我甩甩手將她拉著坐在炕邊:“你確定是女主,怎么感覺出來得有點早呢,別是看錯人吧?!?/p>
田芳狠狠把繩子丟在一旁,委屈再次涌上心頭。
“楊偉寧這幾天老是回來的很晚,倒頭就睡,碰都不讓碰,肯定是有事了!”
“我留了個心眼,偷偷跟著他去大隊,果然就發(fā)現(xiàn)他跟新來的女知青說說笑笑,還給她打飯倒水,嗚嗚嗚嗚嗚……”
我嘆了口氣,在作風(fēng)這么嚴(yán)謹(jǐn)?shù)陌肆隳甏_實挺過分了,至少是有好感了。
可回家倒頭就睡的老公多香啊!
要是那個死病嬌不碰我,讓我去給女主端茶倒水我都愿意!
但田芳畢竟不是我,我們倆需求不太一樣,她的委屈我能夠理解。
于是拿起手帕給她擦臉,細(xì)聲問道。
“那你有什么想法?真不過了?離婚還得辦手續(xù)呢。”
田芳猛地將背上的包袱摘下來,解開平攤在炕上。
“才不能便宜了小三!不離直接走,到時候他想結(jié)婚都結(jié)不了!”
“然后我就換個老公,這年頭八塊腹肌的糙漢滿地都是?!?/p>
我機械般跟著點頭,看著她一包袱的票子和首飾,口水都要下來了。
“富婆!這么厚的家底養(yǎng)個我沒問題吧?!?/p>
“要走一起走!”
2
話音落地,只見田芳直愣愣的看向門口,像是有什么恐怖的怪物。
接著她卷起包袱揚長而去,剩下一臉茫然的我呆在原地。
與此同時,李冬那道陰冷的目光令我渾身一顫。
“宋冉,你要走去哪?”
來不及回答,人已經(jīng)被扼住手腕攬進(jìn)堅實的胸膛,他的手落在我腰際。
病嬌溫?zé)岬谋窍湓谖叶?,卻令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楊偉寧家那口子又想帶你去哪?”
“他們家新蓋的院墻是不是又想被推平啊?”
田芳家墻頭上個月才被死病嬌推平過一次。
原因是她看見我脖頸和手腕上明顯的勒痕,以為李冬是個家暴男,說什么都要救我于水火。
于是帶著我準(zhǔn)備逃出去,前幾次我倆因各種原因中途回來了。
最后一次我倆自以為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卻因為不識路進(jìn)了亂葬崗,摔得一身的傷。
李冬把我救回來后就把田芳家院墻推了。
兩家從那天起勢同水火,也不怪田芳見他跟老鼠見了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