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無語。
他捂著肚子,氣急敗壞地說:「你到底還要鬧脾氣到什么時候?不想我胃病復(fù)發(fā)就趕緊起來給我拿藥,不然等我住院了你又得哭哭啼啼!」
死人是不會起來的。
而且我絕不會再為你哭,往后都不會!
所以你疼也好,病也罷,都與我無關(guān)。
他閉了閉眼,最終還是顫抖著撥通了私人醫(yī)生的電話。
他既沒讓江漫雪進(jìn)來,也沒賭氣去陪她。
兩天后,顧林深出院回家。
是江漫雪送他回來的。
他看上去像一片被秋風(fēng)掃落的樹葉,走路都搖搖晃晃。
江漫雪站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音音也太不懂事了,你都這樣了她都不肯來醫(yī)院看你。」
去你的!
我在心里咒罵,卻又無處宣泄。
「不是音音的錯,是我貪杯。」顧林深煩躁地說道。
是啊是啊,本來就是你管不住自己。
再不濟(jì)也是江漫雪倒酒的錯,怎么能怪到我頭上。
江漫雪抽抽搭搭,帶著哭腔說:「都怪我,這些年忽略了你的身體……」
「學(xué)姐,你先回去吧?!诡櫫稚畲驍嗔怂曇糁型钢v。
「阿深?」江漫雪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身體不舒服,想休息了。」顧林深的聲音有氣無力,看得出是真的累到了極點(diǎn)。
江漫雪這才識趣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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