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砸東西了。
而姐姐,正是這一切的源頭。
七年前,姐姐確診了抑郁癥。
她不吃不喝,甚至這七年沒說過一句話。
霍家覺得姐姐這個樣子不適合結(jié)婚。
于是,我頂替了姐姐的婚約。
霍啟年會帶我去約會,也會記得我的喜好。
只是,這些動作更像是完成任務(wù)一般。
他不愿和我親近,甚至不會多給我一個眼神。
就連每次叫我的名字,他都帶著滿滿的疏離感。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錯在哪。
直到昨天,我借著酒膽想去找霍啟年,卻有了意外收獲。
他悄悄溜進了家里,熟練地守在姐姐的床邊。
霍啟年溫柔地為姐姐蓋好被子,撫摸著她的臉頰。
他握住姐姐的手,滾燙的熱淚潸然流下。
霍啟年的聲音哽咽,思念似乎快要溢出來。
“微微,你快點好起來吧,我只想娶你。”
“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p>
我的雙腿如同灌了鉛般沉重。
心撕裂般疼。
霍啟年,我也愛了你七年啊。
可是為什么,你從來都不多看我一眼呢?
原來,我所謂的付出,只是小丑跳梁的把戲。
當天下午,藍家就請了最好的醫(yī)生來給姐姐看病。
那天晚上,姐姐終于離開了房間和我們共進晚餐。
家里人都很高興,提出要帶著姐姐去度假村散散心。
我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
手機頁面停留在霍啟年的那一頁。
想打給他,卻又敲起退堂鼓。
2
我們一家人還是去了度假村。
在去的路上,姐姐發(fā)了一個朋友圈。
照片是我和姐姐的照片。
【好想迫不及待見到你。】
我點開朋友圈,看見霍啟年點了個贊。
姐姐的手機不斷有消息提示音。
我猜想,是霍啟年。
而我,給霍啟年打了十幾個電話,他依舊沒接。
看吧,只要姐姐醒了,霍啟年甚至不愿意敷衍我。
我自嘲般笑了一聲,車子平穩(wěn)停在度假村門口。
姐姐徑直走了進去,專心在鍵盤上敲字。
看著后備箱里塞滿的行李,我默不作聲把行李拿進房間。
這時,姐姐卻突然間回過頭看著我。
“安安,讓你一個人拿那么多行李,真是不好意思啊?!?/p>
“沒事,你快進去吧,這些你妹妹可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