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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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生花的時空救贖:從死亡回溯到共生覺醒第一章 死亡回溯我摔下樓梯的瞬間,

      聽見自己頸椎發(fā)出的脆響。喉管涌著鐵銹味,

      視網(wǎng)膜卻清晰倒映出二樓欄桿后的兩張臉——丈夫沈墨摟著我的閨蜜林小婉,

      兩人交疊的指尖還夾著半支煙,煙灰簌簌落在我新買的羊絨地毯上?!傲窒模?/p>

      你怎么就不肯聽話呢?”沈墨的聲音裹著薄荷煙的涼氣,像他平時給我蓋被子時的語調(diào),

      “周曼的手術(shù)費,我早就讓林小婉停了?!笔謾C從口袋滑出,

      屏幕亮起催款通知:**【市立醫(yī)院】患者周曼的ICU費用已斷繳,

      24小時內(nèi)未續(xù)費將停止治療**。我想喊“不要”,聲帶卻被血泡脹得發(fā)不出聲。

      后背撞上最后一級臺階時,懷表玻璃面裂開,指針逆向旋轉(zhuǎn)的藍光里,我看見林小婉蹲下來,

      涂著紅指甲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姐姐,你看,沈先生給我的戒指,

      比你婚禮那枚克拉數(shù)大呢。”**嗡——**太陽穴炸開尖銳的電流聲,等我再睜眼,

      正對著辦公室的落地鏡。鏡中人穿著今早出門時的霧霾藍西裝,領(lǐng)口別著沈墨送的珍珠胸針,

      時針指向上午九點十七分——分明是三天前,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脅信的日子?!傲挚?,

      董事會還有十分鐘開始?!敝硇£惽瞄T的聲音里帶著顫音,“您臉色很差,

      要不先喝杯黑咖啡?”我攥緊桌角,指甲深深掐進實木紋路。掌心傳來的疼痛真實得可怕,

      辦公桌上擺著未拆封的快遞袋,

      牛皮紙上印著潦草的“死人收”三個字——這是三天前我收到的第一份警告。

      懷表在西裝內(nèi)袋發(fā)燙,我摸出它時,裂紋竟已消失不見,

      銅制表殼內(nèi)側(cè)刻著的“1999.07.15”泛著冷光。那是母親出車禍的日子,

      也是我每年忌日都會去墓碑前獻白菊的日子。手機突然震動,

      鎖屏跳出陌生號碼的短信:**【警告】不要打開302室保險柜**。“林總?

      ”小陳的聲音突然遙遠,我看見自己的手不受控地發(fā)抖,懷表鏈子纏上無名指,

      冰涼的金屬觸感里,系統(tǒng)機械音在太陽穴炸開:**“歡迎綁定時間回溯系統(tǒng),

      宿主剩余壽命:72小時。本次回溯可修正1個關(guān)鍵事件,消耗壽命1小時。

      ”**我踉蹌著撞翻身后的轉(zhuǎn)椅,保險柜密碼鍵盤在視線里重影。三天前的我因為害怕,

      終究沒敢打開這個母親臨終前叮囑“永遠不要碰”的柜子。

      此刻密碼鎖旁赫然插著半片斷裂的指甲——是上周和沈墨爭吵時,他拽住我手腕留下的。

      “林總!”小陳推門的瞬間,我鬼使神差按下密碼。柜門彈開的剎那,牛皮紙袋掉出,

      封口印著褪色的紅印章:**【機密】夜梟計劃 胚胎庫檔案**。走廊傳來皮鞋聲,

      是沈墨慣用的zegna定制款。我抓起紙袋塞進抽屜,指尖觸到硬物——是枚帶血的U盤,

      外殼刻著極小的“MZ”字樣,像母親名字“曼竹”的縮寫。“夏夏。

      ”沈墨的古龍水味先飄進來,他抬手替我整理歪掉的領(lǐng)口,指腹擦過我耳垂時輕聲說,

      “昨晚你說夢話,喊了媽媽的名字。”我僵在他懷里,

      聞著他領(lǐng)帶上殘留的、林小婉慣用的玫瑰香水味。他的手表在陽光下反光,

      表盤內(nèi)側(cè)隱約有串數(shù)字——和我懷表上的“1999.07.15”一模一樣。

      系統(tǒng)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電流雜音:**“檢測到危險人物接近,

      建議宿主立即查看手機相冊?!?*我解鎖手機的手在發(fā)抖,相冊最新一張照片里,

      穿風衣的男人站在母親車禍現(xiàn)場,他轉(zhuǎn)身看向鏡頭,左眼角有顆淚痣。

      沈墨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他盯著屏幕,語氣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陰冷:“夏夏,

      這個男人是誰?”懷表在胸口劇烈震動,我看見鏡面倒映出自己扭曲的臉,

      右耳后不知何時多了塊暗紅色胎記,形狀像極了實驗室培養(yǎng)皿的輪廓。

      系統(tǒng)的倒計時在視網(wǎng)膜跳動,72小時的數(shù)字正以秒為單位縮減。

      走廊盡頭的消防鈴?fù)蝗徽?,人群慌亂的腳步聲中,沈墨的手機從口袋滑落,

      鎖屏壁紙是我們的結(jié)婚照。我看見自己笑得溫婉,而他的掌心藏在背后,

      隱約握著枚帶血的鑰匙——和三天后插在我尸體邊的那把,一模一樣。

      第二章 系統(tǒng)覺醒空調(diào)出風口的冷風灌進領(lǐng)口時,我才發(fā)現(xiàn)后背全是冷汗。

      保險柜里的文件袋散發(fā)著陳舊的霉味,

      牛皮紙邊緣嵌著幾根銀白色發(fā)絲——和母親留在梳子上的那種長度一樣。

      我捏著文件的手在發(fā)抖,指腹蹭過“胚胎庫”三個字時,

      系統(tǒng)突然在腦海里響起來:**“宿主可使用回溯能力,查看24小時內(nèi)的關(guān)鍵記憶。

      消耗壽命:30分鐘?!?*懷表在口袋里震動,像母親從前拍我背的節(jié)奏。我閉上眼,

      再睜開時,辦公室的陽光已斜照在西墻。電腦右下角顯示14:03,而保險柜敞開著,

      里面空空如也——分明是我剛才慌亂中忘記鎖門,被人捷足先登?!傲挚偅椅??

      ”小陳抱著文件夾站在門口,領(lǐng)帶歪得不成樣子,“沈先生說您今天需要休息,

      讓我替您整理董事會資料?!彼淇谡粗c灰黑色碎屑,像是打印機卡紙時撕下的殘頁。

      我盯著他身后的碎紙機,突然想起母親從前總說:“夏夏,碎紙機吞進去的秘密,

      比說出來的多十倍?!?*“警告!檢測到文件轉(zhuǎn)移,建議立即查看監(jiān)控。

      ”**系統(tǒng)音帶著刺耳的電流聲,我沖向監(jiān)控室的途中,高跟鞋在瓷磚上敲出急促的鼓點。

      路過茶水間時,聞到林小婉常用的玫瑰香水味,轉(zhuǎn)角卻只看見保潔阿姨推著清潔車,

      車輪碾過地面的咖啡漬,畫出歪扭的血紅色弧線。監(jiān)控畫面停在11:27,

      穿白大褂的男人走進我的辦公室。他戴著口罩和手套,熟練地打開保險柜,

      懷里露出半截藍色文件夾——和沈墨書房里的那份一模一樣。男人轉(zhuǎn)身時,

      我看見他左胸口別著枚徽章,鷹形圖案下刻著“NX”字樣?!靶枰?guī)湍{(diào)閱此人信息嗎?

      ”保安小張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指甲深深掐進他的手臂。他腕間戴著串紅繩,

      墜著枚銀色平安扣——和母親車禍后,我在她遺物里發(fā)現(xiàn)的那枚,紋路分毫不差。

      **“宿主剩余壽命:71小時15分鐘?!?*系統(tǒng)的倒計時在視網(wǎng)膜跳動,

      我摸出母親的U盤插進電腦,卻發(fā)現(xiàn)需要七位數(shù)密碼。鍵盤反光里,

      我看見自己額角的胎記比早上更明顯了,暗紅色的月牙形,

      像極了沈墨書房里那幅《胚胎發(fā)育圖》的第一階段?!跋南??”沈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慌忙拔掉U盤,卻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相框。結(jié)婚照里的我們笑得多甜,

      他的手搭在我肩上,而我沒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內(nèi)側(cè),那串數(shù)字正是母親的忌日。

      “在看結(jié)婚照?”他彎腰撿起相框,指尖劃過玻璃面,“下周是我們結(jié)婚三周年,

      我訂了當初求婚的餐廳?!彼砩系墓琵埶熘粲腥魺o的消毒水味,像醫(yī)院走廊的氣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說過,沈墨每周三下午都會去“健身”,而母親的手術(shù),

      恰恰是在每周三的兩點零七分被暫停用藥?!澳?,

      你手表內(nèi)側(cè)的數(shù)字...”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伸手,他卻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力度大得讓我皺眉。他的瞳孔在陰影里收縮,嘴角卻還掛著溫柔的笑:“夏夏,有些事,

      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彪娔X突然藍屏,重啟后彈出加密文件。我輸入母親的生日,

      界面跳出段視頻:實驗室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啼哭的嬰兒,標簽上寫著“7號樣本”。

      嬰兒右耳后有塊胎記,和我鏡子里的一模一樣。沈墨的手機在這時響起,他接起電話的瞬間,

      我聽見林小婉的尖叫:“沈先生!老管家醒了!他一直在喊‘七姑娘’!

      ”懷表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蜂鳴,系統(tǒng)的機械音里混著電流雜音:**“警告!檢測到時空悖論,

      下一次回溯將觸發(fā)記憶碎片融合!請宿主盡快完成關(guān)鍵任務(wù)!”**我踉蹌著后退,

      后腰抵在辦公桌沿,掌心摸到那枚帶血的U盤。沈墨掛掉電話看向我,

      眼神里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狠戾,像極了三天前推我下樓時的模樣。他伸手解開領(lǐng)帶,

      動作慢條斯理:“夏夏,既然你都看到了,不如——”走廊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

      我趁機沖向安全通道,懷表鏈子在奔跑中崩斷,表盤掉在地上,指針逆向旋轉(zhuǎn)的藍光里,

      我看見1999年的母親,她站在實驗室門口,懷里抱著裹著藍布的嬰兒,

      身后的男人轉(zhuǎn)過臉,左眼角那顆淚痣,和照片里的神秘人一模一樣。

      第三章 致命重逢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fā)痛,我攥著病房門把手的手在發(fā)抖。

      走廊盡頭的電子鐘顯示15:47,距離沈墨接電話不過23分鐘。

      電梯里撞見的林小婉正補著口紅,她指尖的紅甲油蹭到我袖口,

      甜膩的玫瑰味里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和母親車禍現(xiàn)場報告里的氣味描述,

      驚人地相似?!傲挚?,您可算來了。”護工小王迎上來,聲音壓得很低,“沈先生剛走,

      說不讓開監(jiān)護儀。”她領(lǐng)口別著枚銀色十字架,吊墜晃來晃去,映出病房里的心電監(jiān)護儀,

      線條平得像三天后我尸體旁的心電圖。老管家躺在病床上,臉上插著呼吸管。我湊近時,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枯瘦的指節(jié)上有道月牙形疤痕——和母親相冊里,

      年輕時抱著我的那個男人手上的疤,位置分毫不差。

      “七、姑......”他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聲響,監(jiān)護儀突然尖銳報警。

      我摸到他枕頭下的硬物,是本磨破皮的筆記本,

      內(nèi)頁夾著張泛黃的照片:1999年的實驗室,母親穿著白大褂,懷里抱著裹藍布的嬰兒,

      旁邊站著戴眼鏡的男人,左眼角淚痣清晰可見。**“警告!危險人物距離宿主50米內(nèi)!

      ”**系統(tǒng)音炸開的瞬間,我聽見皮鞋聲從樓梯間傳來。老管家突然劇烈抽搐,

      監(jiān)護儀線條歸為直線,他最后捏緊我的手,掌心里躺著枚生銹的鑰匙,

      齒紋和沈墨書房保險柜的鎖孔吻合?!跋南?,你怎么來了?”沈墨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時,他正把白大褂塞進垃圾桶,袖口露出的手表內(nèi)側(cè),

      “1999.07.15”在廊燈下泛著冷光。他盯著我手里的鑰匙,嘴角仍掛著笑,

      眼神卻像淬了冰:“來看望管家?可惜他沒撐住。”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護士站臺子上。

      臺子邊緣有塊凹痕,和母親尸檢報告里,車禍時撞擊的護欄凹痕形狀相同。

      沈墨抬手替我理頭發(fā),指尖劃過我耳后的胎記,語氣里帶著惋惜:“夏夏,你總愛亂跑,

      萬一遇到壞人怎么辦?”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更濃了,混著手術(shù)室特有的甲醛味。

      我想起林小婉曾說,沈墨每周三都會去“私立醫(yī)院做體檢”,而母親的急救記錄顯示,

      每次停藥都是在他“體檢”后的一小時內(nèi)。“墨,

      你手表上的日期......”我故意讓聲音發(fā)顫,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瞳孔里映著我驚恐的臉。走廊盡頭的消防栓玻璃突然炸裂,碎玻璃劃過他手背,

      鮮血滴在我鎖骨上,溫熱的觸感里,我聽見他咬牙切齒:“林夏,別裝了,

      你早就不是第一次回溯了吧?”懷表在口袋里瘋狂震動,表蓋自動彈開,

      內(nèi)側(cè)突然浮現(xiàn)出母親的字跡:**“夏夏,第7次了,

      這次一定要毀掉胚胎庫——”** 后半句被利器劃去,墨跡暈開的痕跡里,

      我看見年輕時的母親含著淚,將懷表塞進襁褓中的嬰兒手里。**“檢測到時空悖論,

      記憶融合進度:15%?!?*系統(tǒng)的機械音里混著嬰兒的啼哭,我猛地推開沈墨,

      鑰匙掉在地上,齒紋在燈光下折射出“NX-07”的字樣。沈墨彎腰去撿,

      領(lǐng)帶夾蹭過我的手背,金屬觸感讓我渾身發(fā)冷——那是去年他生日,我送的定制款,

      內(nèi)側(cè)刻著“永遠愛你”,此刻卻映出他眼底的殺意。“夏夏,你以為拿到鑰匙就能翻盤?

      ”他站起身,從口袋里摸出注射器,藥水在針管里晃蕩,“當年周曼就是太聰明,

      才會把自己和女兒都送進培養(yǎng)皿?!蔽肄D(zhuǎn)身狂奔,高跟鞋在光潔的地面打滑。經(jīng)過護士站時,

      瞥見登記本上“沈墨”的簽名,

      入職時間赫然是1999年7月16日——母親死后的第二天。

      懷表鏈子不知何時纏上了手指,指針逆向旋轉(zhuǎn)的藍光中,我看見實驗室的培養(yǎng)皿里,

      漂浮著七個編號的胚胎,7號的胎記正在成型。電梯門即將關(guān)閉的瞬間,沈墨的手伸進來,

      袖口露出的手表指針停在19:15。我低頭看向自己的手,

      無名指上不知何時多了道手術(shù)疤痕,形狀和老管家手上的月牙疤一模一樣。

      系統(tǒng)的倒計時變成紅色:**“宿主剩余壽命:70小時。記憶融合進度:25%。

      ”**走廊盡頭突然傳來林小婉的尖叫,她舉著手機沖過來,

      屏幕上是我辦公室的監(jiān)控畫面:穿風衣的男人正在撬保險柜,他轉(zhuǎn)身時,

      左眼角的淚痣和沈墨書房里那張“員工合影”里的男人,完全重合。

      沈墨的臉色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他猛地奪過林小婉的手機,屏幕摔在地上時,

      我看見鎖屏壁紙是張超聲波照片,日期標注“1999.07.01”,

      照片下方寫著:**“6號樣本失敗,7號培養(yǎng)成功?!?*懷表在這時發(fā)出蜂鳴聲,

      表蓋內(nèi)側(cè)的字跡全部顯現(xiàn):**“夏夏,沈墨是6號,

      他嫉妒你是唯一成功的——”** 最后一個字被血浸透,我認出那是母親的筆跡,

      而落款日期,正是她車禍當天。第四章 記憶拼圖陽光斜穿過百葉窗,

      在辦公桌上切割出明暗相間的條紋。我握著母親的檀木梳子,指腹蹭過梳齒間殘留的白發(fā)。

      系統(tǒng)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時,我正盯著保險柜里的牛皮紙袋,

      封口的紅印章在逆光中泛著暗紅,像極了母親尸檢報告上的指紋印。

      **“宿主可消耗1小時壽命,回溯至1999年7月14日。是否確認?

      ”**懷表在掌心發(fā)燙,表蓋內(nèi)側(cè)的血字還在隱隱發(fā)痛。我閉上眼,再睜開時,

      辦公室的陳設(shè)退潮般消失,消毒水的氣味被茉莉花香取代——那是母親從前最愛的香氛味道。

      “曼竹,該做最后一次檢查了?!贝┌状蠊拥哪腥吮硨χ?,

      左眼角淚痣在顯微鏡燈光下泛著青黑。他袖口露出的手表內(nèi)側(cè)刻著“NX-06”,

      和沈墨的“NX-07”只差一個數(shù)字。母親坐在轉(zhuǎn)椅上,手里攥著我眼熟的懷表,

      表蓋縫隙里露出半張嬰兒照片。“周教授,第6號樣本的排異反應(yīng)越來越嚴重。

      ”男人遞來檢測報告,我看見“沈墨”的名字寫在姓名欄,“他開始攻擊研究員,

      甚至試圖篡改系統(tǒng)數(shù)據(jù)。”母親按下懷表開關(guān),齒輪轉(zhuǎn)動聲里,

      我聽見自己嬰兒時期的啼哭聲從隔壁傳來。

      她的指尖劃過報告上“克隆體存活率37%”的字樣,

      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顫抖:“把7號樣本的資料銷毀,以后......就叫她林夏。

      ”**“警告!時空錨點不穩(wěn)定,回溯剩余時間:10分鐘?!?*男人突然轉(zhuǎn)身,

      我看清他胸前的銘牌——“陸沉”,正是沈墨書房合影里那個戴眼鏡的男人。

      他手里握著注射器,藥水在針管里晃蕩,標簽上寫著“記憶清除劑”。母親后退半步,

      懷表鏈子崩斷,表盤掉在地上,指針逆向旋轉(zhuǎn)的藍光中,我看見培養(yǎng)皿里的6號樣本睜開眼,

      瞳孔是詭異的灰藍色?!奥?,你知道違背組織的后果?!标懗恋穆曇衾飵е锵В?/p>

      “第6號已經(jīng)察覺了7號的存在,他的嫉妒會毀了整個計劃。

      ”母親突然抓起桌上的鎮(zhèn)紙砸向監(jiān)控,玻璃碎裂聲中,她扯開白大褂,

      露出鎖骨下方的胎記——和我耳后的形狀一模一樣。懷表齒輪散落一地,她撿起最大的一片,

      抵在陸沉喉嚨上:“讓林夏和沈墨都離開,我來當誘餌?!?*“回溯結(jié)束,

      宿主剩余壽命:69小時。”**辦公室的日光燈管滋滋作響,

      我低頭看見手里攥著半片懷表齒輪,邊緣還沾著1999年的灰塵。

      母親的日記躺在文件袋最底層,紙頁間夾著張超聲波照片,拍攝日期是1999年7月1日,

      備注欄寫著:**“6號與7號胚胎分化完成,6號存在基因缺陷?!?*“夏夏,

      你在找什么?”沈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慌忙合上日記,卻被他眼尖地瞥見照片邊緣。

      他今天換了雪松味的古龍水,

      卻蓋不住身上若有若無的硝煙味——那是實驗室常用的滅菌劑味道。他抬手替我撿起梳子,

      指尖劃過母親的白發(fā),語氣里帶著偽裝的溫柔:“這梳子該換了,我讓人給你買檀木新貨。

      ”我盯著他手腕上的紅痕——那是昨天在醫(yī)院推搡時我抓出來的,

      此刻卻只剩道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印子。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警報,我看見他手表指針在光線下扭曲,

      .07.15”竟變成了“2023.10.27”——正是我第一次收到死亡威脅的日期。

      “墨,你的手表......”我話未說完,他突然扣住我的后頸,將我按在文件柜上。

      玻璃門里映出我們交疊的影子,他的下巴抵著我發(fā)頂,聲音低得像繃緊的弦:“林夏,

      你以為看了點舊錄像,就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的指尖劃過我耳后的胎記,

      力度大得像是要剜掉那塊皮膚。我聞到他領(lǐng)口沾著的玫瑰香水味,和林小婉身上的不同,

      這味道里混著實驗室的甲醛味,讓我胃里翻涌。他從口袋里摸出枚銀色戒指,

      正是林小婉炫耀過的那枚,戒圈內(nèi)側(cè)刻著“6→7”的字樣。“知道為什么選林小婉嗎?

      ”他把戒指套上我無名指,金屬涼意滲進皮膚,“她的氣味能蓋住你的,這樣我才能靠近你。

      ”窗外突然滾過悶雷,我看見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臉,胎記正在發(fā)燙。

      母親的日記從文件夾滑落,最后一頁被撕去,殘留的紙角上寫著:**“夏夏,

      你是第7個成功體,沈墨他......”**沈墨的手表在這時發(fā)出蜂鳴,指針瘋狂倒轉(zhuǎn)。

      我趁機推開他,后腰撞上辦公桌,母親的U盤從抽屜滾出,掉在他腳邊。他彎腰撿起時,

      我看見他后頸有塊月牙形的手術(shù)疤痕,和老管家、還有我無名指上的,形狀分毫不差。

      **“檢測到記憶融合進度:40%,宿主即將獲得關(guān)鍵記憶?!?*系統(tǒng)音未落,

      懷表齒輪突然發(fā)燙,我腦海里炸開無數(shù)碎片——母親在實驗室奔跑,陸沉舉著槍,

      沈墨掐著我的脖子,還有個小女孩抱著懷表站在血泊里,她右耳后的胎記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沈墨的表情第一次出現(xiàn)裂痕,他盯著我手里的齒輪,

      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你居然......觸發(fā)了初代回溯者的記憶?

      ”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林小婉的尖叫混著玻璃碎裂聲。我抓起日記和U盤沖向安全通道,

      懷表齒輪在掌心刻出紅痕,像極了母親當年抵在陸沉喉嚨上的那片玻璃。

      系統(tǒng)倒計時變成暗紅色,視網(wǎng)膜上浮現(xiàn)出從未見過的畫面:七個培養(yǎng)皿依次破碎,

      最后一個編號“7”的容器里,躺著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她手里攥著懷表,

      表盤內(nèi)側(cè)刻著:**“致我的第7次重生——周曼”**。

      第五章 雙面情人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亮起時,我聞到了沈墨身上的硝煙味。

      他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擦槍,聽見腳步聲后抬頭,槍口還冒著熱氣。茶幾上擺著打開的急救箱,

      碘伏瓶旁邊是林小婉的手機,屏幕停在聊天界面:**“沈先生,胚胎庫坐標已發(fā)送,

      老管家的嘴我處理干凈了?!?*“夏夏,你回來得正好?!彼镁凭薏林直?,

      那里有道新的槍傷,“幫我看看,這次子彈有沒有留碎片?!蔽叶⒅箢i的月牙形疤痕,

      那是克隆體特有的標記。母親的日記里夾著的胚胎發(fā)育圖顯示,

      只有成功體的疤痕會隨著重生逐漸淡化,

      而沈墨的疤痕卻越來越清晰——這說明他在強行維持不屬于自己的身體?!澳?,

      你今天去了實驗室?”我彎腰替他包扎,指尖劃過他手腕的紅繩,那是去年我送的平安符,

      此刻卻纏著半片懷表齒輪。他的皮膚下有異常的凸起,像芯片植入的痕跡,

      和系統(tǒng)描述的“時空錨點”位置一致?!奥斆??!彼蝗荒笞∥业南掳?,

      迫使我直視他灰藍色的瞳孔,“陸沉說你觸發(fā)了初代回溯者的記憶,看來是真的。

      ”窗外暴雨傾盆,閃電照亮他書房的玻璃門。我看見里面的保險柜敞開著,

      母親的U盤插在電腦上,屏幕顯示“夜梟計劃終極階段:意識轉(zhuǎn)移”。

      沈墨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嘴角勾起冷笑:“想知道為什么你能重生七次?

      因為周曼把你的意識數(shù)據(jù)化,存在了這個U盤里?!睉驯碓诳诖镎饎?,

      表蓋內(nèi)側(cè)的血字突然發(fā)出熒光:**“夏夏,6號想奪走你的身體,毀掉胚胎庫的所有樣本!

      ”** 我這才注意到,沈墨今天戴的戒指內(nèi)側(cè),“6→7”的刻痕變成了“7→6”,

      金屬邊緣還沾著暗紅碎屑,像是皮膚組織?!霸摀Q我問你了?!彼断挛也弊由系捻楁湥?/p>

      那是母親留下的碎鉆吊墜,“周曼藏在懷表里的時空密鑰,你激活了嗎?”雷聲炸響的瞬間,

      我撲向書房保險柜。沈墨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子彈擦過我耳際,打在墻上的胚胎發(fā)育圖上。

      我抓起母親的日記,發(fā)現(xiàn)最后一頁夾著張門禁卡,磁條上印著“NX實驗室 7號通道”。

      “夏夏,你逃不掉的?!鄙蚰哪_步聲近了,他的槍上了消音器,“從你第一次重生開始,

      所有的選擇都在我的計算里。比如——”他抬手按下遙控器,天花板突然降下鐵網(wǎng)。

      我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書架上,指尖觸到一本《時間簡史》,書脊里藏著張SD卡。

      沈墨的笑容里帶著瘋狂:“你以為老管家是偶然撞見真相?

      他是周曼派來監(jiān)視我的初代研究員?!毕到y(tǒng)突然發(fā)出刺耳的警報,

      我看見沈墨的手表指針開始順時針轉(zhuǎn)動——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回溯能力。懷表自動彈開,

      齒輪轉(zhuǎn)動聲中,我回到了十分鐘前的玄關(guān),卻看見另一個“我”正站在沈墨身邊,

      她耳后的胎記是鮮艷的紅色,手里攥著林小婉的手機。**“警告!檢測到平行時空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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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時間:2025-05-26 23:4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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