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電視屏幕上播放的視頻就像顆定時炸彈一樣,轟地在全場炸開。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葉天策,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
“葉天策不是一個吃白飯的上門女婿嗎?”“他怎么會與顧封侯這種大佬扯上關(guān)系?
”“顧封侯又怎么會送他一千兩百萬的禮物?”“這怎么可能,會不會是他撿來的。
”眾人震驚眼前的事實。然而,比他們更震驚的是接下來葉天策的動作。
原本該送給老太太的這個龍涎香,此刻卻被葉天策從容的放進了口袋。“葉天策,你站?。?/p>
”“要走可以,但是送給老太太的禮物,必須留下!”看著葉天策帶著龍涎香就要離開,
楚清陽再也沉不住氣了。葉天策在眾目睽睽下,
將價值一千兩百萬本是送給老太太的禮物卻又收回,這不僅是打老太太的臉,
還是與整個楚家作對。如果這樣,別說老太太臉面無存,楚家在東海也會成為笑柄。
無論如何,葉天策今天絕不能帶著這個龍涎香離開。“留下禮物?”葉天策轉(zhuǎn)過身來,
看了著楚清陽,不置可否。老太太也是怒喝一聲:“葉天策,你是我楚家的上門女婿,
有貴重禮物難道不該孝敬我嗎?”如果葉天策就這樣帶走禮物,她丟不起這個臉。當然,
知道了這龍涎香是上千萬的東西,老太太更想自己享用,那可是能延年益壽的寶物呀。所以,
絕不能輕易的讓葉天策將東西帶走。“孝敬你?
”葉天策輕蔑一笑:“這龍涎香本是給我家萱萱的,老太太,你覺得你配嗎?
”老太太顛倒是非,處處刁難自己,葉天策早就心中不滿,只是礙于她是長輩,
他剛才還盡力克制自己。只是這一次,老太太過分了。給萱萱的禮物,他不會讓任何人奪走,
這觸動了他的底線。既然老太太為老不尊,想豪取強奪,那他也不會再對她客氣。你配嗎?
這三個字猶如晴天霹靂,只震的眾人心中一顫。竟敢在老太太的六十大壽上說老太太不配,
這葉天策莫不是瘋了。眾人無不憤慨,紛紛叱喝葉天策?!澳踝?,真是反了。
”楚老太太只氣得臉色發(fā)紫,嘴唇哆嗦不已。葉天策這樣忤逆自己,若不是礙于場合和顏面,
她當場就會發(fā)飆,用拐杖敲死葉天策?!昂?!”“葉天策,你好呀,
既然你說我不配擁有這個禮物,那么我今天就倚老賣老,偏要這個禮物。
”“誰叫你是我楚家的上門女婿,你的東西本就是屬于我楚家的,憑什么給外人,
要給也是給我?!薄八裕抑唤o你最后一次選擇,要么留下禮物跪下道歉,
要么離婚滾出我們楚家?!背咸珣嵟惓?,拄著拐杖沖向葉天策,嘴里不停哆嗦。
到了這份上,她要保持所謂的風度,早已蕩然無存。她是真的快被氣瘋了,自己活了六十年,
從來沒有誰敢這樣在自己面前造次。楚芷然也是顫抖出聲:“葉天策,你真的瘋了,
敢這樣和老太太說話,快跪下道歉!”她嚇得差點暈過去。這么多年來,
她何曾見過老太太氣成這樣,如果葉天策不跪下道歉,那么就要離婚。
離婚本來也是楚芷然心中所愿,只是她知道,在這樣場合下逼迫離婚,情況并沒有那么美好。
離婚后,別說她的總裁位置不保,就是在公司也要滾蛋。所以,要離婚也是以后,
而不是現(xiàn)在。“芷然,我……”“滾開,別碰我!”楚芷然狠狠地甩開葉天策伸過來的手。
如果說剛才在眾人的壓迫下,她沒有屈服,是因為還有一絲情份,但這一次,
她真的對葉天策絕望了。葉天策不聽她話,一二再二三的忤逆老太太,只會讓她們雪上加霜。
然后她在老太太面前,語氣謙卑:“老太太,對不起……天策他不是故意的,
我求求你別生氣……”然后她轉(zhuǎn)向葉天策:“你還愣站著干什么?快跪下道歉!
”“我怎么會嫁給你這樣一個廢物,一年多了,你除了會伸手問我要錢,讓我丟臉,
你說……你還會干什么?”楚芷然是真的憤怒了,對著葉天策大罵:“我跟你有什么仇,
你卻要這樣來禍害我!”葉天策聞言,心中發(fā)緊。原來,在這個女人的心里,
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一絲感情,甚至還有憎恨。她剛才不愿離婚,也只是死要面子,
不想讓眾人逼迫,要不怎么會在電話中就早早的說要和自己離婚?原來自己一年來,
任勞任怨地照顧他們一家,到頭來,卻依然要被逼向她們楚家下跪送禮?!败迫?,
你不用怕老太太,我真的可以解決你們家的問題,如果你只是要當總裁,我可以辦到,
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葉天策緊緊地盯著楚芷然。他好希望,從她的嘴里聽到一個好字。
可惜!得來的依然是那個痛苦的答案?!叭~天策,你別再和我說這種大話,
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我再說一次,禮物留下,跪下給老太太道歉!”大話?惡心?
葉天苦笑一聲,心中刮過一陣痛楚。他深吸了一口氣,第一次反抗這個女人的話,
他帶著尊嚴地反問:“如果……我不跪呢?”葉天策的話剛落下,
楚芷然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揚起了手!啪——一巴掌打在葉天策的臉上。清脆。響亮!
場中一片寂靜,所有人一時間都震驚的蒙了,震驚的無法說話。反應(yīng)過來之后,
整個場中才響起嘲笑聲:“對,就應(yīng)該這樣,最好多甩幾個耳光讓他清醒清醒,什么垃圾,
也敢忤逆老太太?!薄安痪褪浅业囊粭l入贅狗嗎?真把自己當顆蔥了,
跪一下磕幾個頭怎么了?”“打得好,哈哈哈,爽呀!”楚清陽更是興奮無比,
葉天策剛才讓他出丑,他正找不到借口發(fā)泄呢。葉天策摸著被打的右臉,冷鄂的看著楚芷然。
看著對方眼里的嫌棄和憤怒,他忽然笑了。他笑自己一年來的付出,笑自己還想報恩,
笑自己妄想感動她。他更笑自己就是一個傻子!“要我跪下道歉!
”“要我送上本是給萱萱的禮物!”這一次,葉天策沒有如以前那樣,
而是字字堅定地說:“對不起,我一樣都沒法辦到!”“葉天策!
”楚芷然冷冷的看著葉天策:“你入贅我們家,別說沒賺過一分錢,給我買過一件禮物,
卻還要我們家出錢給你醫(yī)治萱萱,你說……你還有沒有良心?!薄斑€不跪下給老太太道歉,
難道你還想要害得我們家永無寧日才甘心嗎?”楚芷然眼底閃過濃濃的怒意,
雖然當初葉天策是為了給自己沖喜來到楚家,可他這一年來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窩囊了。
他帶給自己家的不是恥辱,就是禍害。徐香蘭也趕了過來,
她氣勢洶洶的喊道:“你這個混蛋,還不跪下道歉,想害死我們嗎?”“我說了,要我下跪,
做不到!”葉天策坦然面對徐香蘭?!澳銈€混蛋,我打死你!”說完,
徐香蘭就憤怒的一巴掌甩向葉天策。只不過。這一次,
并沒有如眾人想象的那樣有清響的巴掌聲發(fā)出。
葉天策伸手抓住了徐香蘭的手:“芷然可以打我,但……你不行?!毙煜闾m臉色一變,
她一個趔趄,突然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