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媽媽柳婉如走了進來。她的頭發(fā)花白了許多，眼圈深陷，
整個人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她的聲音沙啞而顫抖，“凌霜。媽媽來向你道歉。
”我看著她，心情復雜得難以形容?！皨專悴挥玫狼?，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她搖了搖頭：“不，我就是罪人，我親手害死了小雪，又差點害死你。
”“無論有什么理由，我都不配做你們的母親?！闭f著，
她從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我的認罪書，我已經(jīng)把所有的罪行都寫清楚了。
”“我也主動配合警方，提供了博智公司所有的犯罪證據(jù)?！薄胺ü僬f，如果我積極配合，
可能會判五年有期徒刑?！蔽夷眠^認罪書，
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她這十年來所做的每一件事。從最開始接受博智公司的招募，
到后來給無數(shù)個孩子分發(fā)藥物，再到親眼看著那些孩子一個個死去或發(fā)瘋，
她都詳細地記錄了下來?！皨?，你為什么要把這些都寫出來？”我問道。
她苦笑了一下：“因為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博智公司是怎么一步步控制我們這些代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