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府庫門口。

      宋禹已經(jīng)把兩名侍衛(wèi)拿下,霜月也被綁了個結(jié)實。

      三人都被堵著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叫聲。

      云琬寧趕到?jīng)]多久,趙蘭庭就來了。

      看到被捆成粽子的三人,趙蘭庭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還沒等他開口,云琬寧就道:“你來得正好,這三人偷偷摸摸潛進府庫,想要偷我的嫁妝,被宋禹抓了個正著。都說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將他們送到官府查辦吧?!?/p>

      趙蘭庭看到霜月,臉熱得厲害。

      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么丟過臉了。

      他知道霜月是輕雪的心腹,自然不能把她送官,而且這件事屬于家丑,絕對不能傳揚出去,忙道:“琬寧,這是誤會。”

      “誤會?”

      云琬寧哂笑,等著他自圓其說。

      趙蘭庭對宋禹命令道:“先將人放了。”

      “慢著,這三個人是賊,如何能輕易放了?”云琬寧不讓。

      趙蘭庭面色不虞,將她拉到一邊,“琬寧,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此事不宜鬧大。況且,他們也不是賊。他們來此,是我授意的?!?/p>

      “什么?”

      云琬寧瞪大雙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趙蘭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強忍著尷尬,訕笑道:“輕雪的胞弟遇到了一點困難,需要銀錢。你的那些嫁妝,就當(dāng)做是我借的。等這件事了了,我想法子還你。”

      “還什么?這天下哪有做妻子的,與自己的夫君計較銀錢的?”

      侯夫人緊趕慢趕,對于云琬寧把兒子逼到這個份上感到十分不滿。

      云琬寧也沒有再逆來順受,反唇相譏道:“是啊,那是因為,也沒有哪個做夫君的會讓人偷自己妻子嫁妝,貼補寡嫂娘家的?!?/p>

      “你!家門不幸啊,做兒媳的,竟如此不孝,敢頂撞婆母?!?/p>

      侯夫人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伶牙俐齒。

      氣得胸口發(fā)悶,呼吸不暢。

      云琬寧道:“那是因為做婆母的,先覬覦兒媳的嫁妝?!?/p>

      “你,你……”

      侯夫人捂著胸口,兩眼一翻往地上栽去。

      趙蘭庭嚇得接住侯夫人,憎惡地瞪向云琬寧,“你如此咄咄逼人,現(xiàn)下滿意了?母親若是有什么不測,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云琬寧不想和離的事節(jié)外生枝,上前給侯夫人診脈。

      趙蘭庭一把甩開她,“別碰我娘!”

      “這是怎么了?”

      紀(jì)輕雪姍姍來遲。

      見侯夫人犯病暈倒,將一塊玉牌交給趙蘭庭身邊的小廝,“快,拿著這塊玉牌進宮面見皇后,請洛神醫(yī)過府一趟。”

      “輕雪,謝謝你?!?/p>

      趙蘭庭沒有再多看云琬寧一眼,抱著侯夫人就走了。

      紀(jì)輕雪也跟著去了松嵐堂。

      云琬寧望著他們遠去,對宋禹吩咐道:“報官,將他們交給京兆尹?!?/p>

      然后又寫了一封密信,讓飛鴿帶給容祈。

      稍后,容祈接到密信,讓屬下傳消息給慶陽伯,鏡淵閣旗下的錢會可以放貸給他。只需兩個月內(nèi),將銀錢還上即可。

      接下來的兩日,趙蘭庭的心思都放在自己母親身上。

      慶陽伯遲遲等不到女兒那邊的消息,被逼無奈,只能帶人去了錢會。

      抵押上名下的宅子和鋪面田產(chǎn),才湊夠了足夠的銀兩。

      負責(zé)貸款的,正是那日云琬寧在鏡淵閣見過的紫鳶。

      紫鳶把銀票交給慶陽伯,再三叮囑道:“兩個月的時間,連本帶利三萬五千兩黃金。希望慶陽伯守約,否則的話,鏡淵閣的手段,伯爺應(yīng)當(dāng)知曉?!?/p>

      慶陽伯隱隱知道,鏡淵閣的后臺很硬。

      不是他能得罪的。

      雖然兩個月的時間太短,急于救兒子的他也不敢討價還價。

      只能捏著鼻子認下,點點頭,陪著笑臉,“請放心,屆時一定按照約定還款?!?/p>

      當(dāng)日傍晚,云琬寧就收到了容祈派人送來的契約。

      她滿意地勾了勾唇,梳妝打扮后,戴上帷帽,對宋禹吩咐道:“備車,我要出去一趟。”說著,她拿出了裝著房契和名下鋪面的木匣子。

      玉帶滿心疑惑,“姑娘,你拿這些做什么?”

      “既然要走了,就要走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p>

      以侯夫人和趙蘭庭的無恥程度,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盯上她經(jīng)營的商鋪和房產(chǎn)。防患于未然,先把它們處置了比較妥當(dāng)。

      當(dāng)然,只是明面上易主,她可沒打算真的把自己的家當(dāng)都賣了。

      再次來到鏡淵閣。

      云琬寧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叭萜?,我要約見你背后的主子。”

      “你在說笑嗎?我背后哪有什么人?”

      容祈先是一怔,繼而裝傻充愣。

      云琬寧道:“與你合作這么久,你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有了解的。憑你一個人,斷然無法將鏡淵閣經(jīng)營成今日的規(guī)模。即使加上我,也同樣做不到?!?/p>

      她早就知道容祈身后有人。

      只不過那個時候,沒有必要追根究底。

      只要不會損害她的利益,容祈的背后是誰,對她來說沒有什么兩樣。

      可現(xiàn)下不同。

      她要見容祈背后的人,與他做一筆交易。

      容祈還想掙扎,“我背后真的沒有旁人,你想做什么,我?guī)湍惚闶?。你拿著這么多的房契地契,可是想換成現(xiàn)銀?”

      “容祈,我是商人?!?/p>

      以如今京城的形式,房契地契還有升值的空間。

      折成現(xiàn)銀,實在是太虧了。

      那種賠本的買賣,她才不會做。

      更何況,她的目的本就不在此。

      容祈望著她那堅定又洞若觀火的眼神,終是敗下陣來,“好吧,我可以幫你約他,但他會不會與你見面,我可不敢保證。”

      “好,我在這里等著?!?/p>

      云琬寧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親自來了,她就要看到結(jié)果。

      容祈了解她的性子,無奈地傳了密信。

      一個時辰后。

      光線昏暗的密室中。

      一只骨節(jié)分明卻過分白皙的手把玩著桌上的白玉算盤,那修長的手指,隨意地一撥,發(fā)出一道清脆的響聲,讓罕見走神的云琬寧回神。

      她收斂心緒,望著對面一襲金線繡紋,玄色錦袍的男子。

      只見他慵懶隨意地靠坐在太師椅上,卻邪魅矜貴,冷冽逼人。

      明明該錯開眼的云琬寧,鬼使神差地抬眼。

      不經(jīng)意間,望進了那雙隱在玄鐵面具后,蒙著一層薄霧的點漆瞳眸里。

      禁不住又是一怔。

      “云姑娘說要見在下,只是為了盯著在下的臉瞧?怎么,喜歡這面具?”

      說著,男子微微傾身,一股浸著寒意的雪松香襲來。

      云琬寧的心臟沒來由地突突直跳。

      她下意識地往后靠,穩(wěn)住心神,將手中的木匣子推過去,開口道:“求見公子,只為談一筆交易。這些銀票、房契和地契,需要一個足夠有分量的主人。當(dāng)然,只是明面上的。作為交換,琬寧可以答應(yīng)公子一個條件。”

      “姑娘確定?以你的身份,就算不找我?guī)兔?,也不會有人敢覬覦你的東西。”清冷疏離的嗓音,比那玄鐵還要冷上三分。

      可他緩緩靠回太師椅上,又透著一股邪肆之態(tài)。

      云琬寧輕輕揚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p>

      能左右整個京城命脈的財富,的確是需要一個靠得住的人幫她守住。

      因為她不想再藏著掖著了。

      “那你就不怕,我將它們占為己有?”男子輕嗤。


      更新時間:2025-06-14 13:52:39
      久久久精品国产麻豆,久久福利无码视频导航,亚洲综合无码30p,91视频亚洲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