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帶著詩詞闖大唐 飄風知 631000 字 2025-06-14 14: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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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城 西市

      王之順掂量著手中圓滾沉甸的金瓜子,聽著掌心叮當作響,心情大好!

      他扭頭朝仍拘謹?shù)膹埨^咧嘴一笑:

      “走,張兄!公主殿下體恤下屬,給咱發(fā)了置裝費!”

      “咱這就去采購點‘工作服’,省得再被人當成吐蕃細作或者馬廄管理員!”

      嘿!這公司福利還行!

      雖然老板高冷了點,脾氣臭了點。

      但架不住人家大方啊!

      還知道給新員工發(fā)點‘安家費’買工裝!

      比某些那些搞996福報畫餅的強多了!

      兩人穿過喧鬧的長安西市,空氣中混雜著香料與烤餅的氣味。

      最終,他們在一條掛滿彩幡的衣肆街停下。

      王之順的目光,被一面繡著“吳綾蜀錦”金字的巨大招幡吸引。

      “這家裝修還錯!就這家了!”

      他大手一揮,帶著張繼邁進這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店鋪。

      店內(nèi)明亮,架上綢緞流光,伙計正伺候客人挑選。

      中年掌柜正埋頭撥算盤,聽到腳步聲,習慣性堆笑抬頭:

      “二位郎君,歡迎光臨小店!不知想看看什么料子……”

      掌柜笑容僵住,目光釘在王之順衛(wèi)衣的污漬、干草和那雙運動鞋上。

      他嘴角微抽,眼神透出“這倆窮酸怕是走錯地方了”的意味。

      臉上笑容未褪,語氣卻冷了:

      “呃……這位郎君,本店所售皆是上等吳綾蜀錦,蘇杭巧匠精工細作,這價格嘛……恐非尋??杀取!?/p>

      “郎君若想尋些實惠的成衣,出門左轉第三條巷子里的‘百衲衣坊’或許更合……”

      王之順一聽,眉毛就挑了起來!

      吆喝!小瞧人是吧?狗眼看人低是吧?

      爺這身‘未來科技戰(zhàn)袍’是你能懂的?

      行!今天爺就讓你開開眼,什么叫用巨款侮辱你!

      他臉上毫無怒意,倒是露出個“欠揍”的笑容:

      “哦?價格不菲?”

      王之順慢悠悠拖長調(diào)子,右手伸進他那件“未來戰(zhàn)袍”的口袋。

      在掌柜憐憫且“果然如此”的目光下,他手指夾著粒金瓜子,瀟灑隨意地朝桐木柜臺一旋。

      “?!?/p>

      一聲清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金瓜子滴溜溜在柜臺告訴旋轉!陽光一照,金光耀眼。

      整個店鋪瞬間安靜!

      伙計停了手。

      客人停了手。

      目光全被那旋轉的金瓜子吸住!

      掌柜假笑碎裂,張嘴瞪眼,胡子直顫,腦中咆哮:

      金瓜子!金瓜子!宮里才有的金瓜子!

      王之順抱臂旁觀掌柜那副驚掉下巴的模樣,心里那個爽??!

      哈哈哈!爽!讓你丫狗眼看人低!

      看見沒?爺有錢!爺巨有錢!

      爺用金瓜子給你柜臺做拋光!

      連金瓜子都這么給面子,轉得這么圓潤持久!

      完美!

      哎...

      可惡??!這逼又他娘的讓他裝成了!

      那粒金瓜子終于耗盡了動能,“嗒!”的一聲停在掌柜眼皮底下。

      金光閃閃,似在嘲笑他剛才的“勢利眼”。

      王之順這才慢悠悠開口,聲音慵懶戲謔::

      “掌柜的,現(xiàn)在…能好好看看你店里的‘上等吳綾蜀錦’了嗎?

      “哎呦喂!郎君!您看您!您看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該死啊!”

      掌柜腰彎成蝦米,臉上堆滿褶子笑,聲音甜膩,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

      他一邊說,一邊飛快用袖子擦了擦木凳,趕忙招呼坐。

      “郎君您快請坐!快請坐!阿福!死哪去了!還不快給兩位貴客上茶!要最好的蒙頂石花!快!”

      掌柜對看傻的伙計吼道?;镉嬕粋€激靈,連滾帶爬往后堂跑。

      掌柜這才搓著手,萬分恭敬地湊到王之順面前。

      “郎君您真是貴人!小的這雙狗眼該挖!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小的計較!”

      “您想看什么料子?蜀錦?吳綾?還是上等的越羅?”

      “小店新到了一批江南貢品級的繚綾,薄如蟬翼,光可鑒人,最襯郎君您這般神仙人物……”

      王之順被掌柜這“跪舔”弄得起雞皮疙瘩,但心里暗爽:

      嘖嘖嘖,有錢就是好??!

      這服務態(tài)度轉變速度,比番茄讀者切書還快!

      剛才還‘百衲衣坊’,現(xiàn)在直接‘神仙人物’了?

      這馬屁拍的,舒坦!

      他壓下心中的爽勁,趕緊抬手,止住掌柜那滔滔不絕的推銷:

      “打住打??!掌柜的,甭整那些花里胡哨的?!?/p>

      他下巴一揚,指向柜臺上那粒完成“裝逼使命”的金瓜子:

      “看見沒?就它了?!?/p>

      掌柜目光順著王之順手指,聚焦在柜臺的金瓜子上,

      臉上立刻露出“我懂!我太懂了!”的表情,聲音拔高:

      “明白!明白!郎君您真是好眼光!這柜臺可是上好的桐木所制,經(jīng)年累月浸潤綢緞香氣,自帶貴氣!配得上您的身份!”

      他趕忙扭頭,對剛端著茶碗跑出來的伙計阿福吼道:

      “阿福!還愣著干什么!快!快把這柜臺給郎君包起來!小心點!別磕著碰著!這可是貴人看中的寶貝!”

      王之順:“……”

      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臉“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

      臥槽!這掌柜腦回路是接上曲江池的水了嗎?

      哪有人來服裝店買家具的?!

      我是來買衣服,不是來買你家收銀臺的!

      這馬屁拍得也太離譜了吧!

      他趕緊用力擺手,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打?。〈蜃?!掌柜的!你清醒一點!”

      他指著那粒金瓜子,哭笑不得:

      “我是說,用這個結賬!結賬!買衣服的錢!”

      他伸出兩根手指,語速飛快,生怕掌柜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兩套時新圓領袍!余錢再配兩條銅蹀躞帶!低調(diào)點的那種!”

      蹀躞(dié xiè)帶,就是唐代官員常系的腰帶,上面綴有方形或圓形的金屬飾片,稱為“銙”(kuǎ)。

      銙(kuǎ)的材質(zhì)按官階高低區(qū)分,有玉、金玉、金、銀、銅等。

      至于普通老百姓,搞個布條麻繩什么隨便拴一下就不錯了!

      掌柜如夢初醒,老臉一紅,羞得想找地縫,連連作揖:

      “哎呦!瞧小的這豬腦子!誤會了!誤會了!郎君您莫怪!莫怪!”

      他趕緊對著阿福改口,聲音都帶著點哆嗦:

      “阿福!快!快把店里最好的現(xiàn)成青袍都拿出來!還有上好的銅蹀躞帶!快!手腳麻利點!”

      掌柜心里盤算:兩套官袍加銅蹀躞,金瓜子綽綽有余!

      這位爺穿著怪,出手卻闊!這單必須伺候好!他湊近堆笑:

      “郎君您稍坐!喝茶!喝茶!小的親自去給您二位量尺寸,保證合身得體,定讓二位郎君風采照人!”

      王之順和張繼被請到胡凳坐下,阿福端來熱茶。

      張繼看向王之順,眼神充滿感激和拘謹:

      “王…王兄,這…這如何使得?讓您破費了…”

      王之順擺擺手,端起茶碗吹了吹:

      “破費啥?公主發(fā)的置裝費,不花白不花!再說了,三日后曲江宴,咱倆可是代表玉真觀去的!”

      “總不能還穿著這身‘未來戰(zhàn)袍’和…呃,張兄你這身洗得發(fā)白的青衫吧?那才叫真丟體面呢!”

      張繼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看王之順那身“奇裝異服”,

      再想想三日后要去的曲江宴,那可是長安頂級的文人盛會!

      頓時覺得王之順說得太有道理了!心中更是感激。

      片刻,掌柜抱著兩套疊整齊的青色官袍和兩條嶄新銅蹀躞帶,小跑出來:

      “郎君您看!絕對的好料子!蘇杭的工!這銅銙,都是長安老字號‘金玉坊’的手藝!”

      “您二位試試?后面有試衣的隔間!”

      王之順一聽“試衣的隔間”,腦子里“叮”的一聲,條件反射般冒出一個念頭:

      臥槽!試衣間?!這大唐成衣店還挺先進!

      不知道有沒有人躲在里面針孔攝像頭?

      等等…我在想什么!這是唐朝!唐朝啊大哥!

      連電燈泡都沒有,哪來的針孔攝像頭!

      某衣庫PTSD犯了吧你!

      更衣室內(nèi),張繼捏著蹀躞帶不知所措:

      “這銅帶銙......”

      “反了!”

      王之順扯過腰帶,

      “蹀躞環(huán)該在左側,佩刀在右~你是要當武士呢?”

      “左佩香球,右掛魚符?!?/p>

      王之順利索地系好蹀躞帶,

      “玉真觀校書郎雖不算在冊官員,屬皇屬自行招募的流外官。”

      “但誰說流外官不算官,只要是官按制就可佩銅銙七事~”

      “你當我的副手,勉強也可佩戴?!?/p>

      王之順將衛(wèi)衣和運動鞋塞進皂皮袋中。

      勤儉持家,從我做起!

      昨夜公主所賜魚符正卡在蹀躞帶第三銙,與官服幞(fú)頭相映成趣。

      嘿!公款報銷就是爽!

      ......

      二人重返玉真觀時,知客道士已經(jīng)換人。

      新任知客道士瞥見王之順蹀躞帶上的魚符,麈(zhǔ)尾當即轉向,

      “王校書請!公主已吩咐新封校書郎到任,特讓貧道相引。”

      他躬身引路時,道袍下竟露出雙蜀錦云頭履,看得張繼直咂舌:

      “這道士穿的比國子監(jiān)博士還貴氣!這雙鞋恐價值百貫!”

      百貫...唐代一個五口之家一年開銷不過四十貫,就這雙鞋夠五口之家吃兩年不止!

      穿過三重朱門,豁然見飛瀑自假山傾瀉,水霧間隱著座琉璃亭。

      王之順湊近細看,好家伙!假山石竟然是太湖石!

      這玩意兒在唐代得用漕船千里運來。

      “真特么有錢~!”

      行至九曲回廊,忽見醉臥老道翻身吟誦:

      “少小離家老大回......”

      腔調(diào)帶著越州口音。道童跺腳喊道:

      “賀監(jiān)!您又偷喝玄霜酒!”

      賀監(jiān)?難道是賀知章?

      他細看老道腰間金龜袋,正是三品以上官員才可佩戴的“金龜符”。

      果然是他!

      史書記載他天寶三載已辭官歸鄉(xiāng),此刻分明還在玉真觀掛單。

      “小友...嗝...可有醒酒方子?公主新賜的玄霜酒...勁大......”

      賀知章醉眼惺忪得對前來的王之順說道,

      “賀監(jiān),明明是您偷的!”

      道童立馬糾正。

      王之順摸出一粒金瓜子,

      “此物入醋浸泡,佐以陳皮......”

      話未說完,老道搶過金瓜子塞進酒壺,

      “妙哉!金玉良方!”

      張繼急得跺腳,一陣心疼:

      “那是公主賞賜......”

      “無妨。”

      王之順擺手,忽然瞥見賀知章壺底“范陽進貢”的銘文,

      “這安祿山算是把整個長安腐蝕了個遍呀!”

      “王校書郎~十年啦,又出一位玉真校書郎,不錯不錯!”

      賀知章醉言一聲,又喝了一口酒。

      “賀老認識小子?”

      王之順疑惑問道。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p>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整個長安城已經(jīng)人人傳頌。王子安之名何人不知?”

      賀知章醉醺醺稱贊道,忽然話鋒一轉:

      “后生,老夫還是要多言一句,雜詞終是小道,登不得大雅之堂,詩賦才是正途!”

      嘿呦!老頭還教訓起人來了!

      雖然心中不快,但面對這樣一位口碑人品都還不錯的大詩人,面子還是要給的。

      王之順正襟肅立,向賀知章深揖一禮,

      “賀老所言極是,詩如泰山北斗,自當光耀千古。然小子常聞~”

      他忽而展顏一笑,指著賀知章手中酒壺,

      “小子聽聞西域葡萄酒只可用夜光杯,可誰又知曉銀壺映雪的雅趣?”

      啥意思?

      你天天干吃大米飯膩不膩?為什么不試試湯泡飯、蛋炒飯?哪怕嘗口鍋巴湯也行呀!

      你換換口味不好嗎?

      王之順就差把迂腐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賀監(jiān)可知開元二十四年,圣人在興慶宮沉香亭,命李太白作新詞配龜茲樂?”

      他擊節(jié)吟誦,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這《清平調(diào)》三章,可算得大雅?”

      賀知章醉眼微睜:

      “此乃樂府新題......”

      “樂府可入大雅,詞曲為何不可?”

      王之順截口反問。

      看來這老頭還不服?

      行吧,那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馬克思唯物主義辯證法”!

      王之順調(diào)整下思緒,繼續(xù)開口:

      “敢問賀監(jiān),《詩經(jīng)》三百篇,哪首不是弦歌之音?《九歌》《天問》,莫非都要逐出廟堂?”

      “賀監(jiān)可還記得漢魏彼時四言稱雄,五言初興,班固尚譏‘質(zhì)木無文’?!?/p>

      “‘生年不滿百,常懷千歲憂’~若固守四言,何來這五言之絕唱?”

      四言詩就是四字一句的詩,這種詩在漢朝很流行。

      比如曹操的“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但四言詩畢竟字數(shù)太少,能承載的信息很有限。

      所以再到后來的魏晉南北朝就開始流行五字一句的五言詩。

      比如陶淵明的“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p>

      王之順的意思很明顯!

      你老小子固步自封看不上詞,那你去寫四言詩去吧,那個最古老!

      有本事你別寫五言詩、七言詩。

      賀知章醉眼微瞇道:

      “此乃詩家之流變......”

      “正是流變!”

      王之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你還知道是流變?

      四言變五言,五言變七言都行,怎么再流變到字數(shù)不固定的詞就不行?

      王之順截口反駁:

      “南朝永明體創(chuàng)四聲八病,時人斥為‘雕蟲小道’,而今不正是我大唐近體詩根基?”

      “若無沈約破格,焉有賀監(jiān)‘少小離家老大回’的七言新體?”

      南北朝時期人們發(fā)現(xiàn)五言詩也不足以表達自己想表達的意境,有人開始想加字數(shù),寫七字一句的七言詩。

      可七言詩字數(shù)一多,格律韻腳就不好把握,念出來總是怪怪的。

      所以在南朝永明年間,沈約創(chuàng)造出四聲八病,規(guī)范七言詩該怎么寫?五言詩該怎么寫?算是給詩人們出了個行業(yè)規(guī)范。

      王之順說這句的意思就是:你賀知章老小子裝什么逼?

      還在這教訓老子該寫詩別寫詞!沒有人家沈約創(chuàng)的四聲八病你寫個屁寫?

      拾人牙慧還敢造次!我呸!

      廊外忽有樂工試奏《涼州詞》,王之順應節(jié)拍踏歌:

      “黃河遠上白云間~若拘泥五言,這‘白云間’三字,豈不失了莽蒼氣象?”

      王之順言外之意:來!你賀知章老小子這么守舊,你把“黃河遠上白云間”改成“黃河白云間”試試,你聽聽怪不怪就完了!

      賀知章指彈金龜袋叮當一響:

      “伶人之聲,終非廟堂......”

      哎呦!這老頭還挺倔!他還看不起人家樂工給詩配的曲子。

      “賀監(jiān)謬矣!”

      王之順瀟灑展袖指向觀外,

      “賀監(jiān)且看這朱雀大街!胡商愛唱《菩薩蠻》,稚童爭傳《竹枝詞》,萬民喉舌可算天聽?”

      王之順的意思是:你特么自己去外面看看吧,人民群眾喜歡什么?人家喜歡又能唱又好聽的新玩意兒!

      人家管你是詩還是詞!

      就像人家番茄讀者喜歡看無腦爽文流,你非搞文青細膩流,你不撲街誰撲街?

      王之順接起張繼被撕裂的詩稿:

      “張兄這‘夜半鐘聲到客船’,若強改為五言‘夜鐘到客船’,賀監(jiān)以為如何?”

      賀知章猛然拍案:

      “斷不可改!‘夜半’二字空靈幽寂,若改意境則去之大半......”

      話至半途忽覺失言,仰頭灌下一口玄霜酒。

      呵呵,你也覺得不對吧!

      王之順趁勢追擊:

      “時代大潮浩浩蕩蕩,若因循守舊,不過是要讓這千秋文脈枯死在三尺案頭罷了...”

      你寫的東西把自己感動個半死,結果沒人看,你猜會不會給餓死?

      大人!時代變啦!你天天給人搞高大上的,沒人喜歡有個屁用!

      曲高和寡懂不懂?!

      文藝工作者要創(chuàng)作出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作品懂不懂?

      用前世偉人的一句話:所謂高雅一旦脫離廣大勞動人民,必將死路一條!

      王之順忽指天際鶴影:

      “詞者,詩之余也?!?/p>

      “詩如白鶴沖霄,詞似鶴舞回旋~~缺了哪個,還算得完美仙姿?”

      王之順最后還不忘給賀知章一個面子,你說的對,只是不全面,詩和詞其實一樣好!

      小的以后詩和詞都會寫,現(xiàn)在您放心了吧?

      賀知章聞言驀然長笑,擲壺入池:

      “好個白鶴沖霄!好個鶴舞回旋!三日后曲江詩宴,老夫定要看你與李太白斗詩!”

      他頓了頓,眨眨眼,

      “也斗詞!哈哈”

      “哈哈......”

      “哈哈......”

      賀知章、王之順、張繼三人皆開懷大笑!

      惟有身旁的道童懵懂得看著大笑的三人......


      更新時間:2025-06-14 14: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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