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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啊,把這兩人給我丟出去!”隨著這聲怒吼,整個客廳都似乎被震動了一樣,聲音中透露出的濃濃厭惡讓人不寒而栗。

      話剛一出口,就有幾個小廝及婆子如餓虎撲食一般,氣勢洶洶地準(zhǔn)備上前執(zhí)行命令。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整個客廳。這哭聲是如此凄涼,以至于原本氣勢洶洶的小廝和婆子們都被嚇得不敢再繼續(xù)上前。

      “相公?。∧阈研寻?,你要是就這么去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可怎么活?。 卑殡S著哭聲,只見一個女子正跪在地上,她的懷中還緊緊抱著一個小嬰兒。那女子哭得肝腸寸斷,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一般。而那個小嬰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悲傷,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那哭聲在寂靜的客廳顯得格外刺耳。

      客廳的主位上,坐著一對中年夫妻。男的是這家的家主李富貴,他面沉如水,看不出絲毫情緒波動,而女的則是李富貴的結(jié)發(fā)妻子趙氏。趙氏靜靜地坐在那里,對于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她竟然顯得有些無動于衷,仿佛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完全沒把這一切放在心上。甚至嘴角還有淡淡的笑意。眼中的嘲諷不達(dá)言表。

      這到底是誰?。课叶家换蔚蒙⒓芰?!你在這里哭哭啼啼的,你相公跟小爺我有什么關(guān)系???真是莫名其妙!就在這時,地上的李云州突然有了動靜,他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后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剛才還哭得傷心欲絕的女子,一看到李云州醒了過來,立刻止住了哭聲。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跪著向前挪動了兩步,急切地說道:“相公,你終于醒了!你看看咱們的兒子,他才剛剛來到這個世上,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呢,你可千萬不能就這樣丟下我們?。 ?/p>

      聽到女子的這番話,李云州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強(qiáng)烈的震驚和困惑。他定睛一看,只見眼前的這個女子年紀(jì)看上去并不大,頂多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她竟然還口口聲聲地叫自己相公,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臥槽!”李云州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小姑娘是誰???你有十八歲沒有???你還未成年吧,怎么就有兒子了呢?老子雖然是個二世祖,但也是個遵紀(jì)守法的好青年好吧!”

      “既然醒了,就趕緊給我滾出李家!來人啊,把他給我丟出去!”坐在主位上的男子滿臉怒容,對著地上的李云州怒聲呵斥道。

      李云州此時才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腦袋還有些昏沉,對于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完全摸不著頭腦。他茫然地看著四周,試圖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四五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小廝便如狼似虎般地沖了過來。他們毫不留情地抓住李云州的四肢,像拖死狗一樣將他在地上拖著往外走。

      與此同時,一旁的婆子們也沒有閑著。她們粗暴地推搡著剛剛還在哭訴的女子,似乎對她充滿了厭惡和不耐煩。

      “不用你們推,我自己會走!”那女子突然高聲喊道,聲音中透露出一股倔強(qiáng)和氣憤。原來她正是李云州的妻子顧雨欣。

      顧雨欣半月前剛剛生下孩子,如今尚在月子之中。然而,此刻的她卻遭受著如此不公的待遇,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可想而知。

      只見她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風(fēng)一吹便會倒下一般。然后汗珠滾滾而下,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風(fēng)一吹便會倒下一般。然而打著。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你不要嚇我啊!”顧雨欣滿臉驚恐,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嬰兒,嬰兒似乎也感受到了母親的恐懼,哭得愈發(fā)響亮。

      然而,李府門口的門房、小廝和婆子們卻對這一幕視若無睹,他們冷漠地站在一旁,甚至還發(fā)出陣陣嘲笑聲。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刺痛襲來,他不停的用雙手拍打著頭,李云州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畫面。這些畫面如同一部快速放映的電影,將他過去的經(jīng)歷一一展現(xiàn)在眼前。

      隨著記憶的恢復(fù),李云州終于想起了一切。他身處大魏朝,如今是大魏十二年,而他所在的地方正是安慶府。

      原主也叫李云州,他娘姓陳是李富貴的妾室姨娘,他是李府三少爺。陳姨娘不希望兒子一家在李府受嫡母磋磨,就希望兒子一家離開李府。

      三天前的一個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陳姨娘的床前,照亮了她那張略顯憔悴的臉龐。她微微瞇起眼睛,凝視著站在床邊的李云州,眼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和無奈。

      陳姨娘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地對李云州說道:“兒啊,娘想跟你說些心里話?!彼穆曇舻统炼硢?,仿佛承載著多年的委屈和痛苦。

      李云州靜靜地聽著,他能感覺到母親的話語中蘊(yùn)含著某種重要的決定。

      陳姨娘繼續(xù)說道:“你一家在李家的日子過得實(shí)在太苦了。趙氏那個毒婦,整天欺負(fù)你們,你們永遠(yuǎn)都沒有出頭之日?!彼恼Z氣充滿了憤恨和不滿。

      李云州皺起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娘,我知道,可是要離開李家談何容易啊。爹肯定不會同意的,而且還有母親那邊……”

      陳姨娘打斷了他的話,堅定地說:“只要你下定決心要離開,娘會想辦法幫你的。記住,一旦離開,就永遠(yuǎn)不要再回來,哪怕是吃糠咽菜,也絕不要回頭?!?/p>

      李云州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敢相信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猶豫了一下,問道:“娘,你真的有辦法嗎?”

      陳姨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小包裹,遞給李云州:“這是娘這些年辛辛苦苦攢下的一點(diǎn)銀子,銀票就縫在內(nèi)衣里。你現(xiàn)在趕緊回去換上,記住娘說的話?!?/p>

      說完,陳姨娘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用力地將李云州推出了院子。

      就在當(dāng)天晚上,一個驚人的消息如同驚雷一般傳遍了整個府邸——陳姨娘突然患上了嚴(yán)重的疾??!這個消息對于李富貴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因為他一直對陳姨娘懷有深厚的感情。

      心急如焚的李富貴,顧不上其他,急匆匆地趕到了陳姨娘的住處。然而,當(dāng)他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他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只見陳姨娘面色蒼白如紙,氣息微弱,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下。

      李富貴快步走到陳姨娘的床前,緊緊握住她那已經(jīng)失去溫度的手,眼中滿是痛苦和不舍。他輕聲呼喚著陳姨娘的名字,希望能喚醒她的意識。

      過了好一會兒,陳姨娘似乎才察覺到李富貴的到來,她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李富貴,嘴唇微微顫抖著。

      “老爺……”陳姨娘的聲音異常沙啞,仿佛每說一個字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我……謝謝你這些年對我的愛護(hù)……”

      李富貴連忙點(diǎn)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你不要說話,好好養(yǎng)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陳姨娘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有件事……求你……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

      李富貴心急如焚,他不知道陳姨娘到底要說什么,但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道:“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yīng)你?!?/p>

      陳姨娘深吸一口氣,用盡最后一絲力氣說道:“老爺,你讓云州一家走吧……他……他不是你的骨肉……”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李富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姨娘,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然而,陳姨娘并沒有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她接著說道:“看在這些年我陪伴你的份上……老爺,你答應(yīng)我好不好……”

      陳姨娘的話語斷斷續(xù)續(xù),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李富貴的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更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陳姨娘的請求。。

      李富貴的臉色漲得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一般,他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前方,嘴唇緊閉,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胸膛不斷地起伏著,顯示出他內(nèi)心的極度憤怒。

      一旁的陳姨娘見狀,連忙上前緊緊抓住李富貴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老爺,求求您了,看在妾身這么多年伺候您的份上,就饒了這孩子吧!”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然而,李富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猛地一甩衣袖,將陳姨娘的手甩開,怒吼道:“好啊,既然不是老子的種,老子自然不會養(yǎng)著他!”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去,腳步匆匆,似乎一刻也不想在這個院子里多待。

      陳姨娘望著李富貴遠(yuǎn)去的背影,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在那一瞬間,她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了一絲微笑。這是她這幾年來的第一個笑容,雖然很淡,但卻包含了太多的無奈和心酸。

      接受了原主記憶,李云州正靜靜地跪在李府門前,他的膝蓋與堅硬的石板地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每一個頭都磕得很重,仿佛要把自己的愧疚和感激都通過這磕頭的動作傳遞給陳姨娘。

      這三個頭,不僅僅是李云州代替原主向陳姨娘磕的,更是他對這位偉大母親的敬意和欽佩。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竟然能夠忍受如此多的委屈和痛苦,這是怎樣的一種母愛?。?/p>

      也就李富貴個傻子信了陳姨娘的話,就李云州這張臉有五分似李富貴。

      李云州見小小的女子有著為人母的堅強(qiáng),替原主高興有個好妻子,不,現(xiàn)在是自己的妻子。占用了人家的身體就該擔(dān)起該有的責(zé)任,于是對著顧雨欣道:“孩子我來抱,咱們先找個客棧息下,你還坐著月子呢?”

      顧雨欣滿是感激的道謝,她的胳膊酸的不行,終于有人幫她分擔(dān)了:“好,謝謝相公?!?/p>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一同前往客棧吧。”李云州面帶微笑,溫柔地說道。他一只手緊緊抱著襁褓中的孩子,另一只手則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李雨欣。

      李雨欣腳步輕盈地走著,過了一會兒,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其他人。于是,她突然舉起雙手,在自己的頭發(fā)里摸索起來,仿佛在尋找什么東西。只見她迅速地將手伸進(jìn)頭發(fā)里,然后又迅速地抽出來,手中竟然多了一塊碎銀子!

      “相公,你看!”顧雨欣滿心歡喜地將碎銀子遞到李云州面前,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

      李云州看著顧雨欣手中的碎銀子,不禁感嘆道:“你真是聰明伶俐??!”他心里暗自思忖,原主可真是個愚笨之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告訴,那么多的嫁妝就這樣被李家吞沒了。

      秋風(fēng)瑟瑟,寒意漸濃。一路上,樹葉不停地從他們身旁飄落,仿佛在訴說著秋天的寂寥與凄涼。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從他們身后傳來:“云州少爺,云州少爺,你等等!”


      更新時間:2025-06-16 12:4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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