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的是,他直接將財產(chǎn)歸屬協(xié)議合上,直接扔回給了我。
“不用了,沒必要看,我們是夫妻,你還能害我不成,對了……”
“嫣然的待產(chǎn)期是下個月,生之前你全權照顧她,手上的其他手術都推了?!?/p>
我身體陡然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景川。
我之前答應接生只是因為無論如何程嫣然肚子里都是傅家的骨肉,既然我拿走了傅景川的全部資產(chǎn),程嫣然又是高危產(chǎn)婦,除了我誰也沒有把握接生,所以為了報答傅爺爺對我的恩情,我才會最終答應,
可是如今傅景川竟還想得寸進尺,除了瞞著我程嫣然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現(xiàn)在還得寸進尺的要求我來伺候程嫣然?
“我是醫(yī)生,不是程嫣然的保姆!”
傅景川不悅道,“讓你照顧嫣然是看得起你的能力,別這么不知好歹!”
我強硬的態(tài)度激怒了傅景川,他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我腳邊砸過來,濺起的玻璃碎片劃過小腿,疼痛在傷口蔓延開來。
程嫣然搖著他的胳膊撒嬌,“景川,我想吃橘子,你去幫我買好不好?”
傅景川站起身朝我逼近,狠狠捏住我的下頜,目光凌厲。
“這件事由不得你!”說完便摔門而去。
我自然不覺得程嫣然是好心替我解圍。
傅景川前腳剛走,后腳她便出言嘲諷,“雅君姐,結婚十年的丈夫這么對你,你現(xiàn)在心里一定很難受吧?”
程嫣然手撐著下巴看我,眼睛里是與她強裝出的天真表情不符的得意。
程嫣然眨眼笑笑,將枕頭下的筆記本遞向我。
我沒有伸手去接,傅景川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我沒有理由繼續(xù)留下來任由程嫣然惡心我。
“景川親手寫的日記,你不想看看嗎?”
戲謔的聲音自身后響起,我動作僵了一下,很快就恢復自然。
傅景川是什么人?在生意場上殺伐果決,動動嘴皮子就能頃刻間讓一個公司從江市消失的人物,會給一個女人寫日記?
我不信。
可程嫣然還是將日記放在了我手里。
我的眼神不自覺的停留在紙上的文字。
結婚紀念日那天,他寫:嫣然今天懷孕了,我相信自己會成為世界上最好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