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靖斷絕關(guān)系之后,我就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姜堰的家里。我無視管家的警告直接闖了進去,
看見姜堰和蘇眠月站在庭院里,你儂我儂。在看到我的一瞬間,姜堰的眼神很快冷了下來。
“我不是告訴過管家,不要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嗎?”蘇眠月瑟縮在姜堰的懷里,
楚楚可憐地抹著眼淚?!扒淝洌銥槭裁匆绱诉瓦捅迫四?,我和姜堰哥哥只是兄妹,
他最后還是會娶你的,你還不滿意嗎?”她這話好像,我才是無恥拆散他們的小三。
蘇眠月最喜歡在眾人面前用這種伎倆,而我被她挑釁之后,很快就會暴跳如雷,又跳又鬧。
長此以往,在別人眼里,我就是欺負家里養(yǎng)女上的不臺面的人。而現(xiàn)在,
我再也沒有興趣和蘇眠月爭了。我看著姜堰,神色冷淡?!澳悴挥眉敝屓税盐亿s出去,
我很快就走,我來,只是來要回我們小時候玩笑做的婚書。”姜堰滿不在乎,
認定我只是拈酸吃醋?!澳惴判?,我到了最后還是會娶你的,但是月月和我們是一家人,
我照顧她是情理之中,你不用嫉妒,而且月月因為你回來已經(jīng)吃了很多苦,你也沒資格嫉妒。
”我看著面前這張臉,曾經(jīng),他也溫柔地吻過我的額頭。姜堰還是殘疾的少年的時候,
說我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人。他因為殘疾被很多人冷眼相待,只有我鍥而不舍地鼓勵他,
還為了他日復(fù)一日地去求一位中藥大師治好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