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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銀弩的箭矢深深釘入蛇母七寸,漆黑的血液如噴泉般涌出。蛇母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嘶吼,整個洞窟都在顫抖,碎石從頂部簌簌落下。

      "快上來!"錢多多從洞口拋下一根繩索,胖臉上滿是汗水,"我撐不了多久!"

      沈辭憂抓住繩索,但蛇母的尾巴猛地掃來,差點將他擊倒。他勉強穩(wěn)住身形,再次嘗試攀爬,卻發(fā)現(xiàn)蛇母的金色豎瞳已經(jīng)鎖定了自己。

      "古紋傳人...休想逃..."蛇母的聲音如同千百條毒蛇在耳邊嘶鳴。

      沈辭憂咬緊牙關(guān),將竹簡殘片舉過頭頂。殘片上的紋路驟然亮起,在洞窟頂部投射出一幅巨大的圖案——那是一個復(fù)雜的封印紋路,與蛇母身上的紋路有幾分相似,卻又截然不同。

      蛇母的動作突然停滯,巨大的身軀微微顫抖:"這是...不可能..."

      趁此機會,沈辭憂迅速攀上繩索。錢多多在上面拼命拉扯,嘴里不停地咒罵著:"死胖子我為什么要來救你...重死了...回去得加錢..."

      當(dāng)沈辭憂終于爬出洞口時,洞窟內(nèi)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爆炸聲。強烈的沖擊波將兩人掀翻在地,身后的洞口瞬間坍塌,揚起漫天塵土。

      "咳咳..."錢多多灰頭土臉地爬起來,"那玩意兒死了嗎?"

      沈辭憂搖搖頭,看向手中已經(jīng)暗淡的竹簡殘片:"只是暫時封印了。"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他們正處于黑風(fēng)嶺的一處懸崖上,"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錢多多得意地拍了拍腰間的羅盤:"祖?zhèn)鞯膶ぱP,能追蹤強大的妖氣。"他頓了頓,表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不過說實話,我是跟著趙無塵的人來的。"

      "趙無塵的人?"沈辭憂警覺起來。

      "對,三個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跟在你們后面。"錢多多指了指遠(yuǎn)處的樹林,"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那里觀望。"

      沈辭憂順著指引看去,果然在樹影間捕捉到幾道模糊的身影。他拉著錢多多躲到一塊巨石后:"趙無塵果然不是單獨行動。"

      "那家伙死透了?"錢多多小聲問。

      "嗯,被蛇母石化了。"沈辭憂簡短地回答,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說得對,我們得趕緊離開。趙無塵的同伙肯定會回去報信。"

      兩人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向山下撤退。錢多多對這一帶似乎很熟悉,帶著沈辭憂走了一條隱蔽的小路。

      "你早就知道趙無塵不懷好意?"沈辭憂邊走邊問。

      錢多多撇撇嘴:"廢話!那家伙一看就是個笑面虎。"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袋,"我在客棧偷看了他的行李,找到了這個。"

      沈辭憂接過布袋,里面是一塊黑色的鱗片,足有巴掌大小,邊緣鋒利如刀。鱗片表面布滿了細(xì)密的紋路,與竹簡殘片上的紋路有幾分相似。

      "這是..."

      "蛇母的鱗片,"錢多多壓低聲音,"趙無塵他們早就來過蛇母巢穴,還取走了樣本。我猜他們是想控制蛇母,而不是消滅它。"

      沈辭憂將鱗片收好,心中疑云密布。趙無塵、趙明德、鎮(zhèn)邪司...他們到底在謀劃什么?為什么要尋找上古異獸?

      天亮?xí)r分,兩人終于回到了山腳的村子。出乎意料的是,村子一片死寂,客棧大門敞開,里面空無一人。

      "奇怪,"錢多多撓著頭,"人都哪去了?"

      沈辭憂警覺地環(huán)顧四周:"不對勁,小心點。"

      兩人謹(jǐn)慎地搜索了整個村子,發(fā)現(xiàn)所有房屋都空空如也,但財物和牲畜都在,仿佛村民們只是臨時離開,很快就會回來。

      "看這個。"沈辭憂在村中心的水井邊發(fā)現(xiàn)了幾道新鮮的痕跡——像是某種大型爬行動物留下的拖痕,一直延伸到村外。

      錢多多臉色發(fā)白:"不會是蛇母的同伙吧?"

      "不,蛇母還被封印著。"沈辭憂搖搖頭,"但這痕跡很新,不超過兩個時辰。"

      兩人決定立刻離開,前往州府參加玄門大會。路上,沈辭憂一直沉默不語,反復(fù)思考著這幾天的遭遇。竹簡殘片、蛇母、趙無塵...這些看似不相關(guān)的事物,似乎都被一條看不見的線串聯(lián)著。

      三天后,他們來到了州府城外。遠(yuǎn)遠(yuǎn)望去,高大的城墻在陽光下泛著青灰色的光澤,城門處排著長長的隊伍,都是等待入城的商旅和行人。

      "人真多,"錢多多擦了擦汗,"玄門大會的消息吸引了不少人。"

      排隊入城時,沈辭憂注意到城墻上貼著幾張通緝令。其中一張畫像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個年輕男子的側(cè)臉,雖然畫工粗糙,但與他有七分相似。

      "看,"沈辭憂壓低聲音,"那是我嗎?"

      錢多多瞇眼看了看:"有點像,但又不完全像。"他湊近通緝令,念道,"'通緝要犯沈無咎,擅使血符之術(shù),窮兇極惡...'嘿,不是你,名字都不一樣。"

      沈辭憂松了口氣,但心中疑惑更深。沈無咎?這個名字他從未聽過,但為何長相與自己如此相似?而且同樣擅長血符之術(shù)...

      入城后,兩人找了家偏僻的小客棧住下。錢多多迫不及待地出去打探消息,沈辭憂則留在房中研究那塊黑色鱗片。

      鱗片在陽光下呈現(xiàn)出奇特的金屬光澤,紋路也更加清晰。沈辭憂嘗試將竹簡殘片與鱗片貼合,兩者接觸的瞬間,竟然產(chǎn)生了微弱的共鳴!

      "果然有聯(lián)系..."沈辭憂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錢多多氣喘吁吁地沖了進(jìn)來:"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沈辭憂收起鱗片。

      "我剛在茶樓聽說,"錢多多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趙明德要來主持玄門大會!"

      沈辭憂瞳孔一縮:"什么時候?"

      "三天后。"錢多多一屁股坐在床上,擦了擦汗,"更糟的是,有人在暗中打聽一個'會血符之術(shù)的年輕人',描述跟你一模一樣。"

      沈辭憂走到窗邊,透過窗縫觀察外面的街道。幾個穿著鎮(zhèn)邪司服飾的人正在對面的店鋪盤問什么,店老板不停地?fù)u頭。

      "我們得換個地方,"沈辭憂轉(zhuǎn)身開始收拾行李,"這里不安全了。"

      錢多多嘆了口氣:"我就知道跟你搭檔沒好事。"他指了指床下的地板,"不過別擔(dān)心,我早有準(zhǔn)備。這家客棧是我一個老相識開的,有條密道通向后巷。"

      兩人迅速收拾好東西,掀開床板,果然露出一個隱蔽的洞口。錢多多先鉆了進(jìn)去,沈辭憂緊隨其后。

      密道陰暗潮濕,但還算寬敞。錢多多舉著一盞小油燈在前面帶路,嘴里不停地嘟囔著:"虧大了...這次真的虧大了..."

      "錢多多,"沈辭憂突然開口,"你為什么要冒險回來救我?"

      胖子停下腳步,沉默了片刻:"因為...你是個好人。"他難得地認(rèn)真起來,"這世道,好人太少了。"

      沈辭憂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兩人繼續(xù)前行,誰都沒有再說話。

      密道的出口是一間廢棄的倉庫,堆滿了破舊的家具和雜物。錢多多熟練地推開一扇隱蔽的小門,外面是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

      "接下來去哪?"沈辭憂問。

      錢多多神秘一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指了指遠(yuǎn)處一座高大的建筑,"鎮(zhèn)邪司衙門旁邊的客棧。"

      沈辭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瘋了?"

      "聽我說,"錢多多壓低聲音,"那家客棧是鎮(zhèn)邪司用來招待貴賓的,守衛(wèi)反而松懈。而且..."他得意地眨眨眼,"老板欠我人情。"

      就這樣,兩人大搖大擺地住進(jìn)了鎮(zhèn)邪司隔壁的客棧。錢多多說得沒錯,這里的檢查反而比其他地方寬松,只要交足了銀子,沒人會多問一句。

      安頓下來后,沈辭憂站在窗邊,透過薄紗窗簾觀察對面的鎮(zhèn)邪司衙門。衙門氣派非常,門前站著兩排全副武裝的差役,不時有穿著官服的人進(jìn)進(jìn)出出。

      "看那個,"錢多多突然指著衙門側(cè)門,"那不是老熟人嗎?"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側(cè)門走出——是王捕頭!那個曾經(jīng)在柳溪鎮(zhèn)勒索沈辭憂的胖子,如今穿著一身嶄新的官服,趾高氣揚地訓(xùn)斥著幾個手下。

      "他升官了?"沈辭憂皺眉。

      "不止,"錢多多冷笑一聲,"聽說他獻(xiàn)上了什么寶貝,被趙明德賞識,直接調(diào)到州府來了。"

      沈辭憂想起柳溪鎮(zhèn)那些失蹤的村民,心中隱約有了猜測。就在這時,衙門正門突然大開,一隊人馬簇?fù)碇豁斎A麗的轎子走了出來。

      "趙明德!"錢多多驚呼。

      沈辭憂屏住呼吸,緊盯著那頂轎子。轎簾微微掀起,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那個在京城陷害他,害他失去一切的趙明德!比起上次見面,趙明德看起來更加威嚴(yán),眉宇間透著一股凌厲的氣勢。

      轎子經(jīng)過客棧時,趙明德突然轉(zhuǎn)頭,銳利的目光似乎穿透窗簾,直刺沈辭憂心底。沈辭憂本能地后退一步,但轎子很快遠(yuǎn)去,消失在街道盡頭。

      "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錢多多緊張地問。

      沈辭憂搖搖頭:"不確定。"他摸了摸懷中的竹簡殘片,發(fā)現(xiàn)它正在微微發(fā)熱,"但肯定有什么不對勁。"

      夜幕降臨,沈辭憂輾轉(zhuǎn)難眠。他輕手輕腳地起身,來到窗前。月光下的鎮(zhèn)邪司衙門安靜得出奇,只有幾盞燈籠在風(fēng)中輕輕搖曳。

      突然,一個黑影從衙門的圍墻上掠過,敏捷地翻入內(nèi)院。沈辭憂瞇起眼睛,那身影看起來有些熟悉...

      "莫小七?"他喃喃自語。

      黑影的動作確實像極了那個在黑風(fēng)嶺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年獵妖人。沈辭憂猶豫了一下,決定跟上去看看。他留下字條告訴錢多多自己的去向,然后悄悄離開客棧。

      借著夜色的掩護,沈辭憂輕松翻過衙門圍墻。內(nèi)院比想象中要大得多,幾座建筑錯落有致地分布其中。他循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很快在一座偏僻的小樓前發(fā)現(xiàn)了蹤跡。

      小樓沒有守衛(wèi),但門上掛著一把銅鎖。沈辭憂正考慮如何進(jìn)去,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磔p微的響動。他繞到側(cè)面,發(fā)現(xiàn)一扇窗戶微微敞開。

      小心翼翼地翻入窗內(nèi),沈辭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藏書室。月光透過窗欞,在書架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房間中心的桌案上攤開幾卷竹簡,旁邊點著一盞微弱的油燈。

      沈辭憂走近查看,發(fā)現(xiàn)竹簡上記載的都是關(guān)于上古異獸的研究。其中一卷特別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詳細(xì)描述了"蛇母"的特性和能力,還附有粗糙的圖畫。

      "果然在這里..."

      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后傳來,沈辭憂猛地轉(zhuǎn)身,看到莫小七站在陰影處,手中握著一把銀色短刀。

      "真的是你,"沈辭憂松了口氣,"你在找什么?"

      莫小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跟我來。"

      少年帶著沈辭憂穿過幾個房間,最后來到一個隱蔽的地下室入口。地下室里堆滿了各種籠子和罐子,大部分都空著,但有幾個里面裝著奇怪的生物——半人半魚的怪物、長著人臉的蜘蛛...

      "趙明德的'收藏品',"莫小七冷冷地說,"他用這些生物做實驗。"

      沈辭憂走到一個最大的籠子前,里面關(guān)著一只形似猿猴的生物,但前肢異常發(fā)達(dá),背上還生著一對萎縮的翅膀。生物看到沈辭憂,突然激動起來,伸出爪子指向他的胸口。

      "它感應(yīng)到了你的竹簡,"莫小七解釋道,"這些生物都對古紋有特殊反應(yīng)。"

      沈辭憂心中一動:"趙明德在研究古紋?"

      "不止研究,"莫小七的聲音低沉下來,"他在嘗試復(fù)制,甚至改良古紋。這些生物都是他的實驗品。"

      正說著,地下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

      "說得好。不過還漏了一點——它們也是武器。"

      沈辭憂和莫小七同時轉(zhuǎn)身,看到趙明德站在門口,身后是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wèi)。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王捕頭也在其中,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

      "沈辭憂,"趙明德緩步走近,"我就知道你會來。"


      更新時間:2025-06-20 23:5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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