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書說到楊辰在曹營深陷 “降書” 風波,這曹營大帳內(nèi)的氣氛,當真是比那臘月里的冰窟窿還要冷上三分!且說這日卯時三刻,三十六盞牛油燈將大帳照得透亮,可那跳動的火苗卻驅(qū)不散帳中彌漫的肅殺之氣?;⑵ひ紊?,曹操身披玄色錦袍,手中捏著那封 “降書”,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活像一只蟄伏的猛虎,只等獵物露出破綻便要撲上去撕咬。
“楊辰,你且看看這封書信,作何解釋?” 曹操的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在空曠的大帳中回蕩,驚得帳內(nèi)眾將大氣都不敢出。夏侯惇、曹仁等人縮在角落里,眼神躲閃,活像偷了油的老鼠;荀彧撫著胡須,神色莫測;郭嘉半倚在案幾旁,搖著羽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出大戲。
楊辰站在帳中央,只覺后頸發(fā)涼,仿佛有無數(shù)根細針扎著。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慌亂,緩步上前。每走一步,都好似踩在刀尖上。接過 “降書” 的瞬間,他的指尖微微顫抖,卻在觸碰到紙張的剎那,心中暗自冷笑:“這幫蠢貨,偽造書信也不花點心思!”
他的目光如炬,在字里行間來回掃視。那眼神,就像老鷹在尋覓獵物的破綻。片刻后,楊辰猛地拱手,朗聲道:“明公,此乃偽作!晚生自幼研習書法,筆跡自有章法,橫劃收筆處必帶鉤,而此信收筆平滑如鏡,分明是刻意模仿卻不得要領(lǐng)!再者,晚生向來以‘某’自稱,這信里卻用‘晚生’,此等細節(jié)之差,足見偽造者黔驢技窮!” 說罷,他從袖中掏出自己的手稿,逐字對比,真跡與偽書的差異,就像黑炭與白雪般分明。
曹操盯著他,捻著胡須的手指微微停頓,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楊辰的五臟六腑。突然,曹操仰頭哈哈大笑,聲如洪鐘,震得帳頂?shù)姆e雪都簌簌掉落:“某早知是偽作,不過想看看汝如何應對!” 他猛地轉(zhuǎn)頭,眼神如利劍般掃過夏侯惇等人,“汝等因嫉妒而陷害忠良,該當何罪?”
夏侯惇 “撲通” 一聲跪倒在地,額頭瞬間磕出個青包,冷汗像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聲音都帶著哭腔:“明公饒命!末將鬼迷心竅,一時糊涂!楊辰屢立奇功,末將心中不服,這才…… 這才鑄成大錯!求明公開恩??!” 其他將領(lǐng)也紛紛跪地求饒,營帳里一片慌亂,此起彼伏的求饒聲,活像一群待宰的羔羊。
曹操大手一揮,滿臉怒意:“念汝等跟隨多年,罰俸一年,閉門思過!若再有下次,休怪某家無情!這就叫‘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今日之事,便是教訓!” 說罷,他又看向楊辰,眼神里多了幾分深意,“汝且去兗州,繼續(xù)推行屯田,穩(wěn)定后方。這后方穩(wěn),則大業(yè)成,切不可掉以輕心。記住,‘基礎(chǔ)不牢,地動山搖’,屯田之事,關(guān)乎我軍命脈!”
楊辰心中跟明鏡似的,曹操這一招可謂一箭三雕:既敲打了居功自傲的宗親將領(lǐng),又保護了自己這個可用之才,還把他調(diào)離權(quán)力漩渦。他跪地領(lǐng)命,心中暗自思忖:“這兗州看似是個美差,實則是個燙手山芋!那幫地方豪強,怕是早就等著看我笑話了。這一趟,怕是另有一番風雨等著我!”
出了大帳,寒風呼嘯,楊辰翻身上馬。看著遠處的許都城樓,他握緊了韁繩。城中炊煙裊裊升起,可在他眼中,這平靜的表象下,不知還藏著多少陰謀詭計。正想著,一名親兵快馬趕來,遞給他一封信:“先生,有人讓小人交給您。” 楊辰打開信,只見上面寫著:“小心荀攸,勿信其言?!?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急迫。荀攸?曹操的重要謀士,為何要小心他?這神秘的來信人又是誰?是敵是友?
楊辰將信揣入懷中,心中的疑惑更甚。這三國的水,真是越來越深了。且說他前往兗州,又會遭遇怎樣的困境?那神秘信件背后,究竟藏著什么秘密?荀攸是否真的暗藏禍心?
說到楊辰識破 “降書” 陰謀,卻被曹操派往兗州推行屯田。這一路行程,真好似風蕭蕭兮易水寒,前路滿是未知與兇險!且說楊辰騎著一匹棗紅馬,快馬加鞭朝著兗州疾馳。正是深秋時節(jié),朔風卷著黃沙漫天飛舞,官道兩旁的樹木葉子早已掉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椏,在風中搖曳,活像無數(shù)雙枯手在招魂。
一路上,楊辰所見皆是凄涼景象。難民們拖家?guī)Э?,衣裳破破爛爛,補丁摞著補丁,面黃肌瘦得不成人形。有的孩子餓得直哭,聲音都沒了力氣;老人們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幾步就得歇一歇。路邊的野狗瘦得皮包骨頭,爭搶著不知從哪撿來的骨頭,時不時抬起頭,對著天空發(fā)出幾聲凄厲的嚎叫,那聲音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聽得人心里直發(fā)毛,仿佛這世道連狗都活得艱難。
楊辰看著這慘狀,心中好似被重錘敲擊,眼眶不由得紅了。他握緊韁繩,暗自思忖:“這就是曹操口中的后方?如此亂象,如何穩(wěn)得住大業(yè)?我楊辰既然來了,便是刀山火海,也要蹚出一條路來!” 想到這兒,他雙腿一夾馬腹,馬蹄聲更急,朝著兗州城飛馳而去。
終于到了兗州城,城門上方的匾額掉了一角,“兗州” 二字蒙著厚厚的塵土。剛一進城,就聽見街邊茶館里人聲鼎沸,楊辰翻身下馬,裝作路人模樣靠近。只聽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一拍桌子,怒道:“什么屯田制!分明是屯官的斂財制!糧食都進了他們的肚子,咱們百姓只能喝西北風!” 另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老者唉聲嘆氣:“可不是嘛,去年我家交完公糧,自己只剩半袋谷子,一家老小差點沒餓死!”
楊辰眉頭緊鎖,心中怒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暗道:“果然如我所料,這屯田制到了下面全變了味兒!這些蛀蟲,吸百姓的血,啃軍隊的糧,真是豈有此理!我楊辰既來了,便要還這一方百姓安寧,讓這屯田制名副其實!” 他強壓下心中的憤怒,繼續(xù)聽著百姓們的議論,把這些話都記在心里。
正聽著,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哭喊,一群百姓簇擁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漢,跌跌撞撞地朝著楊辰這邊跑來。為首的老漢滿臉皺紋,眼中滿是絕望,“撲通” 一聲跪在楊辰面前,拉著他的衣角,老淚縱橫:“辰校尉,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凸偻踔倌枪焚\,私吞公糧,中飽私囊,我那可憐的兒子不過說了幾句怨言,就被他活活打死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 老漢泣不成聲,旁邊的百姓也跟著哭起來,一時間,哭聲在街頭回蕩,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楊辰只覺一股怒火直沖腦門,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fā),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他伸手扶起老漢,聲音鏗鏘有力:“老丈放心!楊某定會給你們一個公道!這朗朗乾坤,豈容宵小橫行!我楊辰在此發(fā)誓,不除王仲,誓不罷休!” 說罷,他大手一揮,帶著親兵朝著王仲府邸走去,腳步堅定,仿佛踏碎這一路上所有的不公。
王仲的府邸在兗州城中心,朱漆大門,高頭大馬,門口還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家丁把守,一看就透著囂張跋扈。楊辰剛到門口,家丁就橫著長槍攔住去路:“干什么的?這是王大人的府邸,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楊辰冷笑一聲,眼神冰冷如刀:“我乃曹操丞相派來的辰校尉,奉命徹查屯田之事,還不快讓開!” 家丁們一聽,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仗著王仲的勢力,不肯放行。
就在這時,門 “吱呀” 一聲開了,王仲搖著折扇,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傲慢的笑容,活像一只開屏的孔雀。他上下打量著楊辰,嗤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憑你,也想查我?我可是曹洪將軍的遠親,在這兗州,我就是天!識相的,趕緊滾!”
楊辰怒極反笑,指著王仲大聲道:“好個曹洪遠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今日,我便要看看,是你的親戚管用,還是國法管用!來人,給我搜!” 話音剛落,親兵們?nèi)缑突⑾律桨銢_進府邸。王仲見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大聲呵斥家丁反抗,可在楊辰的親兵面前,這些家丁哪是對手,沒幾下就被制服了。
不多時,親兵們從府邸地窖里搜出了堆積如山的糧食,每一袋都打著官印,證據(jù)確鑿。王仲癱坐在地上,冷汗直冒,嘴里還在不停地狡辯:“這、這是誤會,這些糧食都是……” 楊辰冷哼一聲,打斷他的話:“帶走!押解到許都,交明公處置!我倒要看看,曹洪將軍會不會為了你這個蛀蟲,與國法作對!”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時,突然一名家丁趁亂逃出府邸,朝著城西方向狂奔而去。楊辰心中一驚,暗道:“不好!這是去通風報信的!看來這王仲背后,怕是還有更大的勢力!” 他立刻吩咐一名親兵:“速速跟上,看他去見何人!” 自己則帶著王仲,朝著許都方向出發(fā)。這一路上,又會有什么人來阻攔?王仲背后的黑手究竟是誰?且說楊辰押解王仲前往許都,又將遭遇怎樣的危機?
說到楊辰初入兗州,,聽聞屯官王仲惡行,當即決定登門問罪。且說這王仲的府邸,坐落于兗州城最繁華的朱雀大街,飛檐斗拱,雕梁畫棟,門前一對漢白玉石獅足有兩人高,利爪下踩著繡球,張著血盆大口,活像要把過往行人都吞進肚里。朱漆大門上鑲著碗口大的銅釘,門環(huán)是兩尊猙獰的獸首,紅漆被歲月磨得發(fā)亮,卻透著股說不出的囂張跋扈。
楊辰帶著親兵趕到時,正是午后申時。日頭毒辣辣地照著,街上行人卻寥寥無幾,偶爾有幾個百姓路過,也是低著頭匆匆小跑,連大氣都不敢出。楊辰望著緊閉的大門,心中冷笑:“好個氣派的府邸,不知吃了多少百姓的血肉!” 他猛地抬腳,“哐當” 一聲踹在門上,那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炸開,驚得樹上的烏鴉 “呱呱” 亂叫。
門 “吱呀” 一聲開了條縫,探出個家丁的腦袋,賊眉鼠眼地打量一番,見是生人,立刻橫起長槍:“干什么的?這是王大人的府邸,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楊辰眼神一凜,寒光四射:“我乃曹操丞相派來的辰校尉,奉命徹查屯田之事,還不快讓開!再敢阻攔,定以抗命論處!”
家丁臉色微變,卻仍梗著脖子不肯放行:“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先通傳!” 話音未落,楊辰身后一名親兵怒喝一聲,上前一把推開家丁,眾人如潮水般涌進府中。穿過九曲回廊,繞過假山池塘,一路但見亭臺樓閣、奇花異草,奢靡程度竟不輸許都的王公府邸。
轉(zhuǎn)過月洞門,忽聽得絲竹之聲與女子嬌笑傳來。楊辰疾步上前,推開雕花木門,一股濃烈的酒香混著脂粉味撲面而來。屋內(nèi),王仲摟著兩名歌姬,歪在錦榻上,手里端著夜光杯,醉醺醺地哼著江南小曲。案幾上擺滿珍饈美饌,熊掌、鹿脯、魚翅堆得冒尖,與城外百姓餓殍遍野的景象形成天壤之別。
“楊辰!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官府??!” 王仲酒意上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腳下一軟,差點摔在地上。他指著楊辰的鼻子大罵,唾沫星子亂飛,“我可是曹洪將軍的遠親,在這兗州,我跺跺腳,地面都得顫三顫!你不過是個外來戶,敢管我?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楊辰眼神冰冷如刀,掃過屋內(nèi)奢靡景象,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這貪官污吏燒成灰燼。他冷笑一聲,字字如雷:“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楊某面前,管你是皇親國戚,還是權(quán)臣遠親,犯了法,就得受罰!今日,我便要為民除害,為死去的冤魂討個公道!來人,給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證據(jù)找出來!”
親兵們得令,如猛虎下山般四散開來。不多時,地窖的暗門被撬開,一股霉味混著糧食的香氣撲面而來。眾人舉著火把下去,只見里面堆滿了糧袋,每一袋都打著醒目的官印,摞得足有三丈高,好似一座小山。王仲見狀,酒瞬間醒了大半,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嘴里還在不停地嘟囔:“這、這是誤會,這些糧食都是…… 都是為了備戰(zhàn)!”
楊辰走上前,一腳踩在王仲背上,俯身冷笑道:“備戰(zhàn)?備戰(zhàn)備到你自家地窖里了?這些糧食,夠城外百姓吃上三年!你可知餓死了多少人?你這蛀蟲,吸百姓的血,喝百姓的髓,當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 王仲嚇得渾身發(fā)抖,涕淚橫流:“辰校尉饒命!我一時糊涂,求您高抬貴手!我愿意交出糧食,捐出全部家財,求您放過我這一次!”
楊辰卻不為所動,一把將王仲拽起來,扔給親兵:“帶走!押解到許都,交明公處置!我倒要看看,曹洪將軍是要國法,還是要包庇你這等蛀蟲!今日之事,便是要讓天下人知道:‘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莫作惡,作惡終有報!’”
消息傳開,兗州百姓奔走相告,萬人空巷。有人敲鑼打鼓,有人焚香禱告,街頭巷尾都在傳頌:“辰校尉,真青天,斬奸吏,保平安!這才是百姓的父母官!” 更有百姓編了歌謠,孩童們在街頭唱得歡快:“辰青天,鐵面漢,貪官見了腿打顫!”
且說楊辰押解著王仲,快馬加鞭趕往許都。一路上,百姓夾道相送,紛紛往馬車里塞雞蛋、饅頭,以表感激。三日后,一行人抵達丞相府。曹操聽聞消息,親自出府查看。他盯著堆積如山的贓糧,又看看癱成爛泥的王仲,氣得胡須亂顫,怒不可遏:“好你個王仲,竟敢敗壞屯田制,欺壓百姓!此等奸賊,留之何用?拖出去斬了!以儆效尤!”
劊子手手起刀落,血濺當場。這一刀,不僅斬了王仲,更斬斷了兗州豪強的囂張氣焰,讓這一方天地都明亮了幾分??删驮诒娙怂闪丝跉鈺r,當夜,丞相府書房的燭火突然熄滅。黑暗中,一只黑手悄悄將一封密信塞進了荀彧的窗縫。信上只有短短幾行字,卻讓荀彧眉頭緊鎖,臉色大變。
說到楊辰怒斬屯官王仲,,可這事兒過后,楊辰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他坐在兗州衙門的書房里,望著窗外的殘月,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案幾上堆著厚厚一摞狀紙,全是百姓控訴屯田積弊的血淚書,每一張都像重錘,砸得他心口生疼。
“殺了一個王仲,還有千千萬萬個‘王仲’!” 楊辰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硯臺里的墨汁都濺了出來,“這屯田制從根子上爛了,不徹底整治,百姓永無寧日!” 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換上粗布麻衣,揣著個羊皮本子,帶著兩個親兵往鄉(xiāng)下走去。
且說這兗州鄉(xiāng)間,秋風卷著枯葉打著旋兒。楊辰蹲在田埂上,和幾個老農(nóng)嘮起了嗑。頭發(fā)花白的李老漢吧嗒著旱煙袋,嘆氣道:“辰校尉,不是咱不愿好好種地,可打下的糧食,十成里有七成進了屯官的糧倉。去年俺家交完公糧,剩下的口糧,連塞牙縫都不夠!” 旁邊的張嬸抹著眼淚:“俺家娃餓得直哭,沒辦法,只能去挖野菜,結(jié)果吃壞了肚子……”
楊辰聽得眼眶發(fā)紅,握著李老漢粗糙的手說:“老少爺們兒放心,楊某定要想出個法子,讓這地,種得踏實!” 此后半月,他走遍兗州十三縣,白天在田間地頭跟百姓學種地,晚上窩在油燈下寫寫畫畫。有次為了觀察莊稼長勢,他在田棚里守了整夜,結(jié)果被蚊蟲咬得滿臉包,活像個大花臉。
苦思冥想多日,楊辰終于一拍大腿,喊出句:“有了!” 他連夜趕回衙門,命人打造石碑,又召集各鄉(xiāng)耆老開會。且說這日,兗州城外的大校場擠滿了人,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楊辰站在高臺上,身后立著塊一人多高的石碑,陽光下泛著青光。
“鄉(xiāng)親們!” 楊辰扯開嗓子喊道,聲音在空曠的校場上回蕩,“從今日起,咱推行‘屯田公證制’!每塊屯田旁都立石碑,刻上農(nóng)戶姓名、畝數(shù)、收成,還專門留個地兒,讓大伙監(jiān)督!往后交糧、分糧,全都明明白白,誰也別想再玩貓膩!這就叫‘公開透明,百姓放心’!”
人群先是一愣,緊接著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有個年輕后生扯著嗓子喊:“辰校尉,真有你的!以后咱種地,腰桿子都能挺直嘍!” 李老漢顫顫巍巍走上前,摸著石碑上的刻字,老淚縱橫:“好啊,好啊!這輩子,俺總算能當個明白的種地人了!”
可楊辰的 “奇招” 還沒完。他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笑著說:“大伙瞧好了,這可是寶貝!” 打開油紙,露出一把橢圓形、黃澄澄的種子:“這東西叫土豆,產(chǎn)量驚人,易活耐存,種下去仨月就能收成,一畝地的產(chǎn)量,抵得上過去好幾畝!”
百姓們面面相覷,有人小聲嘀咕:“沒聽說過啊,能吃嗎?” 楊辰二話不說,挽起褲腳就下了田。他一邊翻土,一邊念叨:“這土豆喜肥,得先施足底肥;挖坑不能太深,三寸就行……” 手把手教得細致,額頭的汗珠順著下巴直往下掉。
幾個月過去,到了秋收時節(jié),兗州大地一片歡騰。土豆藤蔓下,挖出的土豆堆成小山,大的足有拳頭那么大。李老漢抱著一筐土豆,笑得合不攏嘴:“乖乖,俺活了大半輩子,從沒見過這么能長的莊稼!” 百姓們編起了歌謠,在田間地頭傳唱:“辰青天,有奇術(shù),土豆種,吃飽肚!跟著辰校尉,生活有盼頭!”
這事兒很快傳到了許都。曹操捻著胡須,看著快馬送來的土豆樣品,哈哈大笑:“好個楊辰,真乃治世能臣!” 可就在這時,荀彧卻皺著眉頭,從袖中掏出那封神秘密信,低聲道:“明公,此事背后,恐有蹊蹺……”
且說這日深夜,楊辰正在書房研究屯田賬冊,突然聽到窗外傳來異響。他快步走到窗邊,卻只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桌上的燭火猛地跳動,照得墻上的影子扭曲變形。楊辰彎腰撿起地上的紙條,上面寫著:“莫信左慈,小心火燭。” 字跡潦草,透著股寒意。左慈與這屯田之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這神秘警告又是何人所留?兗州城看似太平,實則暗流涌動,楊辰又將如何應對?
說到楊辰在兗州推行,土豆大豐收,百姓們編著歌謠把他夸成 “辰青天”。且說這日正是金秋時節(jié),暖陽高照,微風裹著泥土與土豆的清香拂面而來。兗州城外的千畝良田上,土豆藤蔓郁郁蔥蔥,一個個隆起的土包就像藏著寶貝的小山丘。楊辰穿著粗布短打,挽著褲腿,正蹲在田埂上查看土豆長勢,時不時伸手撥開藤蔓,露出底下圓滾滾的土豆,心里比吃了蜜還甜。
“辰校尉!辰校尉!” 不遠處傳來孩童清亮的喊聲。楊辰抬頭望去,只見李老漢家的小孫子蹦蹦跳跳跑過來,手里還舉著個烤得金黃的土豆,“俺爺爺說,這是新烤的,讓您嘗嘗鮮!” 楊辰笑著接過土豆,咬上一口,外焦里嫩,綿密香甜,直暖到心窩里??粗镩g地頭百姓們臉上洋溢的笑容,他不由得感慨:“這太平日子,多好!”
可就在這時,楊辰突然感覺懷中一陣發(fā)燙,仿佛揣著個小火爐。他臉色驟變,伸手一摸,竟是左慈的竹簡在作祟!那竹簡光芒越來越亮,透過衣襟都能看到瑩瑩微光,在陽光下格外刺眼。他慌忙起身,朝著旁邊的破廟跑去,身后百姓們疑惑的目光他也顧不上理會了。
躲進破廟,楊辰小心翼翼地掏出竹簡。只見那竹簡表面的符文仿佛活過來一般,扭曲盤旋,光芒大盛。他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只見竹簡上緩緩浮現(xiàn)出一行字:“時空錨點不穩(wěn)定,官渡古戰(zhàn)場出現(xiàn)異常。” 這字跡泛著幽藍的光,就像來自幽冥的警告。
楊辰只覺腦袋 “嗡” 地一聲,心跳陡然加快,手中竹簡差點掉在地上。“難道又要出事?” 他喃喃自語,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這時空錨點和官渡古戰(zhàn)場,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我穿越的真相,難道真的要瞞不住了?” 他在破廟里來回踱步,眉頭擰成個疙瘩,心里就像十五個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
正焦慮間,廟外突然傳來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楊辰心中一驚,趕緊將竹簡塞進懷里。一名親兵騎著快馬沖進廟來,氣喘吁吁,鎧甲上還沾著塵土:“先生,急報!明公在官渡舊地發(fā)掘出一座古墓,墓中竟有與汝手中相似的‘羅盤’!明公命您速去查看!”
楊辰心中一緊,暗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古墓中的羅盤,與我又有何關(guān)聯(lián)?曹操命我查看,是信任我,還是另有試探?”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慌亂,飛身上馬,朝著官渡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秋風呼嘯,卷起地上的枯葉,打在臉上生疼。遠處的山巒在云霧中若隱若現(xiàn),就像一個個神秘的巨獸,仿佛在等著他踏入未知的陷阱。
行至半途,楊辰忽見前方官道上塵土飛揚,一隊騎兵迎面而來。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他認得,是曹操的心腹大將樂進。樂進見了楊辰,勒住馬韁,沉聲道:“楊先生,明公命我在此接應。古墓中情況詭異,還望先生小心。” 楊辰拱手道謝,心中卻愈發(fā)忐忑。
終于到了官渡古戰(zhàn)場,昔日金戈鐵馬的廝殺之地,如今一片荒涼??莨潜榈?,雜草叢生,殘破的戰(zhàn)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還回蕩著當年的喊殺聲。古墓入口處燈火通明,士兵們舉著火把進進出出,氣氛緊張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曹操站在墓道口,臉色陰沉,見楊辰到來,微微點頭:“楊辰,你且下去看看,這羅盤究竟是何來歷?!?楊辰深吸一口氣,握緊腰間佩劍,一步一步走進古墓。墓道里陰風陣陣,火把的光芒在石壁上搖曳,照得壁畫上的鬼怪仿佛活了過來。走了沒多遠,他便看到墓室中央擺放著一個青銅羅盤,與自己懷中的羅盤樣式極為相似,羅盤上的指針瘋狂轉(zhuǎn)動,發(fā)出 “咔咔” 的聲響。
楊辰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墓室四壁傳來陣陣機關(guān)啟動的聲響,頭頂?shù)氖彘_始緩緩下落。他心中大駭,正要后退,卻見曹操的侍衛(wèi)們已經(jīng)將墓道口堵得嚴嚴實實。只聽曹操在墓外冷冷說道:“楊辰,若你不能解開這羅盤之謎,就永遠留在這古墓之中吧!”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究竟是曹操的試探,還是另有隱情?楊辰被困古墓,又能否化險為夷?那神秘的羅盤,到底藏著怎樣驚天的秘密?
說到楊辰接曹操,命,朝著官渡古戰(zhàn)場疾馳而去。且說這一路上,秋風蕭瑟,就像一把把鋼刀,刮得路邊的樹葉 “沙沙” 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不祥。楊辰騎著馬,只覺耳邊風聲呼嘯,可心中的寒意比這秋風更甚,就像揣著十五個吊桶 —— 七上八下,各種念頭在腦海中翻江倒海。那古墓里的羅盤,和自己的時空穿越究竟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曹操發(fā)現(xiàn)這東西后,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左慈的預言,難道真的要應驗了?
官道兩旁的樹木飛速后退,楊辰卻無暇欣賞沿途景色。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焦慮與不安。遠處的官渡舊地,被一層濃厚的迷霧籠罩著,仿佛是一個巨大的謎團,又像一只無形的大手,正等著他踏入這場未知的危機。那古墓之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會不會有什么致命的危險在等著他?自己能否解開這些謎團,保住穿越的秘密和性命?這些問題像一團亂麻,越纏越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正思忖間,天空突然烏云密布,就像被潑了一大盆墨汁,瞬間變得漆黑一片??耧L大作,吹得楊辰睜不開眼,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下來,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他勒住馬,望著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古墓輪廓,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烈。那古墓在雨幕中顯得陰森而神秘,黑黢黢的洞口就像巨獸張開的血盆大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吞噬。
楊辰咬了咬牙,心中一橫:“既來之,則安之!今日就算是龍?zhí)痘⒀?,我也得闖一闖!” 他握緊韁繩,策馬朝著古墓奔去。到了古墓入口,只見火把通明,曹操身著玄甲,正站在洞口,身后一眾將領(lǐng)手持兵器,神色嚴肅。
“楊辰,你總算來了?!?曹操眼神銳利,盯著楊辰,就像老鷹盯著獵物,“這古墓中的羅盤,與你手中之物頗為相似,你且下去一探究竟。若有隱瞞……” 他沒有說完,但那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楊辰深吸一口氣,走進古墓。墓道里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陰風陣陣,吹得火把的火苗左右搖曳,在石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壁畫上的鬼怪仿佛活了過來,瞪著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他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
走到墓室中央,楊辰終于看到了那個青銅羅盤。羅盤上刻滿了古怪的符文,指針瘋狂轉(zhuǎn)動,發(fā)出 “咔咔” 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某種神秘的語言。他正要上前仔細查看,突然,墓室四壁傳來一陣機關(guān)啟動的轟鳴聲,頭頂?shù)氖彘_始緩緩下落。楊辰心中大駭,轉(zhuǎn)身就想往回跑,卻見曹操的侍衛(wèi)們已經(jīng)將墓道口堵得嚴嚴實實。
只聽曹操在墓外冷冷說道:“楊辰,若你不能解開這羅盤之謎,就永遠留在這古墓之中吧!” 楊辰急得額頭直冒冷汗,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盯著羅盤,試圖從那些古怪的符文和指針的轉(zhuǎn)動中找到線索。
就在這時,楊辰懷中的左慈竹簡突然又發(fā)出微光。他心中一動,趕緊掏出竹簡。只見竹簡上又浮現(xiàn)出一行字:“九宮生門,逆轉(zhuǎn)乾坤?!?這八個字閃了幾下,便消失不見。楊辰盯著這八個字,反復琢磨,突然靈光一閃:“難道這就是解開羅盤之謎的關(guān)鍵?”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墓室的地面上刻著一個巨大的九宮格。楊辰深吸一口氣,按照九宮格的方位,開始調(diào)整羅盤上的指針。隨著指針的轉(zhuǎn)動,墓室中的機關(guān)轟鳴聲越來越響,頭頂?shù)氖逡苍浇翟降汀=K于,當指針停在某個位置時,“轟隆” 一聲巨響,墓室一側(cè)的墻壁緩緩打開,露出一條更深的通道。
通道里漆黑一片,隱隱傳來詭異的聲響。楊辰握緊佩劍,正要邁步進去,突然聽到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轉(zhuǎn)頭一看,竟是曹操帶著侍衛(wèi)們沖了進來?!皸畛剑愎挥泄殴?!” 曹操眼神中滿是警惕和懷疑,“這通道里,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楊辰還沒來得及回答,通道里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在墓室中回蕩。緊接著,一股黑色的煙霧從通道里涌了出來,所到之處,火把紛紛熄滅。在黑暗中,一雙雙綠色的眼睛若隱若現(xiàn),仿佛有無數(shù)神秘的生物正盯著他們。這神秘的笑聲從何而來?黑色煙霧又是什么東西?那雙綠色的眼睛究竟是何方怪物?楊辰和曹操等人,又能否在這危機四伏的古墓中全身而退?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