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嫁給了夢寐以求的男人,她自認為上天眷顧。
卻在新婚夜被罰跪一夜,鞭打千尺。
賀墨琛輕賤她的態(tài)度,使得這里的女傭都能踩她幾腳。
她以為如此這般等他氣消了自會與她好好過日子。
可她兒子安然與妹妹同時食物中毒,他卻看都不看一眼,轉身離去。
她拖著虛弱的身體爬回去時,卻看到安然那小小一只已然漂浮在湖中。
最后的念想已然坍塌,面對深不見底的懸崖,她縱身一躍。
可賀墨琛,卻瘋了。
......
“清羽,你確定要還俗嗎?”
白清羽從夢中驚醒,再次夢到她下山的那天師兄滿眼的欲言又止。
不管多少次夢回,她都在后悔那日下山的選擇。
來不及細想其他,隨著零點的鐘聲敲響,她神色木然的褪下身上的尼姑道服,跪伏在地,等待著每周例行的家法。
“997”
“998”
“999……”
隨著整整一千下的戒尺落下,白清羽的背部臀部殷紅糜爛一片,甚至隱約還有血痕滲出。
即便如此,她還是顫抖著腿維持著跪伏的姿勢等待著身后男人的下一步。
對她而言,身后的動作全無半點歡愉,說是極刑也不為過。
可她卻不敢有絲毫怠慢,這個曾經(jīng)人人艷羨的京圈大小姐甚至連痛苦都不敢叫出聲來。
隨著身后男人的結束,面前被扔下兩片避孕藥。
她連叫水的時間都不敢耽誤,只能匆忙將苦澀的藥片嚼下,而后拿出早已剝好的菩提子遞過去。
賀墨琛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輕皺眉頭。
“佛經(jīng)呢?沒抄?”
他只是輕輕的一個上揚的尾調,便將白清羽嚇的臉色發(fā)白。
她舉起自己血跡未干手指遞到他面前。
“墨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抄的,實在是菩提子的外殼太硬,我的手已經(jīng)傷到寫不了字了?!?/p>
賀墨琛撥動菩提的手一滯,語氣冷漠。
“這是你欠下的債,親手種的惡果自然要你親手來還,連這么點事都沒完成?你這算有誠意的樣子嗎?”
整場下來他連衣服都沒脫,他就這樣穿戴整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更顯渾身赤裸的她卑賤不已。
她羞怯地捂住胸口,小聲提出請求。
“能不能讓我見一見安然?”
她之所以這么服從男人,就是為了每次結束,男人心情愉悅后能讓她去見見她的兒子。
賀安然。
賀墨琛視為恥辱,卻被她捧在手心的寶貝。
話音剛落,就聽到頭上的嘲諷的聲音響起。
“見安然,就憑你這副骯臟淫賤的身體?你不怕污了他的眼么?”
白清羽眼中光芒漸暗,卻聽見他又開口:
“想見也可以,晚上是給薇薇的接風宴,你也一起去吧?!?/p>
她連忙小雞啄米般地點頭,生怕他反悔。
“對了,讓李媽給你好好收拾收拾,別丟了面子。”
聽他提到李媽,白清羽瞳孔一縮,瞬間想起被李媽支配的恐懼,可為了見到安然,她還是壯著膽子應了下來。
賀墨琛剛退出去,她甚至都沒來得及穿衣服,李媽就帶人闖了進來。
李媽眼帶鄙夷,尖著嗓子陰陽怪氣:
“這尼姑庵進修過的就是不一樣,這三年多了,二少爺幾乎是雷打不動地過來?!?/p>
“就這身子都沒被睡爛,真是有手段?!?/p>
是,道觀。不是尼姑庵。她想反駁卻又不敢吱聲,只能保持沉默。
剛剛被戒尺鞭打千次,又結束一場激烈的床事,白清羽累得幾乎連手臂都抬不起來。
李媽卻不管這事,她粗暴地叫人將白清羽架起,用粗糙的豬毛鬃刷對著她的身體來回摩擦。
背后甚至有些地方已然破皮,被這樣粗暴的對待更是往外滲血。
可李媽不管不顧,叫著幾人像拖狗一樣將白清羽拖了出來扔在地上,隨即用淋浴頭對著她進行沖洗。
一邊沖一邊還嫌棄著。
“果然是又臟又賤,骯臟的玩意就是上不得臺面。都給我用力沖她,別讓她這副銀賤身子臟了薇薇小姐的宴會?!?/p>
到了最后,白清羽甚至連求饒的力氣都沒,只得濕漉漉地躺在地上任由她們清洗。
她以為這些就夠折磨的了,可李媽拿出的禮服卻讓她臉色一白。
肉色的禮裙開衩到大腿根,胸前薄薄的一層紗布遮住重點部位。
這和沒穿有什么區(qū)別,京圈里站臺的妓子也不過如此裝扮吧?
白清羽氣賀墨琛的無情,明明現(xiàn)在她名義上還是他的夫人,他卻任由她的軀體露于他人眼下。
悲哀的是,她根本無力反抗,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幾人將這屈辱套在她身上。
帶著滿身疲憊出門時,只見賀墨琛已然在客廳等候多時。
那剛剛她的慘叫,他應該都聽到了吧,可他卻視若無睹地在與電話那頭的女人談情說愛。
“墨琛,你討厭~”
面對電話那頭的嬌笑,賀墨琛眼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溫柔。
原來,他也會笑啊。
見她近乎赤裸地裝扮出門,賀墨琛眼中閃過一抹欲念,卻轉瞬沉了臉色。
“你就這么賤?去參加薇薇的宴會也不忘了釣男人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