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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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傍晚,余暉尚未散盡,蘇念便匆匆踏上歸家之路。她心系著趙欽翔,一進(jìn)家門,便馬不停蹄地扎進(jìn)廚房。廚房里,煙火升騰,鍋碗瓢盆碰撞出美妙的樂章。蘇念手法嫻熟,切菜、下鍋、翻炒,動作一氣呵成,每一個步驟都飽含著她對趙欽翔的深情。

      不多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豐盛晚餐便擺滿了餐桌。清蒸魚鮮嫩欲滴,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紅燒肉色澤紅亮,軟糯香甜;翠綠的青菜清爽可口,為這桌佳肴增添了幾分清新。

      明天就是周末,蘇念本就精心規(guī)劃好了一切,滿心期待能與趙欽翔一同奔赴周邊城市,共度浪漫的兩天時光,在新的地方留下獨(dú)屬于他們的回憶。

      趙欽翔滿懷欣喜地踏入餐廳,那精心布置的餐桌,還有一道道熱氣騰騰、色澤誘人的菜肴,瞬間如同一束強(qiáng)光,點(diǎn)亮了他的眼眸。他的驚喜之情毫無保留地溢于言表,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哇!全是我愛吃的菜!念念,你辛苦了!” 話語里滿是感動與寵溺。說罷,他身姿優(yōu)雅地伸出手,穩(wěn)穩(wěn)拿起桌上那剔透的高腳杯,手腕輕輕轉(zhuǎn)動,杯中的紅酒隨之搖曳生姿,醇厚的酒液在晶瑩的杯壁上緩緩流淌,散發(fā)出一股馥郁迷人、令人沉醉的氣息 。

      “欽翔,我們周末去江陵市的溫泉賓館泡溫泉吧,在那兒住一晚再回來。最近真的好久都沒好好放松了?!?蘇念眉眼含笑,眼中滿是期待,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fēng),帶著絲絲縷縷的向往。

      “我也好想去泡溫泉?。】墒?,念念,實(shí)在不好意思?。 ?趙欽翔臉上閃過一絲愧疚,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明天要去郁州出差,有個特別重要的大客戶邀請我們?nèi)?shí)地考察,這關(guān)乎著給他們打造最適配的管理系統(tǒng),我必須得去。周日晚上我一定早點(diǎn)趕回來陪你,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握住蘇念的手,眼中滿是歉意。

      “啊,這樣??!” 蘇念眼中原本閃爍的期待之光,剎那間被失落的陰霾所籠罩,那光芒黯淡下去,像是被風(fēng)輕輕吹熄的燭火。不過,這絲失落僅僅如流星劃過夜空般短暫,轉(zhuǎn)瞬即逝。緊接著,她的嘴角便緩緩上揚(yáng),展露出一抹溫柔得能融化冰雪的笑容,用無比體諒的語氣輕聲說道:“沒關(guān)系,你就安心忙工作吧。出門在外,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格外注意安全。我等下就去給你收拾行李?!?話語從她口中娓娓道來,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溫柔與理解,盡顯她一貫的善解人意。

      飯后,趙欽翔微微弓著背,拖著那被一天工作折騰得些許疲憊的身軀,步伐略顯沉重地邁向浴室。他只想快點(diǎn)沖個涼,讓溫?zé)岬乃鳑_刷掉渾身的倦意,舒緩緊繃的神經(jīng)。走進(jìn)臥室拿換洗衣物時,順手便將手機(jī)隨意地往床頭柜上一擱,絲毫沒有留意到這個不經(jīng)意的舉動,即將掀起一場驚濤駭浪。

      與此同時,蘇念輕手輕腳地打開衣柜,拖出行李箱,開始默默地為趙欽翔收拾出差要用的行李。她神情專注,動作輕柔,將一件件衣物仔細(xì)折疊、擺放整齊,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對趙欽翔的關(guān)心。就在她把一件襯衫平整地放進(jìn)箱子時,“叮咚” 一聲,那清脆得如同銀鈴般的信息提示音,突兀地在安靜的房間里驟然響起。

      蘇念不知為何,那一刻,像是被來自深淵的一股無形且神秘的力量緊緊牽引著,雙腳像是生了根般無法挪動,而手卻鬼使神差地緩緩伸了出去,不受控制般拿過了趙欽翔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她的手指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下意識地、極為熟練地輸入二人一直以來共用的密碼。剎那間,手機(jī)屏幕解鎖,一行刺目的信息毫無遮掩、直白地映入她的眼簾。

      “老公,我好想你,真希望馬上見到你!明早八點(diǎn)我開車到你樓下等你。愛你,老公!” 蘇念的目光定在這行字上,瞳孔瞬間急劇收縮。當(dāng)她的視線緩緩移到信息發(fā)送人那一欄,看到顯示的赫然是 “李總” 二字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蘇念只覺大腦 “嗡” 地一下,仿佛有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在顱內(nèi)轟然炸開,強(qiáng)烈的沖擊讓她的思維瞬間陷入一片空白。她就那樣呆坐在原地,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手機(jī)屏幕,整個人如同被遠(yuǎn)古的神秘詛咒施了定身咒一般,渾身僵硬,許久都動彈不得分毫。這短短幾行字,此刻卻似千鈞重錘,一下又一下,帶著令人窒息的力量,狠狠地砸在她那原本滿是愛意與信任的心間,每一下都砸得她的心泛起層層痛苦的漣漪。

      呆坐了好一會兒,蘇念才如同從一場可怕的噩夢中驚醒過來。她的眼神中,原本的迷茫與震驚瞬間被一絲決然所取代。她找到紙筆,由于內(nèi)心的極度震動,手指微微顫抖著,卻仍以最快的速度快速記下 “李總” 的手機(jī)號碼,然后將紙條塞進(jìn)抽屜里。她緊咬下唇,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如洶涌潮水般翻涌的復(fù)雜情緒,那情緒里有憤怒、有悲傷、有難以置信,伸手按下刪除鍵刪掉了那條信息。就在刪除的瞬間,她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手機(jī)頁面,這才驚覺,不知從何時開始,趙欽翔的手機(jī)竟 “干凈” 得有些不同尋常,通訊記錄以及各種社交軟件的記錄,均被清理得干干凈凈,猶如被一場無情的暴風(fēng)雨洗刷過一般,一片空白,仿佛那些過往頻繁的交流從未在這手機(jī)上存在過,一切都被刻意抹去,只留下這令人心生寒意的空白 。

      “咔噠”,清脆而突兀的聲響打破了房間內(nèi)原有的靜謐,浴室的門緩緩打開,氤氳的水汽裹挾著趙欽翔一同涌出。他一邊隨意地用毛巾揉搓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水珠順著發(fā)梢滑落,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劃出一道道水痕,一邊邁著慵懶的步伐走了出來。那寬松的浴袍隨意地系在腰間,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緊實(shí)的肌肉線條,盡顯一副愜意模樣。

      他踱步至床邊,眼神下意識地掃向床頭柜上的手機(jī),順手拿了起來,拇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查看一番后,又若無其事地將手機(jī)放回原位。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看似毫無特別之處。

      目光一轉(zhuǎn),趙欽翔看到了正默默為自己收拾行李的蘇念。昏黃的燈光柔和地灑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專注而纖細(xì)的身形。她正仔細(xì)地將一件件衣物疊好,放入行李箱中,每一個動作都輕柔且認(rèn)真。這一幕,如同冬日里的暖陽,瞬間擊中了趙欽翔的心,絲絲溫馨自心底蔓延開來,迅速包裹了他的全身。

      趙欽翔不由自主地走到蘇念身后,雙手自然而然地伸出去,輕輕環(huán)住了蘇念的腰肢。他將臉湊近蘇念,嘴唇幾乎貼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而飽含深情,情不自禁地喃喃說道:“念念,這么多年,真的辛苦你了?!?話語間,他的氣息輕輕拂過蘇念的耳朵,惹得她微微一顫。緊接著,他的嘴唇沿著蘇念的耳朵緩緩下滑,一路輕吻著她白皙的脖頸,動作輕柔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意味。與此同時,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開始在蘇念的身上上下游走,仿佛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將自己心底的愛意與感激傳遞給她。

      然而,此刻的蘇念內(nèi)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剛剛看到的那條信息,如同一根尖銳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間,讓她無法再像往常一樣坦然接受趙欽翔的親密舉動。她渾身一僵,臉上閃過一絲厭惡與抗拒,用力地扭動身體,掙脫出了趙欽翔的懷抱,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冷冷地說道:“我今天有些累,我們早點(diǎn)休息吧,你明天還要出差呢?!?說完,她甚至都沒有回頭看趙欽翔一眼,只是繼續(xù)埋頭整理著行李箱,只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泄露了她此刻內(nèi)心的不平靜。

      “呵,好的。那早點(diǎn)休息?!?趙欽翔被蘇念這突如其來的冷漠弄得有些猝不及防,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微微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然后轉(zhuǎn)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順手關(guān)掉了床頭燈。房間里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只留下兩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里,此起彼伏 。

      第二天,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悄然灑落在臥室的地面上,勾勒出一道道細(xì)長的光影。蘇念還沉浸在溫暖的被窩里,雙眼緊閉,眉頭微微皺起,似是正被某個夢境所糾纏。

      此時,趙欽翔早已在浴室里洗漱完畢。他身著筆挺的西裝,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整個人散發(fā)著干練的氣息。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目光溫柔地凝視著蘇念的睡顏,俯身輕輕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怕驚擾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隨后,他直起身來,低聲說道:“念念,我走了?!?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眷戀。

      說完,趙欽翔伸手拎起放在一旁的行李箱,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向門口。他打開門,又回頭望了一眼仍在沉睡的蘇念,眼神復(fù)雜,而后毅然轉(zhuǎn)身,帶上門,那 “咔噠” 一聲關(guān)門聲,在這安靜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

      蘇念在趙欽翔關(guān)門的瞬間,像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喚醒,猛地睜開了眼睛。她眼神中還帶著一絲迷茫,腦海中回想著趙欽翔剛剛的舉動,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迅速掀開被子,連拖鞋都來不及穿,赤著腳匆匆跑到陽臺。

      站在陽臺上,清晨的涼風(fēng)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她顧不上這些,目光急切地在樓下搜尋著。終于,她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趙欽翔的身影,只見他正朝著一輛紅色寶馬 SUV 走去。那輛車在晨曦的照耀下,車身閃耀著奪目的光芒,顯得格外刺眼。趙欽翔熟練地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隨后車子緩緩啟動,駛離了小區(qū)。

      看著那輛紅色寶馬消失在視野中,蘇念的內(nèi)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痛苦和憤怒兩種情緒如洶涌的潮水,相互交織、碰撞,幾乎要將她淹沒。她緊咬著下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蘇念快步回到臥室,在雜亂的床頭柜抽屜里翻找出那張寫著 “李總” 手機(jī)號碼的紙條。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將紙條上的號碼一個一個輸入自己的手機(jī)。就在她剛輸入六個數(shù)字的時候,手機(jī)屏幕上突然跳出一個名字 —— 李青菱。看到這個名字,蘇念的身體猛地一震,瞳孔瞬間放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原來是她!” 蘇念的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李青菱是趙欽翔公司的一位重要客戶,蘇念曾見過她幾次,印象里,那是個氣質(zhì)出眾、精明能干的女人??伤趺匆矝]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和趙欽翔有著如此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一整天,蘇念像是丟了魂一般。她關(guān)掉手機(jī),把自己封閉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渾渾噩噩地度日。房間里一片狼藉,擦淚的紙巾扔得到處都是,餐桌上還擺放著吃了一半、早已涼透的食物。她時而坐在沙發(fā)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時而躺在床上,呆呆地盯著天花板,思緒如亂麻般糾結(jié)。

      她始終不敢相信,那個與自己同甘共苦了十年的男友,那個曾在無數(shù)個艱難時刻陪伴在自己身邊,給予自己溫暖和力量的男人,竟然會背叛自己。在她心中,趙欽翔一直是那么可靠,那么忠實(shí),他們一起走過了無數(shù)個春夏秋冬,經(jīng)歷了生活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那些共同度過的美好時光,仿佛還在眼前閃爍??扇缃?,這一切都如泡沫般破碎。

      “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怎么能背叛我?” 蘇念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質(zhì)問著?!八趺淳湍茏龀鲞@種事?他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要欺騙?!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和李青菱好上的?我對他那么好,付出了我的一切,他為什么要這樣殘忍地傷害我?我該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辦?” 這些問題如同無數(shù)只小蟲,在她的腦海里肆意啃噬,讓她痛苦不堪,卻又找不到答案。

      “叮咚,叮咚,叮咚”,門鈴急促地響著,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宣告著什么,那尖銳的聲音在寂靜且略顯凌亂的房間里回蕩,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蘇念混沌的思緒。沉浸在痛苦與迷茫中的蘇念,像是從深深的水底被這鈴聲猛地拽了上來,緩緩回過神來。她只覺渾身綿軟無力,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但還是強(qiáng)撐著僅存的精神,雙腳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門邊挪去。好不容易走到門前,她伸手握住門把手,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扇緊閉的門緩緩打開。

      “哇!別嚇我?。√K老師,你怎么了?” 門外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大叫,那聲音里滿是震驚與關(guān)切,如同一把尖銳的利刃,劃破了蘇念周圍那層厚重的悲傷之繭。

      蘇念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而迷茫,毫無焦距地朝著門外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臉焦急的沈御。此刻的沈御,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在蘇念身上來回打量,臉上的神情由最初的震驚,逐漸轉(zhuǎn)為擔(dān)憂。只見蘇念頭發(fā)凌亂地散落在肩頭,幾縷發(fā)絲肆意地貼在她蒼白如紙的臉頰上,眼神中透著深深的哀傷與絕望,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仿佛一陣風(fēng)就能將她吹倒。

      “別叫了!什么事!” 蘇念有氣無力地說道,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耐煩。她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頂,實(shí)在沒有精力去應(yīng)付任何人,哪怕是平日里關(guān)系不錯的沈御。

      “蘇老師,我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家新開的健身館,那環(huán)境簡直絕了!一進(jìn)去,寬敞明亮,裝修特別有格調(diào),器材都是嶄新的,而且設(shè)施超級齊全,有氧區(qū)、力量區(qū)劃分得清清楚楚,還有專門的瑜伽室和普拉提教室呢。教練也都超專業(yè),都是拿過各種證書、有豐富經(jīng)驗(yàn)的,能給咱量身定制訓(xùn)練計(jì)劃。我一聽說,腦子里瞬間就浮現(xiàn)出咱倆一起在那兒揮汗如雨的畫面,想著什么時候我們能一塊兒去呢,肯定特好玩!” 沈御一邊眉飛色舞地說著,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一會兒模仿著舉啞鈴的動作,一會兒又做出拉伸的姿勢,恨不得把健身館的場景直接在蘇念面前重現(xiàn),眼睛里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試圖用自己的熱情點(diǎn)燃蘇念的興致。“早上九點(diǎn)多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把鏈接發(fā)給你了,然后就一直眼巴巴地盯著手機(jī),盼著你的消息。結(jié)果左等右等,你一點(diǎn)兒回音都沒有。我這心里就開始慌了,打電話吧,還發(fā)現(xiàn)你關(guān)機(jī)了。你可把我嚇得不行,我這一上午都心神不寧的,就怕你出什么事兒!欸,蘇老師,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了?!” 沈御越說越著急,眉頭緊緊地皺起,眼神里滿是對蘇念狀況的擔(dān)憂,那目光仿佛要把蘇念看穿,探尋出她心底的秘密。

      “蘇老師,你坐下,先喝點(diǎn)水緩一緩?!?沈御看著蘇念搖搖欲墜的模樣,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白開水,小心翼翼地遞給蘇念,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仿佛在說這杯水能治愈她所有的傷痛。

      “說說,怎么回事?趙欽翔呢?” 沈御輕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蘇念的痛處。

      “別提他,好不好!我現(xiàn)在很煩!” 蘇念像是被點(diǎn)燃的火藥桶,大聲吼著,聲音里帶著無盡的痛苦與憤怒。

      “是不是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要是真這樣,他可太不是東西了!我現(xiàn)在就找他去,非得讓他給你個說法不可!” 沈御蹭地一下站起身來,滿臉怒容,一副要為蘇念討回公道的架勢,那沖動的模樣活脫脫就是個護(hù)犢心切的大男孩。

      “我是不是老了?是不是丑了?我是不是很差勁?” 蘇念盯著沈御,眼神空洞,喃喃地說著,聲音里滿是自我懷疑和哀傷。

      “說什么呢?!蘇老師你在我心里,那可是最美、最優(yōu)秀、最有魅力的!你不知道,看你說話時,我都覺得你渾身都在發(fā)光,無論是學(xué)識還是氣質(zhì),都讓我特別佩服。我一直都這么認(rèn)為,從來沒變過!” 語畢,沈御耳朵 “唰” 地一下紅了起來,眼神里閃爍著別樣的光芒,那是一種藏在心底許久的傾慕之情,不經(jīng)意間流露了出來。

      “那他為什么要背著我去找別人?!是因?yàn)槟桥四贻p、漂亮、有錢嗎?” 蘇念低著頭,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嗡嗡,卻又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刺進(jìn)自己的心窩。

      “是哪個女人?告訴我名字,我人脈廣,肯定能幫你把她的底兒打聽個清清楚楚?!?沈御拍著胸脯保證道,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是李青菱?!?蘇念像是在對沈御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聲音里透著無盡的苦澀。

      “是李青菱啊!我認(rèn)識!就是你原公司董事長的女兒嘛,剛從法國留學(xué)回來沒兩年。聽說她在那邊學(xué)的是企業(yè)管理。蘇老師,你確定是她嗎?” 沈御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關(guān)于李青菱的點(diǎn)滴,眼神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我確定。” 蘇念咬著牙說道,眼神里閃過一絲決絕。

      “你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沈御掏出手機(jī),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點(diǎn)了李青菱的頭像。他心里想著,一定要為蘇念弄個明白,不能讓她這么不明不白地受委屈。

      電話接通,沈御果斷打開外放?!吧蛴憬K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稀客啊,找我有事?” 一個嬌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青菱,你在忙什么呢?怎么周圍這么安靜?!?沈御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自然,可握著手機(jī)的手卻微微有些顫抖。

      “沈大公子這是吃醋了嗎?我今天正和男友一起共度良宵呢,可甜蜜了。” 李青菱笑著調(diào)侃道,那笑聲里透著一絲得意。

      “老婆,在和誰聊呢?快過來,我給你做了你愛吃的大閘蟹?!?緊接著,趙欽翔那熟悉的聲音從話筒中清晰地傳出。

      蘇念聽到這個聲音,身體猛地一震,緩緩站起,原本蒼白的臉?biāo)查g變得鐵青,眼神里充滿了憤怒與難以置信。沈御見狀,心里 “咯噔” 一下,趕緊手忙腳亂地掐斷電話,仿佛這樣就能阻止那些傷人的話語繼續(xù)傳入蘇念的耳朵。

      “沈老師,你別氣著自己,你要是心里難受,就發(fā)泄出來,打我,把我當(dāng)麻袋一樣打,千萬別憋在心里,好吧?!?沈御慌亂地站起身,雙手緊緊抓住蘇念的胳膊,眼神里滿是心疼,仿佛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

      蘇念呆呆地站著,像一尊雕塑,什么都不說。不多會兒,她像是再也支撐不住,猛地扯住沈御的衣服,放聲痛哭起來。那哭聲里飽含著這些天來所有的委屈、痛苦與絕望。沈御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蘇念的鼻涕眼淚沾滿自己的衣服,只是輕輕拍著蘇念的后背,溫柔地說:“好吧,你就放肆地哭吧,只要你能好受點(diǎn)兒,怎么都行。即使天塌下來,還有我?guī)湍沩斨?。?他的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fēng),試圖撫平蘇念內(nèi)心那千瘡百孔的傷痛 。


      更新時間:2025-06-24 19: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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