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全職太太是海王?
我用癡情拆了丈夫的秘密情人導語:“我在顧昭明手機里看到‘我等你’時,
正蹲在老洋房的飄窗上拆他新送的項鏈。那是條卡地亞,他說‘最近接了大案子,補償你’。
可項鏈盒底下,壓著溫知夏的香水味——那個總說‘打離婚官司’的房地產女總,
上周剛給他送過同款領帶。結婚七年,我從美院咖啡師變成全職太太,
他從實習律師變成律所老板。我們的對話從‘今天想喝手沖嗎’,
變成‘今晚不回家’‘明天出差’。
我開始演‘海王’:和健身教練拍‘約會’照(他是我親表哥),
陪畫家看展時挽胳膊(他是我發(fā)小),幫企業(yè)家選咖啡時貼貼(他是咖啡館老客戶)。
我想看看,他會不會慌,會不會像追我時那樣,把我堵在樓梯間說‘沈清棠,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他沒慌。直到溫知夏把我的‘曖昧照’發(fā)給他,附言‘顧律師,
你太太好像…’他摔了手機。我卻把聊天記錄、朋友圈截圖、合作合同,
還有溫知夏和前夫的‘接盤計劃’——全攤在他面前。
他紅著眼抱我:‘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是你先不要我的?!彝崎_他,
指了指樓下新開業(yè)的‘棠昭咖啡館’,‘現(xiàn)在,我養(yǎng)自己了。
后來他每天來咖啡館當‘免費幫工’,沖咖啡的手法比我還熟練。溫知夏被前夫告上法庭,
再沒出現(xiàn)過。原來最傻的不是裝‘海王’,
是為了‘我養(yǎng)你’放棄全世界;最酷的也不是拆穿第三者,是終于敢說——‘顧昭明,
我養(yǎng)你這句話,現(xiàn)在換我來說?!?第1章 全職太太的朋友圈,
全是“出軌”證據(jù)我劃著手機相冊,準備刪兩張占內存的舊照。屏幕突然跳出一張截圖,
是我的朋友圈。健身教練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我仰頭笑著,配文是“今晚你來我家煮咖啡?
”。下一張是以畫展為背景,畫家阿凱的手輕輕扶著我的后腰,
照片里我們的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文案是“這幅畫像不像我們?”。再往下翻,
企業(yè)家周總側過身,我和他并肩看著咖啡單,配文是“健身是為了更靠近你一點”。
我的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在地毯上。這不是我發(fā)的。我猛地坐直身子,
快速切換到朋友圈頁面。果然,這三條動態(tài)都掛在最上面,點贊數(shù)還在不斷增加。
評論區(qū)就像炸開了鍋——“顧太太真會玩”“顧律師綠得發(fā)亮”“全職太太當海王?
”我的心跳聲震得耳朵生疼。我點開賬號安全設置,登錄設備里多了一個陌生的IP地址。
當定位顯示出來時,我盯著屏幕冷笑——靜安區(qū)恒隆大廈23層,那是昭明律所的位置。
是顧昭明的律所。我點開那張和周總的合影,放大。他西裝胸口的藍寶石胸針閃著光,
那是我上個月專門為他定制的,內側刻著“周氏集團三十周年”。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截圖、保存、打包,然后全部轉發(fā)給林小滿?!靶M,
”我撥通視頻通話,“幫我盯著這些帖子,錄屏存檔。”“棠棠你瘋了?這是誰發(fā)的?
”林小滿的聲音帶著尖銳的驚訝?!安榍宄僬f?!蔽夷笾謾C站起身來,
“先把證據(jù)固定下來?!睊鞌嘁曨l后,我走到玄關處。顧昭明的深灰色西裝搭在沙發(fā)扶手上,
是他今早出門前隨手扔在那里的。鬼使神差地,我伸手摸向他外套的口袋。
指尖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抽出來一看,是一條淺灰色的領帶,標簽還掛在上面,
不是他平時常戴的深藍色款式。旁邊還有一張便簽紙,折得方方正正。展開一看,
上面的字跡就像春天的柳枝,軟得仿佛能擰出水來——“下次一起吃晚飯吧。
”窗外的光線斜斜地照進來,照得便簽上的字都有些模糊了。我把領帶和便簽原樣塞回口袋,
轉身走進廚房。明天照例要去律所給他送飯,得把保溫桶擦干凈。不銹鋼桶底磕在水池上,
叮的一聲,就像敲在我的心上。2第2章 溫總送粥,
送走了我最后的忍耐保溫桶貼著手心發(fā)燙,我站在昭明律所門口時,
不銹鋼外殼還帶著廚房燃氣灶的余溫。每天十點半準時送午飯,這規(guī)矩我守了三年,
前臺小妹看見我連登記都免了。笑著指了指里間:"顧律師在辦公室,溫總剛進去。"溫總?
我腳步頓在半道。玻璃門虛掩著,能看見里面人影晃動。深灰色西裝的是顧昭明,
淺米色套裝的是溫知夏——她手里提著和我同款的保溫桶,正彎腰把粥倒進瓷碗里,
發(fā)梢掃過顧昭明的肩膀。"顧律師,記得喝熱粥,熬夜對身體不好。"她聲音輕得像片云,
尾音帶點江南小調的軟。顧昭明應了句什么,我沒聽清。
他從前也這樣應我——我端著紅豆粥站在他堆滿案卷的桌前,他頭也不抬地說"放這兒",
我就當是默許??涩F(xiàn)在溫知夏的粥香混著他常噴的雪松香水味飄出來,
我突然覺得手里的保溫桶沉得壓手。"棠棠?"前臺小妹喊我,
玻璃門"吱呀"一聲被風推開。溫知夏轉頭看過來,
眼里的笑和我朋友圈那些惡意評論里的得意如出一轍。我捏緊保溫桶把手,
指甲掐進掌心:"給顧律師送湯,你們聊。
"轉身時聽見溫知夏輕笑:"顧律師夫人每天都來送飯,真貼心。"我沒回頭。
電梯間的鏡子里,我看見自己蒼白的臉。昨晚顧昭明洗澡出來,
擦著頭發(fā)說"溫總挺不容易的,一個人打拼事業(yè)",語氣軟得像他當年說"我養(yǎng)你"。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把美國留學的offer撕了扔進垃圾桶,說"清棠,
我想每天回家都能看見你"?,F(xiàn)在他的"心疼"換了對象。晚上十點,
顧昭明在浴室哼《月亮代表我的心》。我摸出他放在床頭的手機,
指紋解鎖——他從沒變過密碼,還是我生日。搜索框輸入"溫知夏",
最新一條是上周五十一點的"我等你",對話框里還躺著她送的領帶照片,標簽都沒剪。
我開了錄屏。凌晨一點,我登錄社交賬號。相冊里翻出和表哥的合影:他搭著我肩膀,
身后是電影院的"愛在黎明破曉前"海報。配文是:"小舅子說我像年輕時的媽媽,
可媽媽當年,也是會等愛人回家的。"右下角用紅筆寫著"親情線"三個小字。
我知道溫知夏在看。就像她知道我會發(fā)現(xiàn)朋友圈被盜號,知道我會來律所送飯。
手機在這時震動。陌生號碼發(fā)來短信:"顧先生值得更好的人。"我盯著屏幕笑了。
明天該去漫咖啡坐坐了——那家我當咖啡師時最愛的小店,現(xiàn)在空著靠窗的位置,
正好用來"感謝"某些人。3第3章 我請溫總喝杯拿鐵,
順便送她一段錄音我盯著手機屏幕上剛發(fā)出去的短信,指腹在"發(fā)送"鍵上頓了兩秒。
"溫總,明天下午三點,漫咖啡靠窗位。想當面謝你常給昭明送粥。"發(fā)完直接關屏。
漫咖啡是我當咖啡師時最熟的店,
咖啡機的脾氣比顧昭明好——至少它不會把我煮的湯晾到冷透。
早上挑裙子時翻到壓箱底的酒紅色真絲裙。布料摩挲皮膚的觸感像顧昭明讀研時送我的圍巾,
他說"紅得像你沖的手沖咖啡掛杯"。我對著鏡子系好腰間的蝴蝶結,口紅選了正紅,
和當年給客人拉花時沾在杯沿的顏色一樣。陳墨在兩點五十八分準時推門進來。
他穿件白襯衫,袖口卷到小臂,
頭發(fā)用發(fā)膠抓出蓬松的弧度——林小滿說這是"年下弟弟感"。我沖他點頭,
他便坐去靠窗第三張桌子,托著下巴看窗外梧桐樹,像在等什么人。溫知夏三點整到的。
米色套裝熨得沒有一絲褶皺,珍珠耳釘在陽光里泛著柔光。她在我對面坐下,
指尖敲了敲菜單:"沈太太選的店,我喝什么?""拿鐵。"我沖吧臺比了個手勢,
"我親手做。"咖啡機的蒸汽聲蓋過她的輕笑:"聽說你最近總跟不同的人約會?
健身教練、畫家、還有..."她目光掃過陳墨的方向,尾音突然輕了,"這位?
"我把拉花缸遞到她面前。奶泡在咖啡表面暈開,我用巧克力醬勾了朵玫瑰:"都是朋友。
"頓了頓,又補一句,"像溫總跟昭明那樣的朋友。
"她捏著咖啡杯的指節(jié)白了白:"顧律師太拼了,總說要給家人最好的。
"她低頭抿了口咖啡,"其實...他該為自己活一活。"我盯著她睫毛下那點得意。
三年前顧昭明腎結石疼得打滾,我背他去醫(yī)院,
他趴在我肩頭說"等我好了給你煮三天粥";去年我發(fā)燒39度,
他在法院開庭前給我發(fā)消息:"讓阿姨熬點粥,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現(xiàn)在溫知夏說"該為自己活",倒像她才是陪他走過這些年的人。
我從包里摸出個銀色U盤,推到她面前:"這是我和那些'朋友'的合照。
健身教練是我表哥,畫家是發(fā)小,這位..."我朝陳墨抬了抬下巴,"是林小滿的弟弟。
你要是想發(fā)給昭明,隨便挑。"她瞳孔縮成針尖。我又摸出手機,按下播放鍵。
電流聲里混著溫知夏的聲音:"張總,離婚協(xié)議的事再拖兩個月,我這邊快搞定了。
""張總?"我歪頭,"不是說你前夫早跑了嗎?"她"哐當"一聲撞翻椅子,
米色裙擺掃過我的咖啡杯。我盯著她慌亂的背影笑,杯底還沉著半朵沒化的玫瑰,
拉花針在邊緣勾了兩個字母——T.Z,溫知夏名字的縮寫。手機在這時震動。
林小滿的語音炸響:"我拍到溫知夏和她前夫在虹橋機場摟摟抱抱了!要現(xiàn)在發(fā)給顧律師嗎?
"我捏著手機站起身,陳墨已經收拾好外套走過來,襯衫下擺被風掀起一角,
露出里面印著"棠昭咖啡"的黑色T恤——那是我新咖啡館的樣衣。"姐,"他歪頭笑,
"明天社區(qū)親子義賣活動,我當你家屬行不?"我望著他眼里的促狹,
突然想起顧昭明第一次來漫咖啡時的模樣。他抱著一摞法律書坐我吧臺前,
說"同學說你拉花特別好看",結果我把愛心拉成了歪嘴猴,他卻舉著杯子拍了張照,
說要當屏?!,F(xiàn)在我新咖啡館的鑰匙在包里硌著大腿。或許該讓顧昭明來試試手沖——畢竟,
當年他可是說過"等你開店,我給你當免費咖啡師"的。溫知夏的香水味還散在空氣里。
我端起自己那杯咖啡,杯底的T.Z在陽光下泛著光。明天,該讓某些人看看,
誰才是真的等了十年。4第4章 我讓“小舅子”去演一出戲,
顧昭明卻紅了眼眶我盯著手機屏幕上的朋友圈編輯框,指尖在發(fā)送鍵上停了停。
陳墨的手正搭在我的手背上,掌心還帶著剛買的熱咖啡的溫度。照片是他用自拍桿拍的,
我們的影子在水泥地上交疊,像兩棵挨近的樹?!敖悖彼犷^看著我,
“要是緊張就把我當成一棵會動的樹?!蔽倚α?,點下了發(fā)送鍵。
配圖文字是:“第一次帶他見‘家長’,有點緊張。
”林小滿的評論兩分鐘后就來了:“這男生長得像年輕時的張震!
”她知道我想要的就是熱鬧。果然,
社區(qū)群里炸開了鍋——李婉如主任發(fā)消息說:“清棠明天帶家屬來參加義賣活動?
顧律師也來當嘉賓吧,正好給咱們講講兒童監(jiān)護權的法律知識!
”我盯著對話框里“顧昭明”這三個字,手指在鍵盤上劃了半圈,
最后只發(fā)了一個活動鏈接:“昭明,社區(qū)說你擅長婚姻家庭法,來當嘉賓嗎?
”他回復得很快:“幾點?”溫知夏的消息在凌晨三點彈了出來。
我盯著她發(fā)來的截圖——我的朋友圈,陳墨的手虛虛地搭在我的腰后。
她的附言很簡短:“你妻子過得挺精彩?!蔽覜]有回復,把手機倒扣在床頭柜上。
月光從窗簾縫里漏進來,照在我新咖啡館的鑰匙串上,“棠昭”兩個字泛著微光。
第二天義賣現(xiàn)場,我特意穿了一件白色T恤,背后印著“愛是克制”。
陳墨舉著我做的咖啡掛耳包大聲叫賣,我站在他旁邊,他遞來礦泉水時,
我當眾搖了搖頭:“喝不慣涼的。”顧昭明坐在嘉賓席上,穿著黑色西裝,
搭著一件米色外套,就像大學時參加模擬法庭的樣子。
他的目光掃過來三次——第一次我在教小朋友拉花,
奶泡濺到了手腕上;第二次陳墨彎腰幫我撿掉在地上的價簽,
我們的頭幾乎碰到了一起;第三次我抬頭,正好對上他發(fā)紅的眼尾。散場時,
李婉如拽著我的胳膊笑著說:“你家小顧今天講法條都結巴了,平時多帶家屬出來走走?。?/p>
”我拿出手機看時間,顧昭明的車已經開走了。推開門時,客廳的燈亮著。
顧昭明坐在沙發(fā)里,手里捏著一張照片——是社區(qū)志愿者拍的活動現(xiàn)場照片,
我站在義賣桌前,陳墨的影子在我身側,但隔了半只胳膊的距離?!澳阏f過,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你喜歡的是會陪你看日落的人。”我愣住了。那是大二的冬天,
我們窩在漫咖啡的閣樓里,他舉著已經涼掉的拿鐵說:“以后有錢了買個能看日落的房子,
每天陪你看?!薄拔矣浀媚阏f過,”他又說,“你不喜歡做作的男人。”他站起來,
外套搭在臂彎里,影子在地板上拉得很長。玄關的聲控燈隨著他的腳步亮了起來,
又隨著關門聲暗了下去。我拿出手機想追出去,
屏幕突然亮起提示——溫知夏的小紅書更新了。照片里是一杯拉花咖啡,奶泡上浮著半顆心。
配文是:“有時候,幸福需要主動爭取?!蔽叶⒅穷w歪歪扭扭的拉花心,
想起三年前在漫咖啡,顧昭明第一次看我拉花,我把愛心拉成了歪嘴猴,
他舉著杯子說:“多可愛,像我們?!笔謾C在掌心震動,
林小滿的電話打了進來:“溫知夏的公關團隊聯(lián)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