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當天,陸云錚為救他鬧跳樓的金絲雀,將我獨自丟在訂婚現(xiàn)場。我顏面掃地,
一怒之下利用家族勢力將金絲雀送出國。陸云錚得知后,沒有責怪我,反而與我更加恩愛,
還提前了我們的婚期。我以為他終于回心轉(zhuǎn)意,回歸正途。沒想到婚禮當天,
陸云錚卻在巨型投影上直播父母被債主逼到跳樓的場景。畫面一轉(zhuǎn),被捆住手腳的弟弟,
被粗暴拖出集裝游輪,扔進一群兇神惡煞的黑人中。我渾身顫抖,
歇斯底里質(zhì)問:“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的家人!”陸云錚笑得輕蔑又殘忍:“莊書雁,
失去至親至愛的滋味不好受吧?”“小穎離開我三十三天了,這痛不欲生的滋味,
你不該好好嘗嘗嗎?!”為了讓我贖罪,他讓我像奴才一樣伺候他的金絲雀。
“好好照顧小穎,她要不滿意,你永遠別想再見到你弟弟!”后來,他們準備結婚,
陸云錚又將我綁上私人拍賣會的展示臺,摟著金絲雀的細腰1三天后,
我被兩個保鏢架著拖出暗無天日的地下密室。
像丟垃圾一樣將我扔在剛被陸云錚接回國的許穎腳下。陸云錚正寵溺地喂她吃葡萄,
看到我時,他臉色一沉:“莊書雁,你該感謝小穎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要不然,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你爸媽在地下團聚了!”“小穎懷了我的孩子,從今天起,你要好好照顧她,
直到她生下孩子為止!”三天滴水未進,我還是掙扎著站起來,
沙啞著聲音道:“你就不怕我毒死他們給我爸媽陪葬!”啪!陸云錚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我頭暈目眩踉蹌后退,舌尖瞬間蔓上血腥氣。他摟著雙眼通紅的許穎,
滿臉寒霜瞪著我:“有種你試試,再敢?;ㄕ?,我會讓莊成杰生不如死,
你永遠別想再見到他!”陸云錚不僅是我放棄模特生涯,苦等八年的愛人,
還是我求爸媽砸資源砸人脈一手捧起來的商業(yè)霸主。自從他為了許穎設計逼死我爸媽,
把我小弟送到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國外,我對他的愛意便徹底消散!即使如此,
心臟還是像被捅成馬蜂窩,痛得快要窒息,眼淚止不住的落下?!瓣懺棋P!你這個狼心狗肺,
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只不過把她安頓在國外,你就害我家破人亡!”話音剛落,
許穎柔弱無辜的聲音傳來:“云崢哥哥,我已經(jīng)回國了,你就別再為難書雁姐了。
”“雖然為了生活,我每天都要打三份工,有時還要遭受那些人的騷擾,
差點死在國外……”許穎忽然撲進陸云錚懷里,委屈地抽泣:“現(xiàn)在我懷了你的孩子,
我不敢讓書雁姐伺候,只要她不要再為難我就好?!蔽覛獾媚缶o拳頭,
看向眼神挑釁的許穎:“你胡說!我明明給你安排了保鏢,給了你足夠生活的費用!
”“我雖把你送到國外,卻從來沒想過苛待你!”許穎聽到這話哭得更兇?!皩Σ黄饡憬悖?/p>
是我誤會你了,一到國外,他們只顧自己享樂,還說,還說……是你讓我在那里自生自滅。
”聞言,陸云錚看我的眼神更加冷漠:“莊書雁!你還是這么惡毒,害死我媽不說,
還想害死小穎和我的孩子!”“今天,必須給小穎道歉!
”面對她媽臨死前指認我是害死她的兇手,即使我們曾經(jīng)彼此深愛,即使我解釋上萬遍,
他始終不肯相信我。悲憤交加,我咬牙倔強地扭過頭。下一秒,陸云錚將手機抵在我眼前,
我不禁瞪大眼睛。手機上,竟是小弟被打得面目全非的照片。陸云錚冷漠道:“不道歉,
你小弟怕是活不過今晚。”我心臟驟停,接著狂跳不止。爸媽已經(jīng)被逼死了,
我不能再眼睜睜看著小弟出事。第一次,我低聲下氣哀求:“陸云錚,你怎么對付我都行,
求你不要傷害小杰?!彼谎圆话l(fā),居高臨下給我施壓。向來高傲,眼高于頂?shù)奈乙谱齑剑?/p>
“噗通”跪下。向許穎彎下脊梁?!霸S小姐,對不起,我錯了……”看到我卑微地伏在地上,
陸云錚滿意地勾起嘴角?!昂煤盟藕蛐》f,她要是不滿意,你永遠別想再見到你弟弟!
”2許穎笑意盈盈看向我:“聽說書雁姐為了云錚哥哥專門學了港式名菜窩心鮑魚,
中午就做這個給我嘗嘗吧?!敝讣卓圻M羊絨地毯。三年前陸云錚在港城出差迷上港式菜,
尤其是糖心鮑魚和燒鵝皇,遍尋港式餐廳都覺得不夠正宗。我便每日往返港城,
花費半年時間請教大廚學會幾道港式名菜。曾經(jīng)的真心付出,
沒想到換來的竟是如今的打壓羞辱。見我出神,陸云錚照我肩膀踢了一腳?!吧点吨陕??
還不快去!”搖搖欲墜的身體終于不堪重負倒在地上。許穎委屈地垂下頭:“云錚哥哥,
書雁姐是不是不想給我做飯,才裝暈倒的???”“她敢,除非她不想要莊成杰活著!
”想到小弟,我拖著虛弱疲憊的身子咬牙爬起,走向廚房。吃飯時,我端給許穎一碗湯,
她卻趁陸云錚不注意,全部潑在我手背上。手背瞬間紅腫,起了大片水泡。
陸云錚只看了一眼便將我推開,心疼地將她護在懷中。“笨手笨腳,還不快去處理,
純心惡心小穎是不是?”傭人將我?guī)У絺蛉朔繋臀姨幚韨?。我?jīng)常來陸云錚別墅,
對她們也很客氣,所以看到我如今模樣,都忍不住紅了眼。
其中一個傭人偷偷遞給我兩片餅干和牛奶?!扒f小姐,趕緊墊墊肚子吧,
我看你在廚房都要暈倒了?!蔽覄偘扬灨赡檬掷铮懺棋P就在門外叫喊:“莊書雁快出來,
磨磨唧唧想偷懶是不是?”我苦笑著把餅干放她手上,走了出去。
陸云錚看著我毫無血色的臉,表情一怔:“你臉色怎么這么差?不就關了你幾天嗎,
還裝上可憐了?”“收起你的歪心思,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我沒搭理他,
冷聲問道:“還有什么事?”陸云錚臉上立馬爬上怒氣:“小穎被你嚇得肚子痛,
你跟著我們一起去醫(yī)院,要是孩子有什么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醫(yī)院里,
許穎的所有檢查和問診,陸云錚都寸步不離。惹得幾個小護士羨慕不已?!霸S小姐,
陸總也太愛你了,為了給你做孕檢,給醫(yī)院捐了一整套最先進的設備。
”“還交代等你生下小孩,才能開放給別人使用。”就連旁邊的孕婦聽到,
都流露出羨慕的神色。許穎被恭維的開心極了,嘲諷與不屑的目光下意識瞟向我。我扭過臉,
撫摸手腕上的刀疤,心臟一陣陣發(fā)疼。兩年前,為護送陸云錚公司的重要招標文件,
半路被競爭對手圍堵,砍傷手臂。我忍著劇痛給陸云錚打電話求救。接電話的卻是許穎,
她邊哭邊斥責我害死陸云錚的母親。我腦子一片空白,要不是小弟及時趕到救下我,
我怕是被人砍死在地下停車場。我端著血流不止的胳膊,
幫他拿下能在海市站穩(wěn)腳跟的項目后,急匆匆趕去醫(yī)院。剛推開病房們,
陸阿姨虛弱地抬手指著我,說出至今都讓我心寒的三個字?!熬褪撬比缓蠛薅K。
陸云錚跪下病床前,看著我滿身的血,痛哭怒吼:“為了擺脫害死我媽的罪名,
就自導自演了這場戲,莊書雁,你可真能對自己下狠手!”眼前忽然被陰影籠罩,
等我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許穎拽到消防通道?!澳阋詾槲蚁『蹦闼藕騿幔K事的賤人,
沒了云錚哥哥的愛,你就只配做我的一條狗?!薄艾F(xiàn)在,我不想再看到你,去死吧!
”下一秒,她猛地一推,我腳下一空。脊椎撞在臺階棱角的瞬間,仿佛聽見骨頭碎裂的脆響。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我蜷縮成蝦米狀倒在地上。陸云錚慌亂跑來,
許穎撲到他懷里哭得梨花帶雨。徹底昏迷前,眼前是陸云錚那濃得化不開的厭惡眼神。
3再次醒來,胸腔隨著呼吸傳來尖銳的刺痛。我聽見醫(yī)生說我胸椎斷裂,需要立即手術,
以免戳傷肺部。陸云錚沉聲回絕:“不行,今晚有個重要宴會,她必須去。
”醫(yī)生震驚:“宴會?陸總,人命關天不能開玩笑啊,她可不能沾酒。
”“只是斷了一根胸椎而已,又不會死,想害小穎沒想到把自己摔下去,她這是自作自受!
”我痛得呼吸加重,陸云錚冷冷看過來,吩咐道:“醒了?給她上止痛針?!贬t(yī)生無奈嘆息,
打完止痛針后,陸云錚一把將我扯下床?!扒f書雁,你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還敢對小穎下手!
”即使打了止痛針,我還是痛得呼吸一滯,胸口好像要被戳穿。不等我開口,
兩個保鏢已經(jīng)將我拖出病房。陸云錚說的重要宴會,是為許穎舉辦的接風宴。
許穎戴著本該屬于我的藍鉆項鏈,笑得花枝亂顫。陸云錚逼我跪在許穎身邊,為她鋪餐巾,
剝蝦,剔骨分肉,凈手。耳邊響起嘲諷的議論聲:“陸哥心尖尖上的女人你也敢動,莊名模,
你有幾條命玩啊?”“就是,早這么識趣,莊家也不至于落到如今這個地步?!薄皝?,
今天是小穎嫂子回歸,我們理應敬她一杯。”眾人一口一個“嫂子”喊得許穎心花怒放。
她臉紅嬌笑,用手指戳了戳旁邊的陸云錚。陸云錚寵溺地捏捏她的手,
笑道:“小穎懷了我的孩子,不能喝酒……”他視線下移,看向我,
冷淡道:“就讓莊書雁代她喝吧。”話音落下,眾人不懷好意的視線向我刺來。我心里一沉,
難以置信抬頭:“陸云錚,醫(yī)生說過我不能沾酒的?!标懺棋P卻恍若未聞,
任由他們將酒杯舉到我面前。一個人不顧我的掙扎,直接將酒灌進我喉嚨。
我趴在地上劇烈咳嗽,胸口刺痛迅速傳遍全身。他們看著我的窘迫“哈哈”大笑:“陸哥,
反正你也不愛莊名模了,不如把她讓給兄弟們玩玩如何?”“就是啊,
能一親芳澤莊名模這種絕色,讓我少活幾年也愿意啊。”眾人紛紛附議,
看我的眼神都露出猥瑣的光。陸云錚臉色莫名其妙沉了下去,許穎攥緊衣角:“云錚哥哥,
書雁姐天天看著我們恩愛挺委屈的,要不然,你就成全了他們吧?!币婈懺棋P不語,
許穎見此咬緊下唇,委屈道:“難道,云錚哥哥還喜歡她,舍不得嗎?
”陸云錚這才笑著揉了揉許穎發(fā)頂,哄道:“你真是天下最心軟的孕婦寶寶了。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玩才能讓你更盡興?!?許穎眼睛亮了亮,
附在陸云錚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陸云錚一抬手,宴會廳瞬間安靜。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布場拍賣競爭吧,要玩就玩點大的。”“莊書雁的初夜還在,
便宜你們這幫兔崽子了,兩百萬玩一次,五百萬三次,
拍賣的資金就當是給小穎孕期的營養(yǎng)費?!薄坝涀?,我拍的不是價格,是人數(shù),越多越好。
”宴會廳爆發(fā)熱烈起哄聲。我呼吸一滯,與陸云錚四目相對時,我觸不及防地噴出一口鮮血。
陸云錚下意識擋住許穎,眉頭深深皺起。我跌跌撞撞跑進衛(wèi)生間,反鎖上門,嘔吐不止。
這時,手機進來一條消息:“小杰已安全,別怕,我們馬上來接你!”我如釋重負,捂著嘴,
失聲痛哭??上乱幻?,門外傳來戲謔的大笑和急促的撞門聲?!俺鰜戆汕f大小姐,
場子都為你擺好了,大家都還等著你呢。”“是啊,你要是聽話些,待會兒我們下手輕點,
你還能少吃點苦頭?!薄扒f大小姐再不聽話,陸哥可要把你送去魅色了哦?!摈壬?,
男人的消金窟,女人的地獄。我蜷縮在角落,血腥味在喉間翻涌。眼睜睜看著那扇門被撞裂,
六個男人如狼群般涌入。我抓起洗手液砸向他們,卻被輕易制住手腕,拖了出去。“放開我,
你們這是犯法!”男人毫無所謂地大笑:“犯法?那又怎樣?莊家沒了,陸哥不要你了,
你覺得還有人在乎你嗎?”我被強硬地拽上拍賣臺,
一個男人故意拉長音調(diào):“讓我們歡迎今晚最珍貴的拍品——莊氏集團千金,
陸哥前未婚妻的……初夜!”臺下爆發(fā)野獸般的嚎叫?!拔灏偃f,我要第一個!
”“后面排隊去!老子出八百萬!”“一千萬,誰都別跟老子爭!現(xiàn)場交割!”話音剛落,
出一千萬的男人直接將錢打給許穎賬戶。許穎笑得嘴都歪了。他上臺拽住我的胳膊,
強行將我拖向休息室。剩下幾人照做,蜂擁跟在男人身后,滿臉興奮。陸云錚“嗯?
”了一聲,叫停眾人。我心中涌起一絲希望。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讓我徹底墜入深淵。
“就你們幾個人?”出八百萬的男人意會,立馬笑道:“陸哥放心,等我們玩完,
我給你搖人,要多少有多少?!蔽移疵鼟暝骸胺砰_我,你們敢動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
”眾人哄堂大笑,滿是邪念的手掌在我身上肆意游走。他們撕碎我的外衣,直接將我抬起。
“我們這么多人伺候莊大小姐,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我技術很好,包名模滿意的。
”陸云錚點燃一支雪茄,摟著滿眼挑釁的許穎,冷漠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絕望地看向他,
字字泣血道:“陸云錚,你真要眼睜睜看著我毀在這群畜牲手里嗎?!
”陸云錚吐出一口煙圈,神情散漫:“莊書雁,這是你害死我媽,送走小穎的代價!
”幾人興奮地抬著我往里走?!叭ザ捶靠捶靠?”我心如死灰,
眼角流下絕望的淚水。而就在這時,宴會廳大門卻轟然破開。5一群打手破門而入,
讓開一條道。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硬朗的男人,滿臉寒霜走進大廳,
身后跟著弟弟莊成杰。弟弟臉上滿是淤青,看我的眼神心疼又焦急。我聲音哽咽,
虛弱呼喊:“程野,救我。”陸云錚捏碎酒杯:“程野!你竟然敢擅闖我的私人宴會!
”程野一個眼神也沒給他,直沖我而來,三兩拳放倒想要欺負我的六個男人。
他將我摟在懷中,看到我慘白的臉色和渾身血跡,心疼得眼眶發(fā)紅。那一刻,
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驟然爆發(fā),我捂著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俺桃?,我受傷了,
先帶我走?!背桃包c頭,穩(wěn)穩(wěn)將我抱起。剛走到大門口,陸云錚數(shù)十名保鏢攔在門口。
兩方人馬爭鋒相對。莊家敗落,江城已經(jīng)成了陸云錚的地盤,
他自然不會輕易讓人在他面前如此囂張。陸云錚面色陰沉可怖:“程野,我的人你也敢動,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程野卻絲毫不懼,聲音冷硬如冰:“你的人?
”程野掏出解約婚書扔在他臉上:“早在你設計陷害莊氏集團,害死莊叔時,
你和書雁的婚約就已經(jīng)作廢?!薄皾L開,阻攔我的后果,你承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