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假裝大度不介意我和婉兒的事,卻又暗地里找到醫(yī)院,羞辱毆打她,簡直惡毒!”
“趕緊回去跟婉兒道歉!”
我愣愣看著他,下意識解釋:“我胃病犯了,我來醫(yī)院不是找喬婉的——”
“別拿胃病當借口!”
沈研修不耐煩地打斷:“以前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你三天兩頭喝進醫(yī)院,胃痛早該習慣了!現(xiàn)在再痛都得先忍著,把婉兒扶起來,求她原諒!”
他和記憶中那個抱著我踩積雪狂奔5公里,累到虛脫送我就醫(yī)的沈研修簡直不是同一個人。
陌生得我不敢相認。
“也對,喬婉來了,你翻身了,我沒用了?!?/p>
我笑著喃喃。
只是一邊笑,淚又落了下來。
我一直都很清醒,自己是夜場和沈研修相識的,被他瞧上不過是因為一副像極了喬婉的皮囊,我沒有資格奢求真正走進他的心,我只要伺候取悅他,帶著媽一起享受沈家的富貴就夠了。
各取所需,不要談情。
可為什么.......
這一刻心似是被剜出來曬在烈陽下,煎得窒息,喘不過氣?
3
“什么叫婉兒來了,你沒用了?”
“青青,你別胡思亂想,誤會我和婉兒?!?/p>
“再說一遍,不管我和她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的妻子和愛人都是你,我從來沒有做背叛你的事!”
他說得斬釘截鐵,毫不心虛。
幾個月前他就拿出了證據(jù),每次去國外都錄下視頻,證明他從未爬過喬婉的床,他只是把喬婉裝在心里。
我猛烈搖頭:“無所謂,我真的無所謂!”
我根本不愛你,我隨便你怎么樣,我的心一點也不疼,疼得是胃——
我拼命地無聲嘶吼,卻騙不了自己!
我慌亂失態(tài)的模樣讓沈研修神色緩和,輕輕擁著我,拿出手帕給我擦淚:
“行了青青.......別這樣?!?/p>
“我剛才不該打你,只要你以后別再為難婉兒,我也不逼你道歉了?!?/p>
他溫熱的手略過我的臉龐,他的胸膛還是那么結(jié)實,發(fā)出淡淡的古龍水清香。
我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閃過我生病時他給我煮粥,一勺勺喂我的溫柔笑眼。
閃過他送我禮物,在床上兇猛熱情,咬著我的耳朵說“你不負我,我絕不負你”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