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回到家里,斜躺在沙發(fā)上,看到了原配的遺照,激起了他的后怕。
由于自己的放蕩不羈,把第一任女人送到閻王府了,不知道現(xiàn)在過的咋樣。如果這次再東窗事發(fā),還能在這個世上混嗎?
猛然想起小靜說報官的話,又緊張起來。忽地翻起來,去打探這兩個婦人的行蹤去了。
經(jīng)過拐彎抹角的一番打探,得知她們還在家時,老毛又有了想法: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下手為強,堅決制止她倆把我老毛的屁股掀開讓別人看笑灘。
可是怎樣才能讓她們閉口呢,殺了她們?
猛生這個念頭,嚇的老毛直咬指頭。
不!不!不!千萬使不得,那樣做的話,賠上我老毛也不夠?。?/p>
那該怎么辦呢?老毛又半閉著眼開始搜刮了。
哎!有了,不讓孫猴子胡鬧,我做不到,如來有辦法,如來佛一手遮天,能把她們收在手掌心。
想到這里,老毛趕緊搗騰箱柜,翻出收藏的牛鞭,拿在手里掂量掂量,佞笑了一下自語:
這是朱團長加大功率的好東西了,拿去了,這事保準能平息下來。
往包里裝時,老毛又有些舍不得。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垂喪道:
唉,送了算了,我目前的情況留著它也沒用武之地,拿著它我可以鞭策團長,團長可以鞭策其老二,其老二可以鞭策那些趨利攀勢的人……
物盡其用,四全其美,這么高效完美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經(jīng)過這么一權(quán)衡,老毛心里平衡了,很果斷地裝進了包,騎上自行車到乘車點搭車找朱團長去了。
坐在班車上,老毛肚子里又嘀咕:
我給你朱團長辦的事還少嗎?你有求時我必應,我背負著罪名到處給你找最鮮艷的花,牡丹、百合、玫瑰、芍藥、臘梅……不下五朵吧?這拉皮條牽裙帶的缺德事兒是人干的嗎?
如今我遇上玫瑰刺兒了,你幫我拔兩根刺兒,還用得著牛鞭鞭測嗎?
老毛又不想送了。
到了團府,一打聽團長正好在辦公室。老毛看了看手里的包,肚里又嘀咕:
唉,算了,拿都拿來了,送就送了吧!以后再弄幾條不就得了,凡正牛鞭出在牛身上。
老毛整了整衣冠,敲門進去,看見偌大的桌子后面,朱團長一只腳搭在桌上煲電話粥,招一招手示意老毛坐下。
老毛怯怯懦懦地坐在偏側(cè)的沙發(fā)上聽著朱團長打情罵俏。
朱團長打完電話問老毛啥事兒,老毛忽地起身從包里掏出禮物,走到大桌子前雙手遞過去,皮開肉笑道:
“聽您打電話的情況,大概需要補補了吧?我花重金才弄到的上等貨,從東北草原童子牛身上取下的,自然風干的,純天然的,效力猛的很?!?/p>
朱團長會意地呲著牙笑了笑,拿在手里掂量掂量,拉開抽屜放里面罵道:
“你這個壞慫,給老子盡弄些騷情貨,你還讓我干正事嗎?”
罵著從抽屜里又拿出一條名牌香煙,像用骨頭喂狗一樣扔過去問:
“說,啥事情?肯定不是專程跑來給老子送效力猛的吧?”
老毛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
“知我者團長也,還的確有一點點小事兒。就是那個…那個…那個啥,就是小梅,那個梅小惠,工作上出了點問題,我給批評了一頓,他說要去告我,你說我讓一個女下屬告了,我今后還咋工作?”
朱團長一聽到梅小惠,神經(jīng)就被電擊了一下,肚里暗罵:你這狗R的,我的預備隊員你也敢動。
“不對吧,工作上批評了幾句的事兒,你還自己消化不了,往我這兒跑?”朱團長自然有些動怒了,指頭指著老毛的襠下又問道:
“闖禍了吧?”
老毛苦澀的笑了一下,又撓撓頭皮,不好意思的把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朱團長聽了只是個未遂,沒形成事實,也沒造成損失,原包裝沒被撕開,心里由不舒服變得舒服了,便拿起電話撥通:
“喂,俞鎮(zhèn)長嗎?你看霍家莊那幾個寡婦因為和村上鬧了點事兒,如果到鎮(zhèn)上告狀說理來,你就把她們推給我,我給頂回去得了。告狀,告狀,我會治了她們告狀的病?!?/p>
把有關能告狀的部門一一打電話吩咐了后,指頭指到老毛眼窩子說:
“你給老子聽清楚了,以后這種禍,你狗R的給老子少惹,那根蔥該你吃那根不該你吃,你也沒個等當,滾回去吧,我這里還有事兒。”
老毛灰溜溜的退了出來。
老毛回到家,經(jīng)過一路打聽,得知那兩個女人家門也沒出,便放心地躺床上睡覺。
靜下來又想起了昨晚和小梅一起度過的美景良辰:
小梅那脖頸如同一段細膩的象牙,鑲嵌在青春美妙的軀體上,滲露著迷人的芳香;
被護身服包裹著的胸,飽滿而挺拔,不高不低,恰到妙處的座落在兩大臂之間,彰顯出妙齡女子的神韻和魅力;
那手指纖細修長,如同春日里剛剛抽出的嫩筍,透著一股清新與靈動……
從頭想到腳底,找不到一處瑕疵。若是能相擁而臥任性地從頭到腳摩挲一夜,再把自己的靈魂讓其抽的干干凈凈,才算不枉來世一場。
想著想著就沖動起來了,便一巴掌拍下去罵道:
“去你媽的B,你讓我為你受的辱還少嗎,還不安分守己地窩著去?!?/p>
老毛慢慢的進入了夢中,只見小梅穿著半透明的睡服飄飄而來,勾了勾細嫩的指頭,向他拋了個十分迷人和挑逗的媚眼,然后軟綿綿的躺在對面的床上,老毛神魂飄蕩著迎了上去……
一陣強烈的刺激把老毛扎醒了。睜眼一看,是他傻乎乎的老婆拿著一個毛豆在他的胸部從上往下劃。
老毛氣急敗壞地一把推開罵道:
“滾一邊去,偏偏這個時候攪騷老子的好事?!?/p>
老毛回味著夢里的美景,心想:
能做這么個夢,說明還有戲,我不抓緊了,這一輩子豈不白活了。
想著想著,想起了他的寶葫蘆,眉頭皺了皺,便有方案了。
老毛想著得先去采采點。
于是他上街買了些女人喜歡吃的東西,又把自家的竹子掃把背上,來到小梅家負荊請罪。
小梅和小靜正在吃晚飯,見老毛如此裝扮闖了進來,小梅放下飯碗就開始嘔吐,小靜不客氣的問道:
“老毛你這唱的是那一出,趕快出去吧,人家都吐了,難道你還沒自知之明嗎?”
老毛被小靜推出了家門。老毛一邊退一邊觀察好了作案的路徑。
打發(fā)了老毛,小靜扶小梅躺下,便收拾了碗筷,洗了鍋碗后又陪小梅說話。
這時又有人敲門,小靜拿起掃把沖向門口罵道:
“恬不知恥的老狗,不信我就治不了你!”
一把拉開門舉起掃把正要砸下去時,卻是兩個化緣的僧人:
“阿彌陀佛,女施主休怒,休怒!”
施完禮,倆僧人對小靜說:
“一路化緣而來,到女施主處恰逢天幕落下,想就此借宿一夜,還望女施主行個方便?”
“這里就我們兩個女人,行不了方便,你們?nèi)e家方便去吧?!?/p>
小靜一向不相信牛鬼蛇神仙道之類的,說著就要關門。一僧人一把推?。?/p>
“阿彌陀佛,隨緣而來,隨緣而定,既時遇到了女施主,定是有緣,還望女施主行個方便吧!”
“什么方呀圓呀的,說了不方便,能行方便嗎?走,走,走,快走。”
小靜不耐煩了,說著又要關門,這時小梅走過來擋住說:
“妹妹,出家人不容易,況且他們是行善之人,我們善待才是,讓他們進來吧。晚上咱倆去你家睡?!?/p>
安排好僧人后,兩人拿著零碎日用去了小靜家。
老毛好像胸有成竹、志在必得,在家里沖了個澡,吹著口哨向下看看,然后用指頭彈了一下下面的零碎說:
“今晚帶你享福去,還一石兩鳥,你給我爭點氣昂!”
等到人寧犬靜時,老毛按探索好的門道,躡手躡腳地揣摸到小梅家,拿出他的寶葫蘆,把裝里面的煙霧從門縫隙里吹了進去。
待了兩個時辰,老毛確認時機成熟了,又拿出剜門扭鎖的本領,打開門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