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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盤離我的頭僅僅只有幾厘米。
沖進(jìn)來的謝氏保鏢見阻攔不及,急忙把我推開。
他的頭部卻被石盤砸個正著,鮮血順著臉流了下來。
他一聲沒吭,反手一拳把石盤打飛了出去。
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嚴(yán)肅的男人,渾身散發(fā)著不怒自威的氣場。
直播彈幕紛紛感嘆。
【這是誰?。窟@氣場也太強(qiáng)了吧。】
【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我好像見過他,謝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謝山海!】
姜池月的臉?biāo)查g變得煞白。
謝山海伸手扶著那個保鏢,眼中滿是慰問:“你怎么樣了?”
我十分感激,說道:“爸…幸虧有這小兄弟?!?/p>
他朝我點了點頭,“放心,他們一個都走不掉?!?/p>
季長安對我嘲諷道:“不是吧,你的口味真重,喜歡玩干爹干兒子這一套?!?/p>
謝山海一個眼色,剛剛打飛石盤的保鏢反手就是一巴掌。
季長安被打懵了,跌坐在地上。
“這一巴掌,是替我兒子還給你的?!?/p>
隨后謝山海冷眼盯著姜池月,說:“姜池月,你還真是長出息了啊?!?/p>
“當(dāng)初求我聯(lián)姻救你集團(tuán)的時候一副嘴臉,和我兒子完婚之后又是一副嘴臉?!?/p>
謝山海的聲音帶著諷刺:“還偷我兒子的東西去哄別的男人!”
“你當(dāng)我謝家是廁紙嗎?用完就扔!”
思緒一閃而過,謝山海知道我暗戀姜池月多年,在姜家最困難的時候同意了姜池月的聯(lián)姻請求。
我和姜池月完婚后,謝氏集團(tuán)馬上給姜氏集團(tuán)注資了十個億償還債務(wù),幫助他們渡過難關(guān)。
看來我真是瞎了眼。
此時周圍的人徹底搞不清眼前的這幕。
“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這個謝先生,竟然真的是姜總的老公?”
姜池月的嘴角抽搐幾下:“蘇董,一切都只是誤會,我已經(jīng)跟鈞林解釋過了......”
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哀求地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指了指還沒緩過神的季長安:“你解釋了什么?”
“解釋你為什么偷我的Labubu?”
“解釋你為什么帶著秘書小三來這里約會,吃完去開房?”
姜池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看了看黑葵A正在直播的手機(jī),不敢回答。
“他問你話呢。”謝山海的聲音更加冰冷:“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姜池月的額頭冒出冷汗,支支吾吾說道:“爸,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想的那樣?”我指了指桌上的Labubu:“那你告訴我,這兩個潮玩是怎么回事?”
“這個隱藏款全世界只有一百個,別告訴我你們剛剛一次抽開了兩個!”
姜池月的臉漲得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也徹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不是吧,姜總原來已經(jīng)和謝先生結(jié)婚了??!”
“真的無語,怎么能偷老公隱藏款送第三者!”
“這狗屁小三還敢煽動我們,真是賊喊捉賊!”
此時警笛聲由遠(yuǎn)到近,不一會兒,帽子叔叔就控制住了現(xiàn)場。
帽子叔叔朝謝山海敬了個禮,“謝先生,請問是你報的警吧?!?/p>
謝山海點了點頭,指了指姜池月說:“這個人偷了我兒子兩個貴重的Labubu,在這里人贓并獲?!?/p>
“隱藏款潮玩,全世界限量只有一百個,每個價值幾十萬?!?/p>
隨后又指了指季長安說:“另外我的下屬還被這個男人故意傷害了?!?/p>
此時季長安終于緩過神來,顫抖著說:“帽子叔叔,不是這樣的!是有人污蔑我的!我是受害者!”
他指著我,聲音格外刺耳:“他無緣無故污蔑我,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周圍的食客們爭先恐后地作證,都說是季長安先動的手,拿起那塊牛排石盤。
“你們胡說!”季長安急得跳腳:“你們都被那老頭收買了!”
帽子叔叔調(diào)取了店家監(jiān)控,過程一目了然,隨后把姜池月和季長安帶走。
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