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揚,你嘴皮子還是那么溜,永遠能把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變成自己有理?!?/p>
“怎么沒見你現(xiàn)在開著豪車,而是租著直升飛機,難道是因為不想開嗎?”
張黛也忍不住撩了一下頭發(fā),“跟他廢話干嘛?直接揍他一頓,解解當年的氣?!?/p>
丁凱安點頭,那些保鏢靠近。
勞動委員這個時候還在勸我,“沈揚,看在當年我們這么要好的份上?!?/p>
“你把這一瓶酒吹完,我就替你跟丁凱安道歉?!?/p>
“只要你表達你的誠意,我想應該沒有人會介意。”
桌子上的紅酒,雖然度數(shù)低,但我酒精過敏,從來不喝酒。
我看了一眼拿著酒瓶的學習委員,心里已經(jīng)失望到了極點。
難道這就是三年的同學情誼嗎?
我只不過因為不行待了要提前離開,卻被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說我窮也好,說我買不起車只能租著直升機裝逼也罷,我壓根沒放在心上。
可居然還有人要動手打我,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做派?
我從小學習成績就名列年級前茅,但我卻從來不惹是生非。
哪怕有人偶爾挑釁我一下,我也只是一笑而過。
但我沒想到,我平時謙虛的態(tài)度卻成了對方囂張的資本。
丁凱安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慫了,從兜里掏出一疊紅色鈔票。
“沈揚,這里有十萬塊錢,只要你把酒喝了,并且大喊我沈揚是小人,這錢就歸你了?!薄爸暗氖?,咱們就一筆勾銷,你坐著你租來的直升飛機從我眼前消失?!?/p>
“但如果你不肯,那不好意思,這錢就當作是你的醫(yī)藥費吧?!?/p>
我眼神逐漸凌冽起來。“丁凱安,我看你真的是在找死,你知道你攔的人是誰嗎?”
丁凱安聽完我的話,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猖狂。
“你不就是每天996的牛馬一個?你還能有什么身份?”
“看到門外停得那輛勞斯萊斯了嗎,上面隨便一塊車漆都夠坐好幾回私人飛機了!”
我聽完他的話,哭笑的不得。
我真是服了,說好了好幾次,我這不是租的。
我這個直升飛機是我自己買的一千二百多萬,光是一年的保養(yǎng)費用,以及飛機員和燃氣費,就要幾百萬了。
丁凱安是怎么覺得我買不起勞斯萊斯的。
本來買私人飛機就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家甚至還不止一臺直升飛機。
結(jié)果卻成了裝逼犯的一員。
我能理解他們不知道,但是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磳ξ矣心敲创笠庖姟?/p>
畢竟我以前從來沒有對不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