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娛樂圈黑粉頭子,專黑頂流沈聿。
直到他把我按在后臺墻上:“我的每張黑圖都是你P的?”他沒收我的作案手機,
卻點開一張流淚照:“這張也是?”全網(wǎng)都在猜頂流為何突然收養(yǎng)黑粉。只有我知道,
他每晚都來我病房盯著那張照片?!爱斈旯聝涸捍蠡?,為什么拋下我?
”他撫過我燒傷的疤痕。我閉眼裝睡,聽見他翻出我藏起的童年合照?!敖?,
”他聲音發(fā)顫,“你當黑粉就為讓我記住你?
”1 后臺的鉗制后臺通道狹窄幽暗沈聿的手如鐵鉗般死死卡著我的脖子,
將我釘在冰涼粗糙的水泥墻上。脊骨撞上堅硬的凸起,悶痛瞬間炸開。
他另一只手高舉我的手機,屏幕冷光映照他冷玉般的下頜線。
屏幕上是他被精心扭曲丑化的臉,“解釋?!彼曇魤旱脴O低我艱難地扯動嘴角,
喉嚨擠壓著嘶?。骸笆只夹g(shù)差…”身體缺氧讓眼前陣陣發(fā)黑。他拇指驟然用力,
指關(guān)節(jié)抵住我的喉結(jié),窒息感吞沒意識?;靵y中,我拼盡全力屈膝撞向他腰腹下方,
他悶哼一聲,鉗制的手松了半分。我趁機掙脫,他眼神陰鷙,如鎖定獵物的鷹隼緊盯著我。
“跑?”沈聿聲音冷得掉渣,再次帶著舞臺后殘留的壓迫感逼近。
后臺遠處模糊的人聲和腳步傳來,我退無可退,后背緊貼著墻壁。
他修長的手指劃開我的相冊,里面塞滿角度刁鉆的惡意黑圖。他面無表情地滑動,
指尖忽地停住。屏幕上是他閉著眼的清晰特寫,一滴淚滑過蒼白臉頰,脆弱不堪。
那是我在他母親葬禮場外,隔著雨幕人群偷拍的、他從未示人的一面。
沈聿目光死死釘在照片上,后臺噪音瞬間遠去。他猛地抬眼看向我,
瞳孔深處劇烈翻涌著震驚、憤怒與無法解讀的復(fù)雜??諝鈴氐啄?,沉重得令人無法呼吸。
2 病房的質(zhì)問消毒水氣味冰冷頑固,無孔不入地鉆進鼻腔。我躺在單人病房床上,
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隱痛持續(xù),意識像沉在水底,模糊不清。沈聿站在床邊,
身影被窗外天光勾勒成一道沉默的剪影。他手里捏著診斷書,“輕微腦震蕩,軟組織挫傷。
”目光掃過醫(yī)囑,“建議靜養(yǎng),遠離刺激源?!薄敖肌!彼畛雒?,
兩個字在唇齒間有莫名的重量。我眼皮沉重,費力掀開一條縫,
模糊視野里是他輪廓分明的臉,喉嚨干涸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俯下身,距離驟然拉近,
那雙盛滿冷漠的眼眸清晰地映出我的蒼白狼狽。目光細細描摹過我的眉眼,帶著探究的專注,
我動彈不得,下意識想避開那審視?!拔覀儭娺^?”他低聲問,眉頭微蹙。我心臟猛跳,
混亂片段閃過:窒息、閃光燈、身體被撞開的鈍痛…還有他那時驚怒交加的臉。我閉上眼,
喉結(jié)艱難地滾動一下,破碎音節(jié)從干裂唇間溢出:“小…聿…”輕如嘆息,
瞬間消散在病房的寂靜里。沈聿的身體猛地一僵。他維持著俯身的姿勢,定定看著我,
空氣仿佛被抽空。只剩床頭的監(jiān)護儀規(guī)律的滴答聲。
他眼中探究瞬間被更深沉猛烈的東西取代,像無聲醞釀的風暴。
3 強加的鎖鏈病房門被輕輕推開,沈聿走進來,身后跟著穿著黑西裝、神情精干的男人,
嶄新的手機盒子放在床頭柜上?!澳弥!彼Z氣平淡。我靠著枕頭沒動,
手臂的鈍痛和頭部的暈眩持續(xù)不斷。沈聿目光掃過我打著石膏的左臂,
轉(zhuǎn)向西裝男:“陳律師?!蔽餮b男上前一步,遞給我一份文件。紙張很薄,卻似千斤重。
“監(jiān)護權(quán)協(xié)議?”我看著標題,幾乎以為自己眼花。沈聿單手插在西褲口袋,
側(cè)影對著窗外的光線,表情隱在陰影里。“簽了它。”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你瘋了?”我脫口而出,扯到傷處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陳律師面無表情的補充:“沈先生認為您目前狀態(tài),需要負責任的成年人監(jiān)護。
”荒謬感如冰水澆下?!拔也恍枰?!”我將協(xié)議推開,紙張滑落在地板,沈聿終于轉(zhuǎn)回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深不見底。“由不得你。”他彎腰撿起協(xié)議,重新放在我面前。
指尖無意擦過我的手背,觸感冰冷“或者,”他直起身來,聲音壓得更低,
“我讓陳律師聯(lián)系你的房東?”我猛地抬眼看他,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
他洞悉一切的眼神讓我無處遁形,我知道我沒地方去?他竟知道我死死盯著那份協(xié)議,
沈聿的視線卻越過我,落在我枕邊,那里露出一角硬質(zhì)紙張,
是我昏迷時攥著的泛黃的孤兒院合照。他的目光在那照片上停留幾秒,眼神微微閃動。
4 無形的牢籠車駛?cè)氚肷絼e墅區(qū),停在一扇沉重的雕花鐵門前。司機拉開車門沉默示意,
別墅內(nèi)部空曠,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深綠的林木。我的房間在二樓走廊的盡頭,沈聿站在門口,
沒進來?!澳愕幕顒臃秶彼钢阜块g,“還有樓下客廳,其他地方別亂走。
”他遞給我一個嶄新的平板電腦?!爸荒苡眠@個?!遍T在他身后輕輕關(guān)上,我走到窗邊,
看下面修剪得一絲不茍的花園,巨大的玻璃映出我蒼白的臉和手臂上的石膏平板屏幕亮著,
干凈得只有幾個基礎(chǔ)的應(yīng)用,網(wǎng)絡(luò)信號鎖死。我試著打開瀏覽器,頁面跳轉(zhuǎn)失敗。
一個無形的精密牢籠已然形成。樓下隱約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鋼琴聲,我輕推開房門,
循聲走到樓梯口。沈聿坐在客廳純黑的三角鋼琴前,背對著我。修長手指在琴鍵上緩慢移動,
音符生澀凝滯不成曲調(diào)。他彈得很慢,偶爾停下,手指懸空,極力回憶著什么,
午后陽光透過高窗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孤寂輪廓。他忽然停下,
手指用力按下幾個突兀低音和弦,宣泄他此刻的煩躁琴聲戛然而止,他背影繃緊,坐在那里。
半晌,他慢慢轉(zhuǎn)過身,目光精準地捕捉到樓梯口的我。眼神銳利,帶著被打擾的不悅和審視,
我下意識地后退一步。5 疤痕與舊影深夜,別墅陷入死寂,
我睜開眼盯著天花板的模糊輪廓。腳步聲很輕,停在門外,門把手無聲轉(zhuǎn)動。
月光通過未拉嚴的窗簾的縫隙擠入,投下冷白光帶,沈聿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他沒開燈,
徑直走到我床邊。在扶手椅坐下,沉沉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如有實質(zhì),那目光帶著的重量,
壓得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緊緊閉上眼,睫毛控制不住輕顫,時間在黑暗中被無限拉長,
他的呼吸聲很輕卻異常清晰。他俯下身,
冷汗濡濕的碎發(fā)指尖若有若無觸碰到我左側(cè)太陽穴附近凹凸不平的皮膚——舊日的燒傷疤痕。
“孤兒院那場火…”聲音在死寂中響起,嘶啞低沉。“為什么最后…只剩你跑出來了?
”字字如冰冷針扎進神經(jīng)。我身體僵硬如石,血液似已凍住。他怎么知道?為何問這個?
他冰涼指尖仍停留疤痕上,像觸碰未解的謎題。他不再說話,似乎在等待,或確認我的反應(yīng)。
黑暗中,他起身動作很輕,走向角落矮柜上的舊背包。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我的心跳驟然失序,背包最底層藏著僅有的過去證明,
一張同樣泛黃的小小孤兒院合照被抽出。接著,是長久令人窒息的沉默?!敖肌?/p>
”他終于再次開口,聲音緊繃發(fā)顫?!澳氵@些年…追著我咬,當我的頭號黑粉…”他深吸氣,
氣息壓抑痛楚,“就是為了這個?就為了…讓我記住你?”冰冷的月光切割黑暗,
最后那句低語,帶著被背叛的痛楚和難以置信的困惑,像無形鎖鏈勒緊我的心臟。
我依舊緊閉著眼,不敢動不敢呼吸,只有藏在被里的手死死攥緊床單,指甲陷進掌心。
6 燃燒的回憶我猛地睜開眼,黑暗中,沈聿僵立矮柜旁,捏著那張小小合照。
他急促呼吸聲在死寂中異常清晰?!安皇恰蔽液韲蛋l(fā)緊干澀,“不是那樣…”他倏地轉(zhuǎn)身,
幾步跨到床邊,高大身影帶著壓迫感籠罩下來?!澳鞘窃鯓??”聲音嘶啞,字字從牙縫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