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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淺剛回院子不久,不出她所料的,宋鴻安暴跳如雷地就找來了。

      無非就是今日在書院里打人一事,宋鴻安剛下朝歸家就得了消息,原本等在前廳,就是為了問罪的,沒想到宋淺直接無視了他,管家回話后他大發(fā)雷霆,冷哼一聲當即著人拿了戒尺就要來親自請這逆女。

      宋淺整日里在書院不學無術,現(xiàn)下已滿十六卻還未結(jié)業(yè),京中同僚們的女兒哪個不是兩年內(nèi)就將八雅結(jié)業(yè)完成,她倒好,再這么下去只怕不止是結(jié)不了業(yè),恐怕還會被勸退。

      屆時作為唯一一個自家子女被軒墨書院勸退的人,他的臉要往哪放?

      想他宋鴻安前半生為國為民在尸山血海里拼出一條路,戰(zhàn)場上受的傷導致他走路都比別人慢上幾步,更別提像個正常人一樣奔跑。

      如今留在朝中,反倒因為兩個女兒被人議論紛紛,一個臭名昭著,一個人人稱贊。

      所以這些年,他總是下意識的偏寵小女兒。

      他手上拿著戒尺,跛著腳憤怒地跨進宋淺院子,暴怒的聲音也一并傳了進來,“宋淺!你個逆女,給我滾出來!”

      “欺壓胞妹、毆打同窗、學業(yè)也一塌糊涂,我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

      今日書院中被宋淺摔的那姑娘是戶部侍郎的女兒,若不是看在他的面上,宋淺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被拎著去人家里道歉了。同僚因此事找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笑都險些端不住。

      宋淺從屋內(nèi)出來,瞧著這渣男老爹手里拎著個一米長度左右的戒尺。

      我兒豁。

      宋鴻安臉都讓她氣紅溫了,見她出來,拎著戒尺就要上前動手。

      宋淺扭頭就跑。

      開玩笑,對方再怎么說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將軍,且還是她這副身體的爹,真讓他逮到了那可就完蛋了。

      好在宋鴻安戰(zhàn)場上落下的殘疾做不得假,見她居然提腿就跑,宋鴻安氣急,當即也要提腿追。

      可惜他腳跛了,走路都要十分緩慢才不明顯。

      一跑……

      好吧,他根本跑不起來。

      于是宋淺的院子就出現(xiàn)了十分滑稽的一幕。

      宋淺在前面健步如飛的上躥下跳,宋鴻安跛著腳跑不起來,急得他都快單腳跳了。

      下人們都站在外圍看著,顯然是頭一次見這個情況,都懵了。

      圍著院子里的兩個石桌繞上幾圈,宋鴻安再多的怒氣也都化成了喘息,兩人都跑累了。

      宋淺和他遠遠隔著,她在另一端的那個石桌后挑了個石凳坐下,看著在對面喘氣的宋鴻安。

      今日這場追逐,是她有意為之,她猜測今日歸家定然會遭遇暴跳如雷地宋鴻安,所以她先讓管家傳話,讓對方少管她,給他添一把怒火。

      她露出個得逞的笑,余光瞥見宋嫣母女二人不知何時也到了院里,兩人臉上皆是幸災樂禍。

      嘖,演都不演了。

      宋淺嘴角勾起一個笑,她開口道:“不就是結(jié)業(yè)嗎,年底之前我一定結(jié)業(yè)如何?”

      宋鴻安一愣,顯然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唱的又是哪出。

      院子拱門外的宋嫣卻是嗤笑一聲。

      宋淺懶得搭理她,今日將宋鴻安激怒惹來,她原本就是為了和他討價還價。

      她想得很清楚,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只想賺錢,不想和宋嫣玩這些幼稚的算計游戲,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宋鴻安這個人,徹徹底底的渣男一個。

      老婆為了救他死在了戰(zhàn)場上,尸骨都還沒腐化呢,人家扭頭就另娶。渣到骨子里了。

      這樣的人對于宋嫣的寵愛也不見得就是發(fā)自真心,無外乎就是對方能給他帶來的贊譽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而已。

      那這事就好辦多了。

      書院里那些個人云亦云之人,她也沒工夫搭理。

      人人都瞧不起她,她偏要讓他們都大跌眼鏡。

      所以她改變了原來想利用“掛科”來退出書院的方法,不就是結(jié)業(yè)八雅嗎?琴棋書畫,她會兩,琴原主會,她憑著記憶摸索摸索結(jié)業(yè)應當不難,棋,大不了請個“家教”狠狠補習一番。詩酒花茶那更是簡單,手到擒來。

      她剛好什么都會億點點。

      那頭宋鴻安終于反應過來她說的話,“當真?”

      她點點頭,“當然,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

      自那日在院中和宋鴻安討價還價之后,整個軒墨書院的人都知道宋淺大言不慚地說要在年底結(jié)業(yè)。

      宋淺是什么人?整日里不學無術,夫子授課時她睡大覺,考試時她告假,八雅沒一個能拿出手的,也不知道怎么敢說自己年底結(jié)業(yè)的。

      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晚秋了,離年底也不過四個月左右。

      大家都在背地里討論,宋淺去學堂上課時還聽見過不少。

      不必說,她揚言年底結(jié)業(yè)這事肯定是宋嫣傳出來的,不過就是為了看她的笑話。

      這些天她上課時認真聽講,學習積極性看得一眾人等瞠目結(jié)舌。

      大家不由自主的想道,難不成她是認真的?

      ……

      宋淺來到這個書中世界已經(jīng)半個多月,期間她名下的那些店鋪的掌柜上門來過一次給她報賬。好在這些人都是江南蘇家挑選的人手,宋淺雖不大管事,鋪子里的人也都還算安分。

      原先知道宋淺這女配是有錢有顏的,沒想到能這么有錢?。?/p>

      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她就有三家店。一家賣首飾的珍寶閣,一家賣布料的,一家賣胭脂水粉。這些生意都是從蘇家本家里分出來的,原本是給了蘇苑,蘇苑沒了就過到她的名下。

      這些店鋪都是經(jīng)營了二十幾年的老店鋪了,甚至還經(jīng)歷過改朝換代。

      除卻這三家大的鋪子,她名下還有一個莊子,在城外。莊子所在的村內(nèi)幾乎一半的田產(chǎn)都是她的,上萬畝。這些田產(chǎn)都簽了租賃合同租給了佃戶,她只需要每年等著收成分紅就行。

      宋淺請京中的掌柜們幫忙尋個有天賦的廚子,她想先開個糕點店。

      她這些天也沒閑著,投其所好的將學院里授課的夫子們賄賂了個遍,企圖將對方拐來當自己的家教。不過這些夫子們每日除了上內(nèi)院的課,還有外院的,且不說都沒空私下教她,她原先那副樣子就很難讓人信服。

      提著手里的一籃子精致的荷花酥,宋淺又被拒之門外了。

      她嘆口氣,打開蓋子掏了一個出來吃,又將籃子給了回春和迎春,讓她們自己拿著吃。

      今日上門尋的是書院中授琴的一個女夫子,原本想著做點精致的點心來做敲門磚,為此她回憶了一整晚,實踐了三四次才終于將荷花酥做得香酥好看,狀若荷花。

      可惜了。

      還沒打開給人看看,她就被拒了。

      熬了一宿,她張大嘴打個哈欠,眼淚都打出來。

      “走,去趟墨寶齋。”

      她之前買的話本子全都看完了,正好再去看看有沒有新的。

      卻沒想剛到墨寶齋門口就遇上一個熟人。


      更新時間:2025-07-01 08: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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