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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鄉(xiāng)下來探望我的媽媽被老婆男秘書崔季誠在樓梯轉(zhuǎn)角撞倒在地。
她好心幫他撿起掉落的手機(jī),崔季誠卻盯著她彎腰起身時的胸口目不轉(zhuǎn)睛。
這一幕被女兒看到告訴了妻子,隔天就傳出了我媽被一分錢拍賣初夜的消息。
我從厲聲質(zhì)問到痛苦哀求,妻子和女兒卻怎么都不愿放了媽媽。
妻子蔣璐璐欣賞著美甲,不以為意地說:“不過是被拍賣出去和其他女人做做游戲罷了,你媽又不吃虧,女人和女人用的地方和男人與女人的又不一樣,矯情什么?!”
我跪下將頭磕到鮮血直流,她才緩緩開口:“放了她也不是不行,”
她眼帶笑意:“用她脖子上的玉墜子換。”
......
那個玉墜子不過是一塊老玉,樣式俗氣破舊不堪,根本就不值錢。
蔣璐璐她為什么要這個?
我顧不上多想,連聲答應(yīng),從地上爬起來沖出門。
一路飆車開到母親家中,四處翻找那條玉墜。
手機(jī)響起,我顫抖著接通,耳邊立刻傳來讓我毛骨悚然的聲音。
“找到了嗎?”崔季誠笑得陰森。
我還來不及開口,電話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媽!”我失聲喊出,攥緊手機(jī):“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們的要求了!求求你放了她......”
“顧燁凡,藏的夠深的啊,若不是看見你母親的玉墜,還不知道原來你就是首富尋找失散多年的獨(dú)生子?!彼Φ妮p佻又惡毒,“我能搶走你的妻子女兒,就能奪走你的身份和繼承權(quán),你注定是我踩在腳下的一條狗!”
又是一陣撞擊聲,母親痛苦的哀叫像刀子剮著我心臟,她含混的哭聲說著:“阿燁......別管我......不要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只求你放了她!”
我嘶吼著哀求,換來的是他更放肆的冷笑:“你最好動作快點,給你一個小時。超過時間,你媽可就不是被拍賣初夜那么簡單了,我會把她拆開來賣,懂?”
電話被掛斷。
我頭皮發(fā)麻,眼前一黑。
下一秒轉(zhuǎn)頭沖進(jìn)房間,四處翻找,像個沒了魂的瘋子。
客廳、臥室、衛(wèi)生間,房子四處角落我都沒放過,但那條玉墜卻不見蹤影。
最后,筋疲力竭的我跪倒在書房,絕望地望著唯一沒有打開的老舊保險柜,離家十多年,密碼我根本記不清了。
時間飛速流失,我顫著手一遍遍嘗試,直到輸入她結(jié)婚紀(jì)念日后,發(fā)出“咔噠”一聲響。
我瞬間哭出聲來,那條玉墜,就靜靜地躺在角落的絲絨盒里。
我一路猛踩油門沖到廢棄倉庫,門外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我剛邁上臺階就兩人擋住。
“讓開!”我咆哮怒吼,兩人不為所動。
這時一個身影輕快地走了出來,是我的女兒顧心蕊。
我著急地問:“你奶奶呢?她還好嗎?讓我進(jìn)去!”
她嗤笑一聲,眼底滿是嘲諷。
倉庫里傳來慘叫,那聲音沙啞的已經(jīng)不像人了。
“媽?。。 蔽乙獩_過去,卻被那兩個保鏢死死攔著。
女兒笑著,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她活該!”她不屑道:“崔爸爸都和我說了,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老小三,都這把年紀(jì)了還這么不安分,碰瓷跌倒企圖勾引崔爸爸,簡直該死!”
我大腦嗡一聲,幾欲失去理智,拳頭攥得咯吱響。
“顧心蕊你放肆!她是你奶奶......”她大吼著打斷我:“我沒奶奶,我也不認(rèn)你這個爸爸,你沒資格管我!”
這時,崔季誠的聲音從里面悠悠傳來:“乖女兒,讓他進(jìn)來吧,不過......得爬著。”
女兒轉(zhuǎn)過頭甜笑如花:“聽到了吧,想見那個賤人,就得像條狗一樣爬進(jìn)來?!?/p>
我站在原地,渾身顫抖。
牙咬得快要斷裂,血腥味漫上舌尖。
為了救母親,我怎么都豁得出去!
撲通一聲跪下,跪著一步步碾著我的尊嚴(yán)往前爬。
女兒在我前面一步步倒退,笑著鼓掌:“乖,爬快點?!?/p>
我爬進(jìn)倉庫,看見母親被吊在橫梁下滿身血污,沒有生的氣息。
女兒向他跑過去,撒嬌道:“崔爸爸,我?guī)湍憬逃?xùn)他了,是不是做的很好?!?/p>
崔季誠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蕊蕊真是我貼心的小棉襖?!?/p>
我死死盯著他們,眼中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