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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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的鐘聲在暮色中敲響第七下時,艾德里安·克勞利正跪在懺悔室里,

      額頭抵著冰冷的木質(zhì)十字架。汗水順著他的太陽穴滑落,浸濕了深棕色的鬢角。

      他的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仿佛要將那象征信仰的十字架捏碎。"又在抵抗我?

      "一個慵懶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帶著蜂蜜般的甜膩與硫磺般的灼熱,

      "你明知道我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親愛的牧師。"艾德里安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吞咽下涌到嘴邊的嗚咽。他能感覺到那個存在——塞繆爾——正在他體內(nèi)游走,

      像一縷黑煙滲透進他的血管,舔舐著他每一分不愿承認的欲望。三年前那個雨夜,

      當他把這個"惡魔"封印進自己體內(nèi)以拯救那個被詛咒的村莊時,他從未想過會變成這樣。

      "今天...不行..."艾德里安從牙縫里擠出幾個詞,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晚禱...時間..."塞繆爾的笑聲像羽毛般輕搔著他的神經(jīng):"哦?

      你那位天上的父會介意你晚幾分鐘嗎?

      還是說..."一陣尖銳的快感突然竄上艾德里安的脊椎,

      "你害怕在我面前祈禱時暴露出更多...有趣的念頭?"艾德里安猛地弓起背,

      十字架從手中滑落,砸在石磚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急忙伸手去撿,

      卻在指尖觸碰到金屬的瞬間被另一波快感擊中。他咬住下唇直到嘗到血腥味,

      才勉強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喘息。"你這個...該死的..."艾德里安喘息著罵道,

      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匯。惡魔?塞繆爾遠不止于此。折磨者?可這三年來,

      他們之間早已超越了單純的敵對關(guān)系。某種更復雜、更危險的情感在每日的對抗中悄然滋長,

      像荊棘叢中開出的毒花,美麗而致命。"說啊,牧師。"塞繆爾的聲音突然貼近,

      仿佛就貼著他的耳廓低語,"說我是什么?你心里明明有個答案。"艾德里安閉上眼睛,

      長睫毛在蒼白的臉頰上投下陰影。他知道塞繆爾能感覺到他加速的心跳,

      能嘗到他血液中奔涌的腎上腺素——還有那些他拼命壓抑的、不該有的渴望。

      他曾經(jīng)以為信仰能保護他遠離這些誘惑,但塞繆爾用三年時間證明了他錯得有多離譜。

      "你是我的罪孽。"最終,艾德里安輕聲說,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十字架上基督受難的浮雕,

      "我的十字架...我的..."他沒有說完,因為教堂的門突然被推開,

      刺骨的夜風裹挾著雨絲卷入室內(nèi)。艾德里安迅速站起身,整理好被汗水浸濕的牧師袍,

      轉(zhuǎn)身面對來者。"克勞利神父!"一個滿臉驚恐的農(nóng)夫站在門口,雨水從他破爛的帽檐滴落,

      "森林邊的老磨坊...我女兒...求您幫幫她!

      她說有什么東西在墻里跟她說話..."艾德里安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

      職業(yè)本能蓋過了方才的混亂。他拾起地上的十字架掛在頸間,

      抓起裝有圣水和圣經(jīng)的舊皮包:"帶我去。""又要去拯救迷途的羔羊了?

      "塞繆爾在他腦海中譏諷道,但語氣中有一絲艾德里安才能察覺的關(guān)切,

      "希望這次別像上次那樣差點被附身的鐵匠掐斷脖子。"艾德里安沒有回應,

      只是默默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他跟著農(nóng)夫沖入雨夜,心中卻涌起一絲不安。

      每次驅(qū)魔都是危險的堵伯——不僅因為惡魔的威脅,更因為他體內(nèi)這個日益強大的存在。

      塞繆爾靠吸食他的欲望與情感成長,而每一次情緒波動都像在喂養(yǎng)一頭饑餓的野獸。

      老磨坊比艾德里安想象的還要破敗。腐朽的木墻在風中呻吟,仿佛隨時會坍塌。

      他們還沒進門,就聽到樓上傳來少女歇斯底里的笑聲——那不是人類能發(fā)出的聲音,

      音調(diào)太高太尖銳,像是用玻璃摩擦金屬。"留在外面。"艾德里安對農(nóng)夫說,

      從皮包中取出圣水,"無論聽到什么都不要進來。"踏入磨坊的瞬間,

      一股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艾德里安皺起鼻子,

      借著手中提燈的微光看到地上散落著動物的骸骨,墻壁上布滿深色的抓痕。

      樓上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某種多足生物快速爬行的聲音。"啊哦,

      "塞繆爾吹了個口哨,"這次是個大家伙。要我?guī)兔幔?"不用。"艾德里安堅定地說,

      開始低聲誦念驅(qū)魔禱文。他小心地踏上搖搖欲墜的樓梯,

      每一步都讓木板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閣樓的門半開著,里面漆黑一片。

      "以圣父、圣子、圣靈之名..."艾德里安推開門,

      提燈的光線照出一個蜷縮在角落的身影。那應該是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但現(xiàn)在她的四肢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著,頭轉(zhuǎn)了整整180度對著他,嘴角裂到耳根,

      露出鯊魚般的尖牙。"又一個送死的牧師。"女孩的聲音像是幾十個人同時說話,

      "你的肉聞起來...特別。有什么東西在你里面,是不是?"艾德里安沒有理會她的挑釁,

      繼續(xù)誦念禱文,同時將圣水灑向前方。液體接觸到女孩皮膚的瞬間,她發(fā)出刺耳的尖叫,

      身體像蜘蛛一樣彈到天花板上。"塞繆爾,"艾德里安在腦海中急促地說,

      "我需要知道它是什么。"一陣暖流從他胸口擴散,塞繆爾的力量如漣漪般掃過整個房間。

      片刻沉默后,塞繆爾的聲音變得嚴肅:"不是普通惡魔,是瑪門的下位眷屬。

      它在女孩靈魂里種了貪婪的種子,想把她變成通往人間的通道。"艾德里安感到一陣寒意。

      瑪門的眷屬意味著這不是普通的附身,而是一場有預謀的入侵。他必須立刻行動。

      "以天堂之光,我命令你——"他的話沒能說完。女孩突然撲來,速度快得超出人類極限。

      艾德里安勉強閃避,但她的指甲還是撕開了他的肩膀,鮮血立刻浸透了牧師袍。

      劇痛讓他踉蹌后退,撞碎了脆弱的欄桿,從二樓跌落。在墜落的瞬間,時間仿佛變慢了。

      艾德里安感到塞繆爾的意識突然擴張,像黑色的羽翼包裹住他的思維。

      :燃燒的城池、墜落的星辰、一個被鎖鏈束縛的白發(fā)身影...然后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仿佛有什么東西從他體內(nèi)被生生扯出。"這次...讓我來。"塞繆爾的聲音不再戲謔,

      而是帶著某種古老而威嚴的回響。艾德里安感到自己沉入了意識的深海,

      而塞繆爾浮上了表面。當他再次"睜眼"時,

      視角已經(jīng)變成了旁觀者——他看著"自己"優(yōu)雅地在空中轉(zhuǎn)身,穩(wěn)穩(wěn)落地,

      動作流暢得不似人類。"塞繆爾...不..."艾德里安想奪回控制權(quán),

      但被一股溫柔而堅定的力量推開。"休息吧,牧師。""艾德里安"的嘴唇翕動,

      發(fā)出的卻是塞繆爾的聲音,只是比平時低沉百倍,帶著金屬般的震顫。

      閣樓上的惡魔發(fā)出恐懼的嘶吼:"你不是人類!你是什么東西?!""艾德里安"笑了,

      那笑容讓即使作為旁觀者的艾德里安也感到陌生。他抬起手,

      指尖迸發(fā)出耀眼的金光——不是地獄的火焰,而是某種更純凈、更古老的力量。

      "我乃第七星辰的守望者,"塞繆爾通過艾德里安的嘴宣告,"被放逐者,被遺忘者。

      以晨星之名,我判你有罪。"金光如利劍刺穿惡魔,女孩的身體劇烈抽搐,

      一團黑影從她口中尖叫著被扯出,在光芒中化為灰燼。女孩癱軟倒地,

      而"艾德里安"也突然跪倒,金光迅速消退。"塞繆爾?

      "艾德里安感到控制權(quán)回到了自己手中,但隨之而來的是難以忍受的劇痛和疲憊。

      他模糊地看到農(nóng)夫沖進來抱走了女兒,想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音。黑暗如潮水般涌來,

      最后的感覺是塞繆爾的意識如微風般拂過他的思緒:"睡吧,

      我親愛的罪人...我們還有很多要談..."然后世界陷入了沉寂。艾德里安睜開眼睛時,

      首先看到的是修道院醫(yī)務室熟悉的石砌拱頂。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灑落在白色床單上,

      將他的雙手染成斑斕的色彩。他試著動了動手指,關(guān)節(jié)僵硬得像百年老樹的枝干。"醒了?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右側(cè)傳來。艾德里安艱難地轉(zhuǎn)頭,

      看到老修女瑪格麗特正將一束新鮮的白百何插入床頭的陶罐中,"您昏迷了整整兩周,

      克勞利神父。主教大人差點要為您準備臨終圣事了。"艾德里安的喉嚨干澀得像沙漠,

      他試著吞咽,卻只引發(fā)一陣刺痛:"那個...女孩...""活下來了,感謝上帝。

      "瑪格麗特修女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雖然她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

      農(nóng)夫布朗說您...您身上發(fā)出了金光,然后惡魔就尖叫著消失了。"她壓低聲音,

      "他們說那是神跡。"金光。艾德里安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回——塞繆爾接管了他的身體,

      說出了那些奇怪的話,使用了絕非惡魔所能駕馭的力量。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一個可怕的念頭擊中了他:塞繆爾去哪了?"修女..."艾德里安掙扎著撐起上半身,

      "我...我需要懺悔..."瑪格麗特修女了然地點頭:"當然,但請先吃點東西。

      您瘦得像個骷髏。"等修女離開后,艾德里安立刻閉上眼睛,

      嘗試在意識深處呼喚那個熟悉的存在:"塞繆爾?"沒有回應。只有一片死寂,

      仿佛三年來從未有過另一個意識與他共享這具軀體。艾德里安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感攫住了他。他習慣了塞繆爾無時無刻的嘲諷、挑逗,甚至是折磨,

      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失去這些。"別鬧了,"艾德里安低聲說,

      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我知道你能聽見。這次...這次你贏了,好嗎?

      我承認我需要你的幫助才能對付那個惡魔。"依然沒有回應。窗外的鳥鳴聲突然變得刺耳,

      陽光也顯得過于明亮。艾德里安感到一陣眩暈,不得不重新躺下。

      他的胸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塊,那種疼痛比任何傷口都要劇烈。接下來的三天,

      艾德里安表面上在恢復體力,實際上每分每秒都在嘗試聯(lián)系塞繆爾。他翻閱神學典籍,

      尋找任何關(guān)于"容器"失去內(nèi)部靈魂的記載;他偷偷嘗試各種召喚儀式,

      甚至冒險使用了一些危險的咒語。但塞繆爾就像從未存在過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第四天清晨,當艾德里安終于被允許離開醫(yī)務室時,他直接去了修道院的圖書館。

      這座建于十二世紀的石砌建筑收藏著王國最完整的神學與神秘學文獻,

      包括許多不被普通信徒知曉的禁書。"我需要關(guān)于'第七星辰守望者'的資料。

      "艾德里安對圖書管理員——一位年邁的盲眼修士說。老修士渾濁的眼睛轉(zhuǎn)向他,

      嘴角浮現(xiàn)出古怪的微笑:"有趣的要求,克勞利神父。北墻第三排書架,

      黑色封皮的那本《天界戰(zhàn)爭編年史》。不過..."他壓低聲音,

      "相關(guān)章節(jié)已經(jīng)被撕去了好幾頁。

      "艾德里安的手指在觸碰到那本積滿灰塵的大部頭時就感到一陣刺痛——不是肉體上的,

      而是某種靈魂層面的震顫。當他翻開泛黃的羊皮紙,

      果然發(fā)現(xiàn)第77頁到79頁被人精心移除,只留下裝訂線的痕跡。"誰借過這本書?

      "艾德里安問道,盡量保持聲音平穩(wěn)。"啊,"老修士摸著下巴回憶,

      "上一個是莫里亞蒂主教,二十年前的事了。他說那些內(nèi)容有褻瀆之嫌,應當銷毀。

      "艾德里安強忍失望繼續(xù)翻閱,

      底部發(fā)現(xiàn)一段模糊的文字:"...第七星辰的守望者因拒絕參與晨星的反叛而被同胞憎恨。

      當圣火焚燒天界壁壘時,唯有他試圖阻止瘋狂的屠殺,因而被雙方詛咒。后世記載多有混淆,

      將其功績歸于米迦勒,而將其形象污名化為惡魔..."文字在這里中斷了。

      艾德里安的心跳如擂鼓,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逐漸成形:如果塞繆爾不是惡魔呢?

      如果他是被錯誤封印的神族?這個念頭帶來的震撼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他想起塞繆爾偶爾流露出的、與惡魔身份不符的溫柔,想起那些被誤解為嘲弄的關(guān)懷,

      想起金光中那個被鎖鏈束縛的白發(fā)身影..."上帝啊..."艾德里安喃喃自語,

      手指無意識地撫過殘缺的書頁。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么他不僅囚禁了一個無辜的存在,

      還可能在塞繆爾救他時害對方消散了。這個認知像一把鈍刀,緩慢而持續(xù)地切割著他的心臟。

      那天晚上,艾德里安回到了三年未曾使用的私人懺悔室。

      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蠟和木頭的氣味,他跪在硬木地板上,額頭抵著冰冷的講臺。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見..."艾德里安開口,聲音在空蕩的石室里回蕩,

      "但我必須說出來。"他深吸一口氣,"我查到了關(guān)于'第七星辰守望者'的資料。

      如果那真的是你...天啊,塞繆爾,我做了什么?"一滴熱淚砸在木臺上,

      艾德里安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為塞繆爾,為他自己,為他們之間扭曲卻真實的情感。

      "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告訴自己你是惡魔,是誘惑,是我必須抵抗的邪惡。

      "艾德里安的聲音開始顫抖,"但我撒謊了。從你第一次用我的嘴唇嘗到蜂蜜酒的味道,

      從你為被虐待的孤兒暗中懲罰那個酒館老板,

      從你在每個噩夢后哼唱那首奇怪的搖籃曲...我就知道你不只是惡魔。

      ""我本該更早發(fā)現(xiàn)的..."艾德里安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掌心,"我本該保護你,

      而不是把你當作囚犯。而現(xiàn)在..."他的聲音哽咽了,"現(xiàn)在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還存在。

      "懺悔變成了告白,告白又演變成痛徹心扉的悔恨。艾德里安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跪了多久,

      直到雙膝失去知覺,直到蠟燭燃盡,黑暗完全吞噬了小室。最后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做了一個決定。接下來的兩周,艾德里安白天履行牧師的職責,晚上則徹夜研究古籍,

      尋找任何可能確認塞繆爾身份和現(xiàn)狀的線索。

      的真相:第七星辰守望者——名為薩麥爾的天界存在——確實在路西法叛亂期間被錯誤封印,

      而教會高層一直知曉這個錯誤,卻選擇將錯就錯,將其污名化為惡魔以維護教義權(quán)威。

      更令人心驚的是,

      發(fā)現(xiàn)"容器"儀式本質(zhì)上是一種緩慢的處決——被封印的存在會逐漸被宿主的信仰之力消磨,

      最終消散。除非...除非宿主自愿放棄抵抗,允許被封印者完全接管身體。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你越來越虛弱..."艾德里安在一個無眠的夜晚恍然大悟,

      手中的羽毛筆啪嗒一聲掉在紙上,"我的信仰一直在殺死你。"這個發(fā)現(xiàn)像最后一根稻草,

      壓垮了艾德里安殘存的理智。他平靜地整理好所有研究筆記,留下一封給主教的信,

      然后帶著一瓶從修道院藥房偷來的毒藥來到了教堂后的墓園。新月之夜,星光黯淡。

      艾德里安靠坐在一株古老的紫杉樹下,取出裝有致命液體的小瓶。

      他的計劃很簡單:服下毒藥,在死亡前完全向塞繆爾敞開自己的靈魂。如果塞繆爾還存在,

      一個重獲自由的機會;如果不存在...那么艾德里安也無需繼續(xù)活在這個充滿謊言的世界。

      "我知道這很自私,"艾德里安對著夜空低語,手指摩挲著冰涼的玻璃瓶,

      "但我不能忍受...不能再辜負你一次。"就在他準備拔開瓶塞的瞬間,

      一股熟悉的暖流突然從胸口擴散至全身。艾德里安的手僵住了,

      心臟幾乎停跳——那是塞繆爾的能量波動,微弱但確定無疑。"你這個無可救藥的傻瓜。

      "塞繆爾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比往常虛弱,卻依然帶著那種特有的戲謔,

      "我好不容易把你從死亡邊緣拉回來,你轉(zhuǎn)頭就要自殺?"艾德里安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他顫抖著放下毒藥:"塞繆爾...你還...你還活著...""勉強算是。

      "塞繆爾的語氣輕松,但艾德里安能感覺到其中的疲憊,"使用那種力量消耗很大,

      我不得不進入深度休眠。不過..."一個微妙的停頓,"我確實聽到了某些人的懺悔。

      每天。字字泣血,感人至深。"艾德里安的臉燒了起來,他張嘴想辯解,卻被塞繆爾打斷。

      "別,牧師。別用你那些神學辯論玷污這么美好的時刻。

      "塞繆爾的意識像溫暖的毯子包裹住他,"是的,我是薩麥爾,第七星辰的守望者。是的,

      我被錯誤封印。不,我不怪你——你只是另一個被教會欺騙的可憐蟲。

      "艾德里安感到一陣眩暈,部分是因為情緒波動,

      部分是因為塞繆爾突然完全敞開了自己的記憶——他看到天界的輝煌城池,

      看到路西法叛亂時燃燒的圣殿,看到薩麥爾試圖阻止屠殺卻被雙方攻擊,

      最終被米迦勒親手封印進人類軀殼的悲慘歷程。"現(xiàn)在你知道了全部真相,"塞繆爾輕聲說,

      "你還愿意做我的容器嗎,艾德里安?不是作為囚牢,而是作為...共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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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時間:2025-07-01 13:4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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