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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嫁入侯府三年,我才知道自己是叔嫂偷情的遮羞布。

      寡嫂在他懷中抽泣:“你若心里有我,怎會讓她懷孕?”

      沈燁溫柔哄她:“三年來我從未與她同房過,每次都是蒙上她的眼睛讓外面的人來做。再說了,我娶她還不是因為她像你,娘家又敗落好拿捏么?”

      “從始至終我心里只有昭昭一個人,此情至死不渝。”

      我捂著臉龐,淚無聲滑落,原來深情也能偽裝出來。

      被我撞破奸情沈燁惱羞成怒:“要不是我娶你進門,你早被充作官妓了!安分點才有你好日子過!”

      他嫌我煩我,可一場大火席卷,我一尸兩命后他卻崩潰了。

      沈燁發(fā)瘋整日捧著灰燼喊夫人,直到一次宮宴,他看見我坐在皇帝身側,親密宛若尋常夫妻......

      1.

      每次行房時,沈燁都要遮我眼睛。

      他說不喜歡我的瞳色,我信了,向巫醫(yī)求改色的蠱藥,日日忍受蠱蟲噬咬之痛,只想讓他滿意。

      然而透過書房門縫看見他溫柔親吻寡嫂林昭的眼睛后,我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同樣的瞳色哪有什么喜不喜歡?分人而已。

      沈燁厭惡我,娶我,只是想侯府有塊蓋住叔嫂偷情的遮羞布!

      我不再喝藥,被蠱蟲反噬得渾身劇痛,冷汗涔涔。

      沈燁推門進來,往桌上丟了個小盒子:“這套首飾是你的,拿著吧,以后別再去為難大嫂了。大哥去得早,她一個寡婦不容易,應該多照顧些?!?/p>

      今天侯府進了十套首飾全往林昭那送,我撞見問了句,才知道是沈燁特地訂的。

      他對寡嫂上心,而我這夫人全當擺設,我不服,這才去書房找他。

      沈燁和林昭書房媾和的畫面歷歷在目,我身體從內到外都痛得很,強撐著推回盒子。

      沈燁柔聲安撫:“都要做母親的人了,別耍小孩脾氣,聽話,以后多少首飾衣服,我給你買。今晚還有家宴,走吧。”

      沈燁不顧我踉蹌的腳步扯著我往外走。

      到飯廳時,侯爺和老夫人,林昭都在。

      位置早已留好,我單獨一邊,他們一家人坐那邊,沈燁和林昭坐得近,衣袖相貼,乍一看比我更像一對夫妻。

      侯夫人不喜歡我,覺得我身份配不上,擋了沈燁的路,所以常常刁難我,不是端茶倒水就是布菜。

      我忍著不適忙得暈頭轉向時,林昭和沈燁在說悄悄話,順手把碗里的菜夾沈燁碗里。

      以沫相濡,多親密啊,在場所有人都看見了,卻沒有一個人意外。

      原來,除我之外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私情。

      我神情恍惚,終于明白下人們不時投來的異樣目光不是看輕我,而是可憐我,我早應該發(fā)現(xiàn)的。

      大婚那夜沈燁借口公事在身撇下去書房,第二天身上卻有香味,他說是花香。

      還有我感染風寒病掉半條命,沈燁卻陪在怕打雷的林昭身邊,說寡嫂一人支撐不易,他作為小叔理應照應。

      平時流水似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更不必說,我敢說林昭的吃穿用度也就比侯夫人差一點。

      “弟妹吃菜,今天這魚做得還不錯呢?!?/p>

      林昭笑盈盈給我夾魚,可孕婦最忌腥味,我在生理心理雙重作用下干嘔出聲。

      席間所有人臉色瞬間沉下,老侯爺啪的一聲摔筷子。

      “在這里擺什么譜?昭昭夾菜那是看得起你!晦氣!”

      侯夫人也是一臉嫌惡:“可不是么,天天拉著個臉,誰欠她似的,我們侯府倒八輩子大霉遇上這種媳婦。

      橫豎左右,哪都比不上昭昭半分!”

      林昭雙眸泛紅,擦了擦眼尾說:“弟媳應該不是故意的,懷孕的人很容易身體不適的,要不這樣,弟媳先回房間休息去吧,讓廚房再做一份飯菜送過去。”

      侯夫人冷笑道:“孕吐哪有那么巧,誰不是過來人似的!帶她下去,飯不用送了,餓一段兒,學點規(guī)矩!”

      沒人替我說話,就連夫君沈燁也沒有,他滿心滿眼只有林昭,只差腦門上紋林昭名字了。

      我自己也不想久留,要走時,卻聽侯夫人提起我的雙親。

      她說,爹不養(yǎng)娘不教,逆賊畜生生的孩子果然不是東西。

      我吃苦受罪無所謂,唯獨聽不得別人說我爹娘一句不好!

      “我爹娘沒有謀逆!”

      老夫人眉頭一豎,眼睛瞪大得像見鬼,指著我鼻子:“還敢頂嘴,把她拖下去,今天明天不許給她送飯吃,餓死最好!”

      我回到自己房間,一整晚,果然沒人送飯,就連桌上常備的瓜果糕點也全被人撤了下去。

      懷孕的人飯量本來就大,我餓得兩眼發(fā)黑,硬生生餓暈了。

      2.

      我是被飯菜香味驚醒的,沈燁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三年了,母親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話說得難聽其實也沒什么壞心眼,你跟她頂什么嘴?”

      我沒注意聽他的話,眼前一片漆黑,我看不見了。

      沈燁也急了,握著我手說別怕,又讓人去請大夫。

      我鼻尖一酸,想起當年父親卷入謀逆案被抄家時,我拿著信物找沈燁求救,跑丟鞋被石子磨得滿腳血,他也是這樣安慰我。

      他救了我,得知我無處可去又力排眾議娶我。

      舊日畫面浮現(xiàn),我心下微暖,但很快被大夫一句沒有把握嚇到。

      那藥藥效古怪,饒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也沒有把握,只說先觀察幾天,可能會自己好,也可能失明。

      我還沒來得恐慌,邊兒上林昭已經(jīng)先哭起來,哭我命苦,哭孩子命苦。

      沈燁見不得林昭的眼淚,撇下我去安慰她,柔聲細語中,我喝著侍女端來的湯藥,被苦得齜牙咧嘴。

      喝藥后昏睡了,迷迷糊糊聽見床邊說話聲。

      林昭軟聲撒嬌:“不要回房間,就要在這里嘛。別怕,剛剛我迷藥了,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p>

      衣服悄然落地,喘息在房間回響,我攥緊被角,只覺得被剜了一刀。

      沈燁對林昭的愛表現(xiàn)在行動之中,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結束的時候,沈燁親自去給林昭打水。

      林昭走到床邊:“人都走了,不用再裝睡了,我下藥的量自己清楚,那點兒藥效只夠你睡一會?!?/p>

      林昭居高臨下看著我,捏住我下頜。

      “書房那次我也知道你在。你夫君不錯,可惜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享受。像你這種的人,只配做娼妓。

      對了,三年來多少男人碰過你記不清了吧?懷著爹都不知道是誰的野種。我要是你早一頭撞死了?!?/p>

      侮辱性的話語扎得我生疼,我本能護住腹部。

      孩子爹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這是我的孩子!

      爹娘被流放后一直沒有消息,沈燁說路途艱難,邊疆苦寒,他們十有八九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流放地了,孩子可能是我唯一的血親。

      我的動作激怒了林昭,她早年曾生過一場大病,不能生育,所以看不得懷孕的婦人。

      她扒開我的手,長長的指甲刀片般在腹部摩挲。

      “真想把你這里搶過來,生一個屬于我和世子的孩子,可惜我問了很多人都說不可能,”

      林昭忽然重重往下壓,我掙扎時,她又狂拍猛打,想把我活活給拍死似的。

      我看不見她的位置,但是求生的本能讓我瘋狂推搡。

      林昭被我推倒的瞬間,門口響起匆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巴掌重重扇在我臉上,打得我臉頰滾燙。

      是沈燁回來了,林昭窩在他懷中抽泣。

      “天氣涼了,我怕弟妹著涼想給她蓋被子,沒想到......她竟然懷疑我要謀害她的孩子,世子,我長得就那么像壞人嗎?”

      “與你無關,是別人不識抬舉!”

      就算看不見,我也能感受到沈燁寒涼的目光,他扒掉我的外衣,硬生生把我拽到庭院跪著。

      我身體沒好,風一吹冷得直哆嗦,想解釋原因,卻被無情打斷。

      沈燁冷笑道:“母親說得果然沒錯,這等罪臣之女,就得重罰才能規(guī)矩,你在這里跪一晚上,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起來?!?/p>

      “世子,這不妥吧?弟妹可是有孕之身?!?/p>

      “昭昭真善良。不過不打緊,野種而已?!?/p>

      腳步聲漸漸走遠,偶有婢女路過竊竊私語或者輕聲譏笑,直到后半夜才沒聲。

      有人把我抱回房間,我冷得渾身僵硬,腿麻手麻,腦子也暈乎乎。

      恍惚間聽到那人說:“三天后我?guī)汶x開?!?/p>

      3.

      睡醒后我的眼睛恢復了一點,借著模糊視線,我去了沈燁的書房。

      昨天推搡時林昭口不擇言,道出了父親卷入謀逆案的真相,以及證據(jù)的留存處,我在書房找到一份名單和印章。

      名單是當年審案時犯人供述的,根本沒有父親名字,是沈燁害得宋家敗落!

      鐵證如山,我想起當年父親將沈燁引為知己,正因信任,家被抄時,將我這唯一的女兒托付給他,結果沈燁就是那幕后兇手,他拿我去當侯府叔嫂**的遮羞布。

      我掌心掐出血痕,被憤怒淹沒,以至于沈燁來找我時沒像以前那樣黏上去。

      沈燁不以為意,他過來是要我去給林昭賠罪。

      我沒罪憑什么去賠罪?卻不想他一把扯落我戴的項鏈耳環(huán),脖頸勒出紅痕,耳垂更是直接見血,刀割似的劇痛。

      他又扯我衣服:“你身上吃穿用度哪個不是我們侯府花的錢?不聽我的,是想出去乞討么?”

      我三天后就要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答應了他。

      可走到半路林昭那邊又來消息說想吃我親手做的糕點,沈燁直接押我娶廚房。

      我視力還沒恢復,雙腿又因為昨晚跪了大半夜,膝蓋刺痛,站一會兒就疼得直哆嗦,婢女端著熱水路過我躲閃不及,濺上手臂,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地方舒服。

      沈燁全程在旁邊看著,見到我狼狽不僅不心疼,還嘲笑。

      我麻木的做好一切,端著糕點去給林昭賠罪,沈燁又找茬說我沒誠意,踹在我膝窩處,我雙膝砸地,疼得眼冒金星。

      林昭面露擔憂:“這也太過分了吧,受傷可怎么辦?”

      沈燁不以為意道:“她推你時也沒想過你會受傷,昭昭,做人不能太善良。再者說了,長嫂如母,別說跪一次,就是跪上十天半個月也理所應當。”

      我怕沈燁真喪心病狂讓我跪上十天半個月,恭順低頭。

      林昭故作心疼,其實讓我跪了半個時辰才起,事后我踉踉蹌蹌的往住處走,沈燁追上來。

      他像調教寵物那樣拍了拍我的頭,一臉溫柔:“重罰后果然聽話不少,往后夫人記得也要這么乖。對了,過幾天府里新進一批錦緞,等大嫂挑完,我讓人全送你那,還有珠寶——”

      我打斷他的話:“還是不用了,東西還是留給大嫂更合適?!?/p>

      沈燁皺起眉頭:“才夸了你兩句,現(xiàn)在胡鬧,宋嫣,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學乖?”

      我沒理他摸索著往前走,聽到沈燁跟林昭說不用管,過幾天我自己會往上貼。

      這些年每次都是如此。

      不論錯的是我還是誰,事后總以我道歉賠罪,再像舔狗一樣追著沈燁跑收尾,他以為這次也一樣,可他不知道的是,三天后我就要走了。

      午后我在院里嗮太陽,沈燁破天荒來了,站在跟前良久,忽然伸手摸我的臉。

      我本能閃躲,卻不想這竟然激怒了沈燁。

      他欺身而上,將我囚禁在墻角和他之間,語氣陰鷙:“躲什么,我可是你正兒八經(jīng)的夫君?!?/p>

      換作以前沈燁主動跟我親近,我肯定是欣喜若狂,可現(xiàn)在知道真相后我只有滿腔的厭惡。

      可我推不開他,他的手摸進我衣服里。

      我驚叫出聲:“你不怕林昭來了看到嗎?”

      沈燁起初把我的抗拒當成賭氣,聽到林昭的名字,他眸光一閃,捏著我的臉:“你都知道了?”

      我不說話,他自動把我的沉默當成吃醋。

      “難怪你最近奇奇怪怪,原來是知道了啊。”

      他一臉不以為意,“夫人,別妄想離開,除了這你無處可去,以后乖乖聽話,你還是世子夫人,我們像從前那樣過日子?!?/p>

      “過日子?”我冷笑出聲,“你把遮丑當成過日子?敢做為什么不敢認,叔嫂**傳出去京城不知道多少人佩服你——”

      沈燁眸光一沉,手掌抬起,我以為他要打我,閉上眼睛后,等到的卻是他的手落在我的腹部。

      “都說女子孕后會性情大變,果然沒錯。夫人,這個孩子不要了,從今往后你安分跟我,可好?”

      我心跳猛然一沉,努力蜷起身子,沈燁陰冷的目光落在我腹部。

      僵持的時候,林昭忽然來了:“好像我來得不是時候,我先走了?!?/p>

      她紅著雙眼轉身就跑。

      沈燁再也顧不上我,邁步追了上去,我拖著沉重腳步回去收拾東西,等不了三天了,我現(xiàn)在就要走!4.


      更新時間:2025-07-01 14: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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