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不回復(fù)他的信息,他便一條一條發(fā),機械性的拉黑做的我手麻,
直至許易母親給我打來電話,電話對面的她不似往日的驕縱,聲音都蒼老了許多。
她說許易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盯著我的照片不聽的抽煙喝酒,甚至用了自殘保持清醒,
胳膊上的傷疤深可見骨還不肯包扎。她還說許易總哭,哭著讓她把我還給他。我一言不發(fā),
直接掛斷了電話,許易在用生死逼我,逼我妥協(xié),逼我退讓。正想去許則房里,剛打開門,
就見他眼眶通紅在門口偷聽,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抱住,他身上還帶著酒意,
說話的聲音里帶了泣音。“別回去他身邊好嗎?求求你了,給我點愛吧。
”于是我擦了擦眼淚,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踮腳吻他。第二天是個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