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回末世爆發(fā)前三個月。上一秒,閨蜜和男友聯(lián)手將我推入尸群,
只為搶走我最后半塊面包。這一秒,我站在陽光明媚的超市里,空間異能隨我歸來。
瘋狂囤貨,百億物資盡收空間。三個月后,末世降臨。仇人守著滿倉物資狂笑,
卻不知我正悠閑看著監(jiān)控:“親,喪尸馬上破門,面包好吃嗎?”他們的倉庫門被撞開瞬間,
我接到軍方秘密通訊:“蘇小姐,您空間異能已被列為最高機密,請即刻加入我們。
”---手腕上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骨頭碎裂的脆響清晰得可怕。緊接著,
是后背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推力,蠻橫地將我整個人向前摜去?!鞍 ?/p>
”我的慘叫聲瞬間被淹沒在無數(shù)重疊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里。濃得化不開的腐臭味,
混合著新鮮血液的鐵銹腥氣,劈頭蓋臉地灌進我的口鼻,嗆得我?guī)缀踔舷ⅰ?/p>
視野瞬間被扭曲晃動的、腐爛破碎的肢體塞滿。灰敗的皮膚,暴突的眼球,
流淌著膿黃涎液的爛牙…無數(shù)只冰冷黏膩的手,
像鐵鉗一樣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肩膀、頭發(fā),瘋狂地撕扯、拖拽。
劇痛從身體的每一個接觸點爆炸開來。皮肉被撕開,骨頭被啃噬的劇痛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不要…” 微弱的求饒被貪婪的咀嚼聲徹底吞噬。
在意識徹底沉入無邊黑暗前的最后一瞬,我用盡僅存的力氣,拼死扭過頭。
超市那扇搖搖欲墜、布滿干涸血跡的玻璃門后,兩張熟悉的臉孔緊緊貼在骯臟的玻璃上。
林薇薇,我視若親妹的閨蜜,臉上沒有絲毫恐懼或愧疚,
只有一種令人心寒的、扭曲的興奮和貪婪。她的眼睛亮得驚人,
死死盯著我被喪尸淹沒的方向,不,
是盯著我方才死死護在懷里、沾滿了我的鮮血和塵土的那半塊干癟發(fā)黑的面包。在她旁邊,
是我掏心掏肺供養(yǎng)了三年的男友張辰。他的一條胳膊正親昵地搭在林薇薇的肩上,另一只手,
則緊緊攥著從我手腕上硬生生扯下來的、那個裝著最后幾塊壓縮餅干的破舊背包。
他看著我被撕扯吞噬的場景,眉頭甚至都沒皺一下,
嘴角反而向上扯起一個極細微、極冷酷的弧度。那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被丟棄的垃圾,
只有確認獵物徹底死亡后的放松。那半塊面包!他們就是為了那半塊面包!
無邊的恨意如同最熾熱的巖漿,瞬間沖垮了瀕死的恐懼,將我最后的神智燒得一片通紅。
林薇薇!張辰!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意識徹底沉淪?!啊浚颗??您沒事吧?
”一個帶著幾分遲疑和關切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鉆進我的耳朵,像是從很遠的水底傳來,
模糊不清。緊接著,是手臂被輕輕觸碰的感覺?!鞍 ?!”我猛地彈開,
像一只受驚的刺猬,全身肌肉瞬間繃緊到極致,喉嚨里爆發(fā)出瀕死野獸般的嘶吼。
巨大的恐懼和痛楚還殘留在神經末梢,我劇烈地喘息著,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幾乎要撞碎肋骨跳出來。眼前不再是昏暗破敗、彌漫著血腥與絕望的超市廢墟。刺眼!
白晃晃的光線毫無遮攔地傾瀉下來,晃得我眼睛生疼。
頭頂是排列整齊、散發(fā)著柔和光暈的LED燈管??諝饫餂]有一絲腐臭,
只有一種混合著消毒水、新鮮蔬果和烘焙面包的、干凈得近乎奢侈的氣息。
我僵硬地轉動著脖子,視線掃過兩旁。貨架!一排排高聳的貨架!
上面堆滿了五顏六色的包裝袋,膨化食品、方便面、餅干…琳瑯滿目,堆積如山,
飽滿得不可思議。不遠處,冷藏柜里,一排排牛奶、酸奶、果汁排列得整整齊齊,
玻璃柜門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新鮮得刺眼。新鮮水靈的蔬菜堆成小山,
飽滿的水果散發(fā)著誘人的甜香……這一切,像一幅過于鮮艷、過于虛假的靜物畫。
我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手。沒有污垢,沒有血跡,沒有啃咬的傷口。
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皮膚是健康的顏色。身上穿著一件柔軟的米白色羊絨衫,
觸感溫暖細膩,是我在末世前最喜歡的那一件。我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嘶——”清晰的痛感傳來。不是夢!不是瀕死的幻覺!我真的…回來了?
一股巨大的、無法形容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戰(zhàn)栗瞬間席卷了我,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住,
慌忙扶住旁邊冰冷的金屬貨架才勉強穩(wěn)住身體。冰涼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無比真實。
“女士?您…您臉色很差,需要幫您叫救護車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明顯的擔憂。
我猛地抬頭,看向聲音來源。是一個穿著超市藍色制服的年輕女導購,正一臉緊張地看著我,
眼神里充滿了困惑和關心。她的制服胸口,別著一個小小的塑料工牌。上面的日期,
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混亂的記憶——**2025年4月1日**!愚人節(jié)?
這個日期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的記憶深處。是了!就是這一天!
距離那場席卷全球、將人類文明撕成碎片的生化災難爆發(fā),還有整整三個月!三個月!
九十天!前世那地獄般的三年,食不果腹,朝不保夕,
在喪尸爪牙和人心鬼蜮間掙扎求生的每一個日夜,像快進的恐怖電影在我腦中瘋狂閃回。
最后定格在玻璃門后,林薇薇興奮扭曲的臉和張辰冷酷無情的嘴角上。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巖漿,在我胸腔里奔騰咆哮,幾乎要將我整個人焚燒殆盡!
指甲深深掐進貨架的金屬邊緣,留下幾道清晰的凹痕。
導購被我眼中驟然迸射出的、幾乎凝成實質的冰冷恨意和殺機嚇得后退了一步,
臉色發(fā)白:“女…女士…”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將所有翻騰的殺意和戾氣死死壓回心底最深處?,F(xiàn)在不是時候。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只會壞事?!皼]事,”我開口,聲音出乎意料地平穩(wěn),甚至還擠出了一絲極其勉強的笑容,
盡管肌肉僵硬得像石頭,“可能有點低血糖,老毛病了。謝謝關心。
”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導購狐疑地看著我,顯然不太相信,
但看我似乎真的站穩(wěn)了,也沒再堅持:“那…那您小心點,需要糖或者飲料的話,
前面拐角就有?!薄昂玫模x謝。”我點點頭,不再看她,強迫自己邁開還有些虛浮的腿,
朝著超市深處走去。每一步踏在光潔如鏡的地磚上,都感覺如此不真實。我需要確認一件事。
一件關乎我能否在這三個月內,逆轉一切,讓那兩個畜生付出千倍萬倍代價的關鍵!
我腳步匆匆,幾乎是跑著沖進了超市最角落、最僻靜的衛(wèi)生間。反手鎖上隔間的門,
狹小的空間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聲。心念,如同最虔誠的祈禱,
又像最瘋狂的賭徒押上全部身家,死死地凝聚在一點——那個在前世無數(shù)次救了我,
又最終因能量耗盡而黯淡的空間!意念沉入的瞬間,一片無邊無際的、灰蒙蒙的虛空,
清晰地呈現(xiàn)在我的感知之中!廣袤,寂靜,時間在這里似乎失去了意義。我的空間!
它真的跟著我回來了!而且,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它似乎比前世剛剛覺醒時,更加…廣闊?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嘯般將我淹沒,幾乎讓我窒息。我死死捂住嘴,才沒有尖叫出聲,
眼淚卻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滾燙地滑過臉頰。重生!空間!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
給我向那對狗男女討還血債的機會!超市衛(wèi)生間冰冷的隔間門板抵著我的額頭,
冰涼的觸感讓我沸騰的血液稍稍冷卻。狂喜和恨意交織,像兩股電流在體內亂竄,
最終被一個無比清晰的念頭強行壓制下去:時間!只有三個月!九十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彌足珍貴!我猛地直起身,一把拉開隔間門,沖出去擰開水龍頭,
冰冷刺骨的自來水狠狠潑在臉上。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帶走最后一絲眩暈和軟弱。
鏡子里映出一張年輕卻蒼白緊繃的臉,唯有那雙眼睛,燃燒著一種近乎冷酷的火焰。
目標明確:搞錢!囤貨!復仇!走出衛(wèi)生間,
超市里喧囂的人聲和明亮的燈光仿佛隔著一層毛玻璃。我掏出手機,指尖因為激動微微顫抖,
但動作卻異常精準。通訊錄里,“林薇薇”的名字像一根毒刺。
前世她那張在玻璃門后興奮扭曲的臉再次清晰地浮現(xiàn),胃里一陣翻攪。我深吸一口氣,
撥通了她的號碼。鈴聲只響了一下就被接起,
一個甜得發(fā)膩、帶著刻意親昵的聲音傳來:“喂?蘇蘇寶貝!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啦?
是不是想我啦?” 那聲音里透著一股虛偽的熟稔。前世的我,
就是被這層甜蜜的糖衣炮彈蒙蔽了雙眼,把她當成最知心的姐妹,掏心掏肺,
連父母留下的那點微薄遺產都毫不設防地與她分享,
甚至在末世初期還傻傻地分給她寶貴的食物。結果呢?換來的是背后捅來的、淬了毒的刀子!
強壓下喉頭的腥甜和立刻撕破臉的沖動,我的聲音刻意壓低,
帶著一種刻意營造的、因恐懼而急促的喘息:“薇薇!出…出事了!
我…我可能惹上大麻煩了!” 我故意讓聲音聽起來驚慌失措?!鞍??怎么了蘇蘇?別嚇我!
” 林薇薇的聲音立刻拔高,充滿了“恰到好處”的擔憂。
“我…我好像…好像不小心挪用了公司一大筆款項…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審計要查賬!
要是查出來,我肯定要坐牢的!”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卻站得筆直,
眼神冰冷地盯著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商品,“他們給我三天時間補上窟窿…不然就報警!薇薇,
你一定要幫我!我只有你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我?guī)缀跄芟胂蟪隽洲鞭贝丝痰谋砬椤请p看似無辜的大眼睛里,一定閃爍著算計的精光。
“天??!蘇蘇你怎么這么糊涂!”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心疾首”,“挪用了多少?
”“五…五百多萬…” 我報出一個足以讓她心跳加速的數(shù)字?!拔灏俣嗳f?!
” 林薇薇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清晰傳來,隨即是更急切的“關懷”,“那現(xiàn)在怎么辦???
這么多錢,三天怎么可能湊得齊?蘇蘇你別急,別急??!我們一起想辦法!” 她頓了頓,
語氣變得“堅定”起來,“這樣,你先別慌!我去找張辰商量一下,他認識的人多,路子廣!
我們一定幫你渡過難關!你等我消息!千萬別做傻事啊!”“嗯!薇薇,謝謝你!
全靠你們了!” 我“哽咽”著,聲音里充滿了“依賴”和“感激”。掛斷電話,
我臉上最后一絲偽裝的脆弱瞬間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嘲諷。魚兒,上鉤了。
以我對林薇薇和張辰這對狗男女的了解,貪婪是他們刻在骨子里的本性。
五百多萬的“救命錢”?他們只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撲上來,
想盡辦法榨干我的最后一點價值,然后在我“走投無路”時,
再假惺惺地“接收”我名下的一切,
包括我那套位置絕佳、安保嚴密的頂層復式公寓——那是我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
也是我計劃中未來安全屋的核心。前世,他們就是打著“幫我保管”的旗號,
輕易地騙走了鑰匙。很好,第一步棋落子。我沒有絲毫耽擱,立刻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一個沉穩(wěn)干練的男聲傳來:“蘇小姐?”“王經理,是我。
” 我的聲音恢復了冷靜,“我改變主意了。那套江景復式,我要立刻出手。對,全款,
越快越好。價格可以比市場價低5%,
但要求買家必須在一周內完成所有手續(xù)并支付全部款項。另外,
我父母留給我的那兩支信托基金,麻煩你幫我操作,全部贖回,不計代價,同樣,
一周內資金要到我賬上。還有我名下所有的股票、債券,全部清倉。
”電話那頭的王經理明顯愣了一下:“蘇小姐,您確定?現(xiàn)在行情不算好,尤其是那套復式,
位置那么好,再等等或許…”“不等了?!?我打斷他,語氣斬釘截鐵,“我有急用,
需要大量現(xiàn)金。麻煩你盡快處理,傭金方面,我可以額外加5%?!苯疱X在末世就是廢紙,
現(xiàn)在必須爭分奪秒地將其轉化為生存資源!公寓賣掉雖然肉痛,但安全屋的位置可以再選,
物資才是硬道理。信托和股票更是必須立刻變現(xiàn)的紙面財富?!懊靼琢?,蘇小姐。
我立刻去辦,保證最快速度!” 聽到額外的傭金,王經理的語氣立刻變得無比積極。
掛斷電話,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接下來,就是解決啟動資金的關鍵一環(huán)了。
我點開手機銀行APP,看著上面可憐巴巴的六位數(shù)存款余額,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手指滑動,點開了所有能接觸到的銀行APP和正規(guī)網(wǎng)貸平臺。
抵押貸、裝修貸、甚至幾家大型購物平臺的消費分期額度…所有能合法快速套取現(xiàn)金的渠道,
都被我以最快的速度申請了一遍。
得益于我過往良好的信用記錄和即將“出售”的優(yōu)質房產作為隱性背書,
加上我填寫的“緊急醫(yī)療”等理由,一筆筆額度審批快得驚人。
手機屏幕不斷彈出審批通過的短信提示,數(shù)字飛速累加。
看著屏幕上最終匯總的、逼近八位數(shù)的龐大數(shù)字,我心中沒有絲毫波瀾。這些錢,
在三個月后連一塊發(fā)霉的面包都換不到。但現(xiàn)在,它們是我復仇和生存的彈藥庫!走出超市,
午后的陽光依舊明媚得刺眼,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步履匆匆,
臉上帶著和平年代特有的、或疲憊或輕松的神情。沒有人知道,滅頂之災正在倒計時。
我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皫煾?,去最大的倉儲式會員超市,還有…最近的糧油批發(fā)市場。
” 我的聲音平靜無波。司機透過后視鏡詫異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覺得一個年輕女孩去這種地方有點奇怪,但也沒多問:“好嘞!”車子匯入車流。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繁華街景,摩天大樓的玻璃幕墻反射著刺目的陽光。三個月后,
這里將成為人間煉獄。高樓會坍塌,街道會被廢棄的車輛和殘肢斷臂堵塞,
尖叫和嘶吼將成為主旋律。我的指尖無意識地在冰冷的車窗上劃過。林薇薇,張辰,
好好享受你們最后的“好日子”。你們囤積的“希望”,將是埋葬你們的墳墓!而我,
將用你們親手“幫”我囤積的物資,看著你們在絕望中腐爛!接下來的日子,
我像一臺高速運轉、精準冰冷的機器。
**安全屋選址與改造:**我?guī)缀跖鼙榱顺鞘羞吘壦蟹蠗l件的地點,
最終選定了一處遠離市中心、靠近小型水庫的半廢棄工業(yè)區(qū)。
這里有一家倒閉多年的食品加工廠,主體建筑是堅固的混凝土結構,
附帶幾個巨大、深入地下的恒溫冷庫,位置偏僻,周圍人跡罕至。最妙的是,
廠區(qū)深處還有一口水質尚可的自備水井和一個廢棄的小型備用柴油發(fā)電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