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每一個停頓,甚至連她語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閉著眼睛我都能給她復(fù)述出來。
我冷冷地打斷她:“知道了。”她那些廢話,一個字都不想再聽。顧清呼吸一頓,
似乎沒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yīng)。沒有質(zhì)問,平靜得可怕。我無視她的錯愕,
“這次過來我就不走了?!薄笆^到了該上學(xué)的年紀(jì),城里條件好。”話因剛落,
我看見顧清那張模糊的臉扭曲了一下。震驚、錯愕、抗拒,還有一絲來不及掩飾的恐慌。
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天沒找回自己的魂。真有意思。顧清,你慌什么?
是怕我這個鄉(xiāng)下丈夫給你丟臉,還是怕我攪黃你和宋民哲的好事?4顧清再不愿意,
我和孩子也在家屬院安頓下來。只不過顧清只是偶爾回來,她有其他房子。我知道,
是棟漂亮的小別墅。不過為了兩個孩子的落戶,我并不打算和顧清撕破臉皮。
顧教授人前人后上演愛夫愛子的戲碼。家屬院里還真有人信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