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里,審訊室的燈光冷的刺眼。
那名在婚禮上持刀的男子,正坐在對面,眼神空洞的盯著喬曦。
“喬小姐,你認識他嗎?”警察問。
喬曦臉色微變,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不認識。”
男子突然笑了,笑聲嘶啞:“不認識?喬小姐,你花錢雇我們演那場戲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p>
裴澈猛地抬頭:“什么?”
警察將一份轉(zhuǎn)賬記錄推到桌上:“喬曦小姐,我們查到你在婚禮前一周,向他的賬戶轉(zhuǎn)了五萬塊錢,備注是‘演出費’。你能解釋一下嗎?”
喬曦的臉色瞬間慘白。
男子死死盯著她,聲音顫抖:“你讓我們假裝欺負你,說只是演場戲,錢給到位就行……可后來呢?我妹妹才十九歲!你們這群畜生!”
警察沉聲道:“根據(jù)調(diào)查,他的妹妹在三天前遭遇不測,施暴者正是之前參與‘演戲’的那群人。他們盯上她,是因為覺得‘喬小姐的錢太好賺了,不如再干一票’?!?/p>
裴澈如遭雷擊,猛的看向喬曦:“你……你找的人?”
喬曦慌了:“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讓他們演戲,我沒讓他們做別的!”
突然,男子猛的撲向喬曦,被警察攔住,他歇斯底里:“我妹妹死了!她自殺了!你們這群人渣??!”
喬曦也破口大罵:“你就不是人渣了?你沒收我的錢辦事?”
警察局里瞬間亂作一團。
裴澈呆立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
他突然想起婚禮那天,鹿未央走向那個男人時平靜的眼神。
“她早就知道了……”
裴澈喃喃自語,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諷刺。
裴澈在警局做完筆錄后,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
他拒絕了所有采訪,默默在我的房間里待著。
我們倆沒有發(fā)生過關系。
一個原因,是我不想。
另一個原因,是裴澈說過,他要對我負責,要在結(jié)婚之后才能發(fā)生關系。
倒也合了我的意。
我這樣想著,而裴澈卻走到了垃圾桶的旁邊。
里面都是我處理血跡的衛(wèi)生紙。
原本應該沒有什么特別,可是,每一張紙都被紅色染的七七八八。
裴澈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勁,開始詢問我身邊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