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收到了無數(shù)條消息,都是來向我道歉的。
那些羞辱過我的人,現(xiàn)在都在求我的原諒。
我冷笑一聲,將手機關(guān)機。
顧昭野從身后抱住我:“好好休息,這些事交給我來處理。”
我搖了搖頭。
當初蘇姨介紹我和顧昭野認識時,我心里早已有了計劃。
我要借顧昭野的勢,親手讓霍臨川和沈月晚付出代價。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一定千百倍的討回來。
顧昭野的吻虔誠的落在我的發(fā)絲上。
“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陪著你,努力成為你的靠山。”
這半月來,顧昭野忙的抽不開身。
顧老爺子即將退位,要把顧氏集團交給他唯一的寶貝孫子。
我出院那天,顧氏集團正好召開全球發(fā)布會。
宣布顧昭野正式接任董事長。
同時宣布顧昭野的婚事。
坐在嘉賓席上的霍臨川和沈月晚都松了一大口氣。
“我就說顧昭野怎么會看上阮清歡?!?/p>
“依顧昭野那個脾氣,誰要是惹了他的人,他肯定早就出手找回場子了?!?/p>
“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了他還沒動靜,顯然是沒把阮清歡放在心上,也只把她當做可有可無的玩具罷了。”
沈月晚聽霍臨川說完,她勾起唇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她一直活在阮清歡的影子之下。
不管她做什么,總會被冠上小清歡的名號。
網(wǎng)上還時不時的扒出她給阮清歡做替身的戲份,網(wǎng)友總會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起對比。
每一次,她都比不過阮清歡。
就連阮清歡退圈后,她一躍成為影后,但替身這個詞一直縈繞在她耳邊,從未褪去。
沈月晚的指甲掐進肉里。
不過還好,她還是成功的比過阮清歡了。
因為阮清遠愛了十年的男人,在她的床上欲罷不能。
甚至?xí)榱怂淮未蔚膫θ钋鍤g。
她能比的不多,這就夠了。
不過她沒開心多久。
在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的晚宴上,顧昭野特意坐在了他們的包廂里。
檀木門緩緩合攏的瞬間,顧昭野臉上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凈。
“畫展的監(jiān)控太精彩了。”
他的指尖敲擊桌面,每一聲都敲在眾人的心尖上。
霍臨川率先反應(yīng)過來,“顧總,那天的事都是誤會?!?/p>
“誤會?”
顧昭野一腳踹翻身前的椅子,響聲驚得沈月晚尖叫。
“你讓清歡舔干凈地板的時候,怎么不說是誤會?!?/p>
包廂里無一人敢應(yīng)。
“顧總,你未婚妻知道你為了另一個女人大發(fā)雷霆嗎?”
“況且還是為了一個又惡毒又不要臉的女人?!?/p>
“那天就是阮清歡故意推的月晚!故意設(shè)計陷害月晚,我們沒有陷害她。”
“她只不過是想和我重歸于好,吃月晚的醋,嫉妒她能陪在我身邊,所以要把月晚逼走。”
“從頭到尾,我們也不曾冤枉她!”
霍臨川一口氣說完,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我忍不住為霍臨川顛倒黑白的本事鼓了鼓掌。
一瞬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阮姐姐,你怎么會在這里?阮氏集團明明沒有被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