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病毒突襲2079年的秋分,天空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灰黃色。林野像往常一樣,
騎著電動車穿梭在江州擁擠的街道上,耳機里播放著最新的新聞:“近日,
全球多地陸續(xù)出現(xiàn)不明原因的高熱病例,世界衛(wèi)生組織已發(fā)布最高級別預(yù)警……”突然,
前方路口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林野抬頭,只見一輛公交車失控般撞向路邊的護欄,
玻璃碎片四濺。車門打開,幾個乘客跌跌撞撞地跑出來,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
脖頸處浮現(xiàn)出細密的紫色紋路,像是某種詭異的藤蔓在皮膚下游走。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突然暴起,撲向身旁的女子,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女子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白色上衣。周圍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爆發(fā)出驚恐的尖叫,
紛紛四散奔逃。林野呆立在原地,直到身后傳來急促的喇叭聲,才如夢初醒。他調(diào)轉(zhuǎn)車頭,
朝著家的方向狂奔。街道上一片混亂,人們相互推搡,不時有人被撞倒在地,
瞬間被瘋狂的人群踩踏。當(dāng)林野沖進小區(qū)時,保安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大門。“別放任何人進來!
”保安隊長拿著對講機,聲音里充滿了恐懼,“那些人……那些人瘋了!”林野回到家,
立即反鎖上門。父母坐在沙發(fā)上,臉色凝重。電視里,
新聞主播正在播報緊急通告:“經(jīng)檢測,此次疫情是由一種新型病毒X - 19引起,
感染者會在24小時內(nèi)喪失理智,出現(xiàn)攻擊性行為……”“小野,收拾東西,我們?nèi)サ叵率摇?/p>
”父親站起身,“家里的地下室儲備了足夠三個月的食物和水,還有發(fā)電機和過濾裝置。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熬让?!”是鄰居張阿姨的聲音,“讓我進去!
那些東西在追我!”林野想去開門,卻被父親一把拉?。骸皠e開!你沒看到新聞嗎?
被感染者會攻擊一切活物!”敲門聲越來越急,伴隨著張阿姨絕望的哭喊。突然,
聲音戛然而止,接著是一陣撕咬聲和重物倒地的悶響。林野透過貓眼望去,
只見張阿姨倒在血泊中,幾個渾身是血的人正在撕扯她的身體。林野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母親捂住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父親臉色陰沉,
握緊了手中的獵槍——那是他年輕時打獵用的,沒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接下來的幾天,
林野一家躲在地下室里,通過收音機了解外面的情況。城市陷入了一片混亂,
政府宣布啟動緊急避難計劃,但大部分避難所都已人滿為患。更糟糕的是,
軍隊的鎮(zhèn)壓似乎并沒有起到作用,病毒的傳播速度遠超想象。一天夜里,
地下室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林野打開門,
發(fā)現(xiàn)樓梯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是住在樓上的王叔叔。但此時的王叔叔,雙眼通紅,
皮膚呈現(xiàn)出詭異的青紫色,脖頸處的紫色紋路如同活物般蠕動?!翱礻P(guān)門!”父親大喊一聲,
舉起獵槍。王叔叔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撲了過來。槍聲在狹小的空間里炸響,
王叔叔的身體倒在血泊中,但他的手還死死地抓著門框。這一夜,林野失眠了。他知道,
平靜的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殘酷的生存之戰(zhàn)。而在城市的某個角落,
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這場末日災(zāi)難的背后,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二章:突圍求生地下室的空氣越來越渾濁,盡管有空氣過濾裝置,
但長時間的密閉讓每個人都感到壓抑。
收音機里斷斷續(xù)續(xù)的消息愈發(fā)令人絕望——城市徹底淪陷,軍隊撤離,
僅存的避難所也被攻破?!拔覀儾荒茉龠@樣坐以待斃?!备赣H打破了沉默,
“儲備的食物最多還能撐半個月,而且發(fā)電機的燃油也快用完了。
”林野看著父親布滿血絲的眼睛,點頭道:“我在網(wǎng)上看到,
郊外的山區(qū)有個廢棄的軍事基地,說不定那里有物資和武器。
”母親擔(dān)憂地說:“可是外面太危險了,到處都是那些怪物……”“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父親握緊了獵槍,“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出發(fā)。”第二天清晨,
林野一家小心翼翼地打開地下室的門。樓道里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
地上散落著血跡和碎肉。他們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朝樓下走去。剛走到一樓,
就聽到外面?zhèn)鱽黻囮囁缓鹇?。林野透過窗戶望去,只見街道上密密麻麻地聚集著感染者,
他們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半邊臉已經(jīng)腐爛,卻依然不知疲倦地徘徊著。“從后門走。
”父親低聲說。他們繞到小區(qū)的后門,這里相對安靜,但依然能看到幾個感染者在附近游蕩。
父親舉起獵槍,瞄準其中一個感染者的頭部,扣動扳機?!芭椤钡囊宦?,感染者應(yīng)聲倒地,
其他感染者被槍聲吸引,紛紛朝他們涌來?!翱炫?!”父親大喊。三人沖出后門,
朝著停在巷子里的越野車跑去。林野跳進駕駛座,發(fā)動車子。感染者們追了上來,
有的抓住車門,有的拍打著車窗。林野猛踩油門,車子沖出重圍,將幾個感染者撞飛。
車子在街道上飛馳,躲避著各種障礙物和感染者。突然,前方的道路被一輛翻倒的卡車堵住。
林野緊急剎車,后面的感染者已經(jīng)追了上來?!跋萝嚕∽咝∠?!”父親喊道。
他們棄車跑進旁邊的小巷,卻發(fā)現(xiàn)這里也不安全。一個感染者從角落里沖出來,撲向母親。
林野眼疾手快,抄起路邊的鐵棍,狠狠地砸在感染者的頭上。在狹窄的小巷里,
他們與感染者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林野的衣服被劃破,手臂也被抓傷,
但他顧不上疼痛,只想著盡快逃離這里。終于,他們跑到了城市邊緣。
這里的感染者相對較少,但環(huán)境更加荒涼。遠處的公路上,
不時能看到廢棄的車輛和散落的物資?!扒懊婢褪峭ㄍ絽^(qū)的路。”林野看著地圖說,
“只要穿過這片荒地,就能到達軍事基地?!比欢麄儾恢赖氖?,在他們身后,
一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們。一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站在廢墟上,
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屏幕上顯示著林野一家的行蹤。
“獵物已經(jīng)上鉤了?!蹦腥说吐曌哉Z,“好戲,才剛剛開始?!痹诨牡厣?,
林野一家繼續(xù)艱難地前行。夕陽西下,天空被染成了血紅色,
仿佛預(yù)示著前方還有更多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們。而那個神秘的軍事基地,
真的能成為他們的避難所嗎?還是說,那里隱藏著更大的危機?第三章:神秘基地夜幕降臨,
荒野上的氣溫驟降。林野一家在一處廢棄的加油站稍作休息,
父親用攜帶的便攜爐煮了些熱水,泡了幾包方便面。這簡單的一餐,在此時卻顯得格外珍貴。
“還有三公里就到軍事基地了。”林野看著手機上的地圖,雖然信號早已中斷,
但離線地圖還能正常使用,“不過,根據(jù)資料顯示,那里可能有軍隊留下的自動防御系統(tǒng)。
”父親皺起眉頭:“也就是說,我們不僅要面對感染者,還要小心被防御系統(tǒng)攻擊?
”母親默默地將一把水果刀塞進林野的背包:“萬事小心?!毙菹⑵毯?,他們繼續(xù)趕路。
月光下,遠處的山脈輪廓隱約可見,軍事基地就坐落在山腳下。當(dāng)他們靠近基地時,
一道紅色的激光突然掃過,在地上留下一道焦痕?!皠e動!”父親低聲喝道,
“是激光防御系統(tǒng)。”林野仔細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一些不規(guī)則的石塊排列。
他想起之前在網(wǎng)上看到的資料,這些可能是關(guān)閉防御系統(tǒng)的機關(guān)?!鞍?,您看這些石塊,
是不是和網(wǎng)上說的機關(guān)很像?”父親點點頭,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根據(jù)記憶中的圖案,
他挪動了幾塊石塊。果然,激光防御系統(tǒng)停止了運作,基地的大門緩緩打開。然而,
大門內(nèi)并非想象中的安全。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面而來,地上散落著士兵的尸體,
他們的身上布滿了抓痕和咬痕,顯然是被感染后自相殘殺?!靶⌒?,
這里可能還有活著的感染者?!备赣H舉起獵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他們走進基地內(nèi)部,
這里的建筑大多是倉庫和實驗室。在一間倉庫里,
他們找到了大量的食物、飲用水和武器彈藥。父親將獵槍換成了一把軍用步槍,
林野也拿了一把手槍和一把戰(zhàn)術(shù)匕首。在實驗室里,
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關(guān)于X - 19病毒的研究資料。資料顯示,這種病毒并非自然產(chǎn)生,
而是某個秘密組織的基因?qū)嶒灝a(chǎn)物。更令人震驚的是,
資料中提到了一個名為“歸零計劃”的項目,似乎與病毒的傳播有著密切關(guān)系。
“原來這場災(zāi)難是人為的!”林野憤怒地將資料摔在地上。就在這時,基地的警報突然響起,
紅色的燈光閃爍不停?!坝袛橙巳肭?!”廣播里傳來冰冷的機械音。
父親迅速拉著林野和母親躲起來。透過門縫,他們看到一群身穿黑色戰(zhàn)斗服的人走進基地,
他們的裝備精良,手中拿著的武器閃爍著藍光?!八麄儾皇歉腥菊?。”林野低聲說,
“這些人看起來像是專業(yè)的雇傭兵?!睘槭椎哪腥俗叩綄嶒炇业碾娔X前,操作了一番。
“找到了,‘歸零計劃’的核心數(shù)據(jù)果然在這里?!彼湫Φ溃鞍堰@里的資料全部拷貝,
然后銷毀證據(jù)?!绷忠耙庾R到,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制造這場災(zāi)難的幕后黑手。
他握緊了手中的槍,決定不能讓他們得逞。但面對裝備精良的雇傭兵,他們真的有勝算嗎?
而“歸零計劃”的真相又是什么?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在這個神秘的軍事基地展開。
第四章:致命追擊林野屏住呼吸,看著雇傭兵們在實驗室里忙碌。
為首的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眼神中透著冷酷與狠厲。
他一邊操作電腦,一邊不時地掃視四周,警惕性極高。“老大,數(shù)據(jù)拷貝完了。
”一名雇傭兵說道。“很好,把這里炸了?!卑毯勰邢铝?,“不能留下任何證據(jù)。
”林野心中一驚,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向父親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從藏身之處躍出,
舉槍瞄準?!安辉S動!”父親喊道,“放下武器!”雇傭兵們顯然沒想到這里還有其他人,
微微一愣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紛紛舉槍還擊。激烈的槍戰(zhàn)在狹小的實驗室里展開,
子彈打在墻壁和設(shè)備上,濺起陣陣火花。林野躲在一張實驗臺后面,心臟砰砰直跳。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戰(zhàn)斗,恐懼和緊張讓他的雙手微微顫抖。但他知道,
自己不能退縮,為了父母,為了所有因這場災(zāi)難死去的人,他必須戰(zhàn)斗。
母親在一旁尋找機會,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滅火器。趁著雇傭兵們的注意力都在林野和父親身上,
她悄悄地繞到他們身后,猛地打開滅火器。白色的泡沫瞬間彌漫開來,
遮擋了雇傭兵們的視線?!翱熳?!”父親抓住林野的手臂,三人朝著基地的出口跑去。然而,
他們剛跑到門口,就被疤痕男帶人攔住了去路。“想跑?”疤痕男冷笑道,
“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們個痛快?!绷忠芭曋骸澳銈冞@些混蛋,
是你們制造了這場災(zāi)難!‘歸零計劃’到底是什么?
”疤痕男臉色一變:“看來你們知道的不少。不過,知道得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舉起手中的槍,“送他們上路?!鼻рx一發(fā)之際,
基地外突然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和感染者的嘶吼聲。原來是一群感染者被槍聲吸引,
沖破了基地的防線?;靵y中,林野一家趁機再次逃跑。他們在基地的走廊里狂奔,
身后是緊追不舍的雇傭兵和感染者。林野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想起之前看到的地圖,
那里可能是基地的地下通道?!白哌@邊!”他大喊一聲,帶著父母拐進樓梯。
地下通道里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發(fā)霉的氣味。他們打開手電筒,快速前進。
通道里不時能看到一些廢棄的設(shè)備和箱子,林野順手打開一個箱子,
里面裝著一些未使用的防化服?!按┥线@個,說不定能派上用場?!绷忠罢f著,
將防化服分給父母。就在他們穿好防化服繼續(xù)前進時,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林野轉(zhuǎn)身,
手電筒的光束照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上——是那個在城市邊緣跟蹤他們的黑衣男人。
“你們逃不掉的?!焙谝履腥死湫χ?,“‘歸零計劃’是不可能被阻止的,
你們不過是在白費力氣?!绷忠拔站o拳頭:“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黑衣男人沒有回答,而是舉起手中的槍。一場新的危機即將降臨,
林野一家能否再次化險為夷?而“歸零計劃”背后,又隱藏著怎樣可怕的陰謀?
第五章:生化危機地下通道的空氣愈發(fā)凝重,黑衣男人舉槍的動作讓氣氛瞬間凝固。
林野迅速將父母護在身后,手中的槍也穩(wěn)穩(wěn)對準對方。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
通道深處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蠕動聲,像是無數(shù)觸手在地面滑行?!安缓?,是新型變異體!
”黑衣男人臉色驟變,竟率先轉(zhuǎn)身逃跑。林野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團黑影就從黑暗中竄出。
那是一只形似章魚的怪物,八只觸手上長滿了人臉,每張面孔都扭曲著痛苦的表情,
口中不斷滴下腐蝕性的黏液?!芭埽 备赣H大喊一聲,拽著林野和母親往回跑。
變異體的觸手擦著他們的后背掃過,防化服被黏液腐蝕出一個個破洞。
林野感覺后背一陣灼痛,知道是黏液滲了進來。他們拼命奔跑,終于回到了基地的地面層。
但這里的情況更加糟糕,雇傭兵和感染者在變異體的攻擊下已經(jīng)亂作一團。
疤痕男看到林野一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竟朝著他們投擲了一枚煙霧彈。
紫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林野咳嗽著,感覺呼吸困難。他知道這煙霧有問題,
拉起父母就往基地大門跑。然而,剛跑到門口,就看到更多的變異體從外面涌了進來,
這些變異體形態(tài)各異,有的長著蝙蝠翅膀,有的身體上布滿尖刺。“往實驗室跑!
”林野想起那里有通風(fēng)管道,或許能借此逃脫。他們在煙霧和混亂中艱難前行,
不時有感染者和變異體撲過來。父親的步槍不停地射擊,但敵人實在太多,
彈藥很快就要耗盡。終于,他們沖進了實驗室。林野迅速關(guān)上厚重的鐵門,
變異體的撞擊聲震得門板嗡嗡作響。母親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臺還能運作的電腦,
她趕緊坐下來,試圖查找關(guān)于變異體的資料和逃生路線。“找到了!”母親喊道,
“這些變異體是病毒進一步變異的產(chǎn)物,它們的弱點是紫外線!基地的天臺有紫外線發(fā)射器,
但需要啟動中央控制系統(tǒng)才能開啟?!绷忠翱粗赣H:“我去啟動系統(tǒng),你們在這里等我。
”“不行,太危險了!”父親反對道?!皼]時間了!”林野堅定地說,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下去。”他拿起一把手槍和幾顆手榴彈,打開門沖了出去。
走廊里煙霧還未散盡,林野小心翼翼地前進,不時用手電筒照射四周。突然,
一個身影從煙霧中沖出,林野本能地開槍射擊,卻發(fā)現(xiàn)是一名受傷的雇傭兵。
“別殺我……”雇傭兵痛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