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懟的啞口無言,整個站在那繼續(xù)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賈張氏剛剛被懟說他們家沒有帶把的,也不敢在哭著說自己孤兒寡母的了。
也只能閉上嘴,想哭鬧又不敢了,畢竟最大的靠山都閉嘴了。
秦淮茹一臉委屈地站出來,賠禮道:“陸家兄弟,對不起了,我婆婆沒有文化,你就別和她一般見識了?!?/p>
“以后我婆婆再怎么樣你就讓著點(diǎn),到時跟姐說,姐在給你賠禮道歉。”
臥槽,這白蓮花,這茶藝大師。
雖然現(xiàn)在還是初級證書,但在這個年代,在這個院里,面前這群老帽是絕對夠用了。
陸建設(shè)驚訝地說道:“姐?”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老公沒了,對不住啊?!?/p>
“早說這樣我也不這會這樣了,不就是幾個花生嗎,被你家孩子搶了就搶了,誰讓他這么小老子就沒了那?!?/p>
陸建設(shè)這話,不要說秦淮茹了,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搞不明白了。
賈張氏剛剛還說的有兒子的,怎么這個小陸就這么給忘了。
賈張氏立刻就地上躥了起來,就一邊要上手撓陸建設(shè),一邊嘴里罵道:“你個短命鬼,我和你拼了?!?/p>
“你敢詛咒我兒子,我兒子活的好好地,以后可是要做軋鋼廠廠長的。”
“你個小畜生,我今天不把你嘴撕爛了,我就跟你姓。”
只是賈張氏被其他人死死地拖住。
陸建設(shè)見狀,疑惑地說道:“不是,你們院里怎么回事,寡婦都這么喜歡改嫁嗎?”
“再說,我家我媽和嫂子可都在,我還這么小不可能看上你的,想該姓陸你還是在四九城里好好找找吧?!?/p>
“建設(shè),你這嘴真的一點(diǎn)都不饒人?!?/p>
“你說話是在好聽?!痹S大茂笑著說道。
閻解成也大聲說道:“建設(shè),你以后就是我哥了,你教我怎么說話這么好玩唄?!?/p>
“建設(shè),你不能這樣說,賈東旭就是秦姐的老公?!鄙抵驹谝贿呎f道。
易中海感覺自己又行了。
抓到了陸建設(shè)的把柄了,立刻大聲喊道:“賈張氏你別鬧了,這樣像什么話?!?/p>
賈張氏見被人拉著,也掙脫不開,易中海再次說話也就消停了。
易中海嚴(yán)厲的目光掃視一圈后,院里剛剛還活躍的年輕人,一個個都像霜的的茄子,都垂頭喪氣地不敢說話。
有的更是連頭都不敢抬。
可見這個易中海在院里管的有多寬,對院里掌控有多嚴(yán)格。
易中海看著陸建設(shè),嚴(yán)肅地說道:“小陸,你怎么能這么說那,這不是咒你賈哥的嗎?”
“你看把人全家給氣的,快點(diǎn)給人賠禮道歉?!?/p>
“不行,光賠禮道歉可不行。”
“必須賠錢,賠錢,咒我家東旭,還打我和我寶貝大孫子,必須賠五十塊錢?!辟Z張氏一蹦一跳地,喊道。
陸建設(shè)嬉笑地問道:“你見過五十塊錢嗎。”
“我估計你肯定沒見過,你上墳都沒燒過這么面額的,還敢開嘴要五十?!?/p>
“今天我讓你看看,五十塊錢是多少。”
說這陸建設(shè)從口袋里掏出五張大黑十,展開放在手里來回?fù)u晃幾下。
賈張氏就像一個被人牽住的狗似的,伸手就要搶,只是怎么都夠不著。
“小陸,你怎么說話那?!?/p>
“你太不懂尊老愛幼了,你打老人和孩子就算了?!?/p>
“還說人家淮茹是寡婦,你這做人可太差勁了,你家父母就這么教育你的?!币字泻4舐曈?xùn)斥道。
陸建設(shè)可不慣著易中海,直接說道:“我哪里說錯了,尊老愛幼,要看對什么人?!?/p>
“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搶東西,只是被援朝拉一把,這個老肥婆就要上來打人孩子?!?/p>
“我就說兩句,她就要對我伸手,我才不慣著她?!?/p>
說完指著秦淮茹說道:“她自己說讓我喊她姐的,在我們那疙瘩只有死了老公,招了上門女婿的我們才叫姐那。”
“我以為你們四九城也和我們那規(guī)矩是一樣的,她招了上門女婿,算是賈家的閨女的。”
陸建設(shè)說完后,大家也都反應(yīng)過來了。
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的,只有死了老公招一個男的在婆家上門,這樣女的就是婆家的閨女了。
這樣大家才會喊姐的。
賈張氏也反應(yīng)過來了,立刻抽了秦淮茹一耳光,惡狠狠地說道:“你個賤人,我家東旭把你從農(nóng)村娶進(jìn)城,讓你享福了?!?/p>
“你還敢抱著這樣的心思,看我不打死你?!?/p>
說完就要幾下抽,但被賈東旭給拉住了,說道:“媽,我們四九城又沒有這規(guī)矩,再說了,什么事情不能回家再說嗎。”
“暫時我先繞過你,我家東旭要有什么差池看我不打死你?!辟Z張氏發(fā)狠道。
隨后對著院里的年輕人罵道:“你們一個個小王八蛋,誰要在敢喊這個賤人姐,看我不撕爛你們的嘴?!?/p>
得!
陸建設(shè)一句話,讓賈張氏把全員人都又得罪了。
易中海這時候真的很想抽她幾耳光,怎么輕重不分,讓人句話就把事情給轉(zhuǎn)移了。
看著賈張氏在還在死死地看著院里的年輕人。
易中海故意咳嗽兩聲來提醒賈張氏。
“對,還有你個短命鬼,你必須要賠錢,五十塊錢,少一分我就死你家門口去?!辟Z張氏哭鬧道。
陸建設(shè)白了一眼,掏出花生剝著,說道:“沒有,不要說五十了,五毛五分都沒有?!?/p>
“行了,賈張氏,五十塊錢太多了?!?/p>
“小陸這事情我做主了,賠償五塊這件事就算了。”易中海說道。
賈張氏立刻哭喊道:“不行,他這么欺負(fù)我們家,必須賠償五十,少于五十我就死在這短命鬼家門前?!?/p>
陸建設(shè)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想和他們吵鬧了。
轉(zhuǎn)身回家,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麻繩,往賈張氏的腳底一丟,不耐煩地說道。
“你不是要死我們家門前嗎?”
“來,我把繩子給你拿來了,你要是不會打結(jié),我還給你掛上去?!?/p>
“今天我話撂這了,誰要敢阻攔,別怪我以后天天盯著他們家,反正我不用上班,家里沒機(jī)會,還有各家的孩子那?!?/p>
賈張氏看著腳底的繩子,又聽到陸建設(shè)說的狠話。
院里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