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雖然混了一點,但心地確實不壞,十幾歲帶著妹妹在院里生活,家里也沒有有個大人領(lǐng)著過日子,現(xiàn)在能成這樣算是不錯的了。
如果再有其他人在身邊搓火,那肯定更好不了了。
在陸建設(shè)看來,何雨柱還是不錯的,至少到現(xiàn)在還是保住了家里的祖產(chǎn),還把妹妹照顧算是不錯。
何雨柱在聽到王桂花的話后,尷尬地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多了不少的苦澀和無奈。
陸建設(shè)大概明白了,如果何雨柱不裝傻一點,這么小帶著雨水估計在院里還不知道能是啥樣那。
“謝謝你了嬸子,我知道了,以后我找機(jī)會和院里人說一聲吧?!焙斡曛谅暤?。
陸紅旗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行,自己有數(shù)就好,你也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肯定懂這些的。”
“來我們喝酒,這算是我們?nèi)业剿木懦堑谝淮握写腿?,柱子,雨水,你們別客氣啊?!?/p>
“陸叔,既然坐下吃了,肯定不會客氣的?!焙斡曛捕似鹁票χf道。
雨水則還有些拘束,但也擠出了笑臉。
大嫂鐵春華算是一個性格豪爽的人,不斷地給雨水夾菜,嘴里還不停的說道。
“你這丫頭,咋不吃菜,多吃點,長的胖點好找婆家。”
雨水只能不斷地點頭,接著就開始不斷地吃著。
飯菜也比較簡單,紅燒土豆,還有些帶過來的野味,還有豬肉白菜燉粉條。
雖然菜沒幾種,但勝在量大,而且不是一般的大。
完全是按照在東北做菜的那種習(xí)慣。
很快女性都吃完了,陸建設(shè)從屋里拿出一些花生放在桌子上給他們下酒。
其他人都坐到一邊聊天了,只有四個男的還在喝酒聊天。
“柱子,你在軋鋼廠上班,離院里遠(yuǎn)不遠(yuǎn)。”陸紅旗問道。
何雨柱擺手說道:“還行吧,我步行也要小半個小時那,我感覺不算遠(yuǎn)?!?/p>
“嗯,那你這比我們上班近多了,我們夫妻兩個在鋼鐵廠上班,要步行的話估計怎么著也要一小時了?!标懡ㄜ姛o奈地說道。
何雨柱則是說道:“你們不是有自行車嗎,上下班肯定比我們要方便多的?!?/p>
“這倒也是的?!?/p>
“柱子,不知該不該問,你家里怎么就你和雨水了?”陸建軍小心翼翼地問道。
問完后急忙又說道:“如果不方便說,那就算了,我們喝酒就是了?!?/p>
何雨柱看了看一旁正在跟著其他人一起開心聊天的雨水,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從桌上拿了兩個花生慢慢地剝著,說道。
“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我娘在生雨水的時候傷了身子,沒幾年就走了,其實也多虧我爹是廚子?!?/p>
“而且當(dāng)時在四九城算是小有名氣的廚子,不然我估計連這幾年都撐不下去?!?/p>
“后來我爹在51年跟著一個寡婦跑去保定了,走的時候什么都沒留下,也沒有交代。”
“我和雨水當(dāng)時從一大爺也就是易中海手里借了點錢去找他,最后連面都沒見到。”
“我也就死心了,開始前些年我?guī)е晁繐炖驮豪锶私訚?jì),到了55年的時候,軋鋼廠擴(kuò)建我也就進(jìn)去了。”
“今年算是我正式出徒了,成為正式的廚子了,日子不會在那么難了?!?/p>
飯桌上除了陸建設(shè)以外的其他人,心里都感覺不舒服,臉上都露出心疼的表情。
一個半大小子,吃多少苦才能把自己妹妹帶大。
這個時候可是大家都不富裕,說是撿垃圾的,其實哪有什么垃圾,現(xiàn)在人節(jié)儉可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的。
估計也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了。
陸建設(shè)心里好多的懷疑,但并沒有問,也沒有說,靜靜地看著他們。
“后面,你就沒有再去找過你爸嗎?”陸紅旗好奇地問道。
何雨柱連連擺手說道:“他都不見我和雨水,我們還去找他干嘛,現(xiàn)在我也上班掙錢了,最難的日子都已經(jīng)過來了?!?/p>
“柱子哥,我說句不該說的,你就沒有想過你爸為啥前面都好好地突然就離開了四九城嗎?”陸建設(shè)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來。
何雨柱眼里瞪的很大,惡狠狠地說道:“還能為啥,還不是貪圖人家寡婦身子嗎,我看他以后老了誰給他養(yǎng)老。”
“不是?!?/p>
“我看不是,你想想你爸收入當(dāng)時在四九城不算低,那時候不要說寡婦了,就是黃花大閨女,以你爸的條件都能找到的?!?/p>
“我就不信,你爸能在四九城混出一定的名聲,能什么沒見識過,怎么可能連這都看不明白?!标懡ㄔO(shè)一邊吃著花生,一邊搖頭說道。
既然已經(jīng)問出來了,那就沒有必要在有什么顧忌了。
而且馬上就到了災(zāi)荒年了,院里還不知道會亂成那樣,尤其是這個賈家,在吃不飽的情況下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那。
易中海更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會找自己家里的麻煩的。
陸建設(shè)可不想和他們一起吃糠咽菜,到時候他們上門找麻煩的時候,其他人站在自己這邊就更好說了。
最主要的是,陸建設(shè)實在不想和院里這些天天吵吵鬧鬧的,還不夠煩的那。
把院里一些人拉到自己這邊,會省很多的事情,還有這個何雨柱的手藝確實不錯,一個免費(fèi)的廚子用起來是不錯的。
隔三差五可以給自己改善一下伙食多好。
接著不等何雨柱說話,陸建設(shè)繼續(xù)說道:“不要說怕你不同意,你爸要想做的事情,你作為兒子能阻止的了。”
“就拿我們家來說吧,別看我身體不好,全家都讓著我,照顧著我,但真正有事的時候還是我爸說話算話,我們這些做后輩的只能聽著。”
何雨柱聽完陸建設(shè)的話后,端起酒杯默默地又喝了一杯。
以前這些何雨柱還真的沒有考慮過,在何雨柱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雖然有些混蛋,但對自己和雨水包括媳婦都是不還不錯的。
尤其是何雨柱母親去世后,雨水更是何大清一手帶大的,就是為了方便照顧雨水,一個大酒樓的廚子才回去工廠上班的。
雖然說工廠工作輕松一點,但畢竟是做大鍋菜的,即使主做招待餐但這一周又能有幾次。
何大清那個年紀(jì)正是一個廚子的巔峰期,也是手藝最成熟的時候,在工廠就是浪費(fè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