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6年,全球經(jīng)濟格局在新興科技與地緣政治的雙重影響下,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動蕩與變革。在繁華都市的一隅,32歲的荃南燭,正深陷人生的泥沼。
荃南燭的出租屋狹小而雜亂,墻壁上的水漬像猙獰鬼臉,廉價的家具散發(fā)著陳舊氣息。窗外,城市的霓虹燈肆意閃爍,與屋內(nèi)的昏暗形成鮮明對比。書桌上堆滿文件,那是他創(chuàng)業(yè)失敗的殘骸,也是他試圖東山再起的渺茫希望。
荃南燭面容憔悴,雙眼布滿血絲,緊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財經(jīng)新聞。手機不時響起,催債的電話和短信像奪命符,每一聲震動都讓他心臟猛縮?!半y道我的人生就這樣完了?”他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房間里回蕩,滿是絕望與不甘。
荃南燭畢業(yè)于國內(nèi)頂尖商學(xué)院,懷揣商業(yè)夢想踏入社會。他曾敏銳捕捉電商風(fēng)口,投身其中,卻因資金鏈斷裂和激烈競爭折戟;后來轉(zhuǎn)戰(zhàn)線下實體,想打造特色連鎖品牌,卻被高昂租金和運營成本壓垮。如今,不僅積蓄賠光,還背負巨額債務(wù),親戚朋友避之不及,他從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淪為人人嫌棄的失敗者。
就在荃南燭萬念俱灰時,一則不起眼的新聞映入眼簾:“考古重大發(fā)現(xiàn)!神秘古卷現(xiàn)世,或?qū)⒏膶憵v史認知?!迸鋱D中似乎看到一枚龍紋玉佩,那古老泛黃的古卷散發(fā)神秘氣息,一瞬間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鬼使神差地,他點擊進入新聞詳情,頁面加載緩慢,每一秒都像在拉長他緊繃的神經(jīng)。
突然,屏幕閃過一道刺目光芒,荃南燭下意識閉眼。等他再睜開,眼前景象天翻地覆:繁華都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古舊街道,兩旁房屋錯落有致,皆是青磚灰瓦,路人穿著長袍馬褂,街邊小販叫賣聲此起彼伏。
荃南燭震驚地環(huán)顧四周,腦袋一片空白?!斑@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兒?”他驚恐大喊,引來路人異樣目光,有人甚至投來警惕眼神,仿佛他是瘋子。
這時,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年匆匆跑來,見到荃南燭,臉上露出驚喜又焦急的神色:“少爺,您可算醒了!老爺正到處找您呢,快跟我回去!”說著,少年就要拉荃南燭走。
“少爺?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什么少爺。”荃南燭用力掙脫少年的手,慌亂說道。
少年愣住,滿臉疑惑:“少爺,您這是怎么了?連我阿福都不認識了?您是荃府的大少爺荃南燭啊,昨天您突然暈倒,可把大家嚇壞了?!?/p>
荃南燭腦袋“嗡”的一聲,穿越?這種只在小說影視里出現(xiàn)的情節(jié),竟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強迫自己冷靜,看向少年:“阿福,你先別著急,這是什么地方?現(xiàn)在是什么朝代?”
阿福一臉詫異,還是回答道:“少爺,這里是江寧府,現(xiàn)在是隆興三十年,當(dāng)今圣上是孝宗皇帝?!?/p>
荃南燭心中一驚,歷史知識告訴他,這是個虛構(gòu)的封建帝國時期,與他熟知的歷史軌跡大相徑庭。還沒等他消化這個驚人事實,阿福又催促道:“少爺,快跟我回府吧,老爺知道您醒了,肯定高興壞了?!?/p>
荃南燭無奈,只好跟著阿福走。一路上,他仔細觀察周圍環(huán)境,試圖尋找線索。街道上,人來人往,有賣菜的、賣布的、賣糕點的,吆喝聲、討價還價聲交織。街邊店鋪招牌林立,酒肆、茶館、錢莊應(yīng)有盡有,建筑風(fēng)格古樸典雅,飛檐斗拱,雕梁畫棟,處處透著古代氣息。
很快,他們來到一座氣派府邸前,朱紅色大門緊閉,門口石獅威嚴聳立。阿福上前叩門,門開后,兩人走進府邸。院內(nèi)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花草樹木郁郁蔥蔥,丫鬟小廝往來忙碌。荃南燭一邊走一邊驚嘆,這古色古香的府邸,比他在電視里看到的還要氣派。
“南燭,你可算醒了!”一個威嚴又帶著關(guān)切的聲音傳來。荃南燭循聲望去,只見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走來,他身穿錦袍,頭戴冠冕,面容威嚴,眼神中卻透著對荃南燭的擔(dān)憂。
“父親?”荃南燭試探著叫了一聲。他知道,既然穿越成荃家少爺,就得盡快融入這個身份,以免露出破綻。
荃老爺走到荃南燭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松了口氣:“你這孩子,可把為父嚇壞了。昨天突然暈倒,郎中也查不出病因,還以為……”荃老爺頓了頓,拍了拍荃南燭肩膀,“好在你沒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荃南燭心中五味雜陳,眼前這位“父親”,雖是陌生人,卻真切關(guān)心自己。他定了定神,說道:“父親,讓您擔(dān)心了,孩兒已經(jīng)沒事了?!?/p>
荃老爺點點頭:“沒事就好,你先回房休息,等會兒到書房來,為父有話跟你說。”
荃南燭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已徹底改變,這個陌生的時代,既是絕境,也是機遇。他暗暗下定決心,既然上天給了他重來一次的機會,他一定要抓住,不僅要活下去,還要活得精彩,成為像李嘉誠一樣的商業(yè)巨擘,在這個時代留下自己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