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樹離家遠(yuǎn)不遠(yuǎn),不遠(yuǎn)的話,過幾天你帶我去,咱們再摘點回來?!?/p>
“肯定遠(yuǎn),你也不想想,這果子樹要就在咱們附近,這伙子能輪到咱們?早被人摘光了?!?/p>
“那倒也是?!庇晁苜澩约焊绺绲恼f法。
就她們胡同前面那棵棗樹,棗子都還沒熟,還是青的,就都被那些熊孩子弄下來吃沒了。
吃完果子,何雨水喝了一口火云鳥湯,味道是她沒有嘗過的那種香味:“這雞湯味道怪怪的。”
“熬的時間太長了,把味道都熬變了,不過還行,能喝?!焙斡曛B忙找借口解釋道。
他可不敢說這是鳥肉做的湯,說完雨水肯定不喝。
聽到自己哥哥的解釋,雨水也沒有多想。
哥哥雖然傻,可也不會說話騙人。
在誠信這塊,何雨柱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兄妹倆在家里吃著飯。
飯剛吃完,就聽到院子外頭有哭聲。
聽著聲音應(yīng)該是秦淮茹。
兒子被廢,哭著是正常的。
而秦淮茹進(jìn)了院子后,哭聲變大,這也是有目的的。
這是有意哭給別人聽,讓別人知道她多可憐。
這是在為接下來借錢找借口。
何雨柱敢斷定,秦淮茹等下肯定要來何家借錢。
聽到哭聲,院里好多人都迎了出去。
就連雨水都想出去看看情況。
在雨水出去后,何雨柱也跟著出去。
此刻秦淮茹剛到家門口,一群人圍過來。
“淮茹,棒梗跟一大爺怎么樣了?兇手抓到?jīng)]有?”第一個問出來的是三大媽楊瑞華。
這話不問不要緊,一問出來,秦淮茹哭的更兇了:“嗚嗚嗚...棒梗他...棒梗他被人廢了,嗚嗚嗚...”秦淮茹說完之后,整個人都快站不穩(wěn),差點沒有倒下去。
棒梗是她的依靠,是賈家唯一的男丁,現(xiàn)在廢了,賈家也算是完了。
人活著,就必須要有希望,沒有希望的人生活著沒有盼頭,是很絕望的。
而棒梗就是賈家的希望,現(xiàn)在可以說賈家的盼頭,已經(jīng)被何雨柱給閹割沒了。
他并沒覺得自己有多心狠。
前世這些人是以溫水煮青蛙慢慢的磨滅自己,而他現(xiàn)在只不過一刀切。
賈家門口,三大媽連忙從屋里端出凳子來讓秦淮茹坐下,一坐下,她哭的愈發(fā)傷心。
哭的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秦姐,你別光顧著哭,到底發(fā)生什么,你倒是說出來,大家伙兒也好給你出出主意?!焙斡曛哌^來,假裝特別關(guān)心的問道。
之所以這么做,那是因為不這么做,就顯得太反常。
秦淮茹擦了擦眼淚,抽泣了好半天才開口:“棒梗小雞雞被人割了...嗚嗚嗚...”說完之后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這事情賈家其實也想瞞著不讓人知道。
可最后想了想也瞞不住,還不如說出來,到時候博取一些同情還能要點捐款。
“什么?”何雨柱裝作一臉吃驚。
其余人也都是吃驚的表情,先前秦淮茹說棒梗被人廢了,還以為跟易忠海一樣腿被人打斷。
沒有想到會是被人閹割成了太監(jiān)。
“那一大爺呢?他怎么樣了?”何雨柱繼續(xù)關(guān)心問道。
秦淮茹依舊在哭,又是好半天才緩過來:“腿骨斷了,聽說能接起來,就是接起來以后能不能下地走路還不知道?!?/p>
嗯?腿骨還能接起來?
我已經(jīng)照著腿骨全力砸了,怎么還有機會站起來?
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不會這么發(fā)達(dá)才對。
還是沒有經(jīng)驗,過段時間去捶白家人腿的時候,就有經(jīng)驗了。
沒錯就是敲白家人。
這家人的腿全都得斷。
院里人聽到易忠海的腿有可能會斷,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多大仇,給人腿打斷,給人家孩子小丁丁給切了。
“太惡毒了,太狠了,到底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才能下這么重的手?!遍惒嘿F連連驚呼,同時他也在想,自己有沒有這樣的仇人。
“派出所查出什么眉目沒有?”劉海中心里同樣也有點怕怕的,感覺跟賈家有仇,跟老易也有仇,這人搞不好跟他們家也有過節(jié),到底是誰?
劉海中也在回憶他們院里得罪過的人。
何雨柱這時候也站出來開口:“下這么重的手,這人肯定跟秦姐你們家有仇,而且跟一大爺家也有仇,而且是大仇,沒有特別大的仇,肯定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秦姐你得讓賈大媽回憶一下,以前得罪過的人?!?/p>
“對對對,讓你婆婆還有老易回憶一下,看看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把你們兩家都害成這樣,肯定是大仇?!遍惒嘿F連忙贊同道。
劉海中,甚至院里的一些其他住戶都有這個想法。
不把兇手找出來,他們總覺得那人搞不好也會對他們動手。
人心惶惶,大家伙兒心里都怕怕的。
都在怕,那個兇手會來他們院里行兇。
“派出所也是這么說的,可我婆婆跟一大爺兩個人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那個兇手的眉目,他們都說沒有得罪過這么個狠人?!鼻鼗慈阏f話的時候,都是抽泣之聲。
“沒有這樣的人?那人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付你們兩家吧?”何雨柱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就是說沒有這么個人,我這次回來是想大伙幫幫忙,能不能捐點錢,家里錢被偷,現(xiàn)在棒梗的醫(yī)療費都付不起...二大爺現(xiàn)在一大爺不在,您看您能不能組織一下...”秦淮茹一邊說話一邊落眼淚,時不時的還看向何雨柱,她需要何雨柱幫腔。
“這捐款我看是應(yīng)該搞一下,棒梗太可憐了,二大爺,要不您主持一下,就是我,這...”何雨柱說話的時候,看了眼家里的自行車:“我剛買的自行車,家里錢全花了,還借了一大筆錢,這次我是真拿不出來...”
何雨柱這話說的沒有毛病,沒人懷疑他的話。
誰家買這么個大件不借點錢。
最關(guān)鍵的是,何雨柱還找劉海中跟許大茂開過口借過。
秦淮茹聽到何雨柱沒錢,心里別提多失望。
她恨不得何雨柱現(xiàn)在就把車子給賣了,然后把錢給她。
“行吧!正好大伙都還沒有上班,你們看看自己手頭要是寬裕,就捐一點,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孩子也可憐。”要是擱以前,劉海中不可能幫賈家捐款。
但是今天不一樣。
棒梗被人廢了,孩子可憐,他劉海中要是不答應(yīng)幫助賈家辦個募捐大會,估計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畢竟人家孩子變成了太監(jiān),家里又被偷。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募捐的是醫(yī)療費。
捐款大會很快舉行。
何雨柱這次負(fù)責(zé)記錄,他最后象征性的將家里所有的錢五毛錢都拿出來,拿錢的時候,還高聲說出來:“我剛買的車,外面欠了不少的錢,手上現(xiàn)在就五毛,全捐了,不要嫌少,是真沒有,要是有,十塊二十的我都能拿。”
何雨柱這次之所以拿錢出來,主要還是不想讓別人看出太多反常出來。
畢竟以前賈家只要出事,他都是第一個沖出來。
現(xiàn)在捐五毛,而且說一大堆漂亮話,就不會有人把這次棒梗被廢的事情跟他聯(lián)系到一起。
雖然傻柱是故意這么說的,當(dāng)時在場眾人還就信。
因為這小子以前真的就是這么干。
只是何雨柱說我以后,秦淮茹看向他的眼神,眼中總帶著幽怨之色。
五毛,這夠干嘛的?
只能買幾斤糧食。
捐款速度很快,最后一共都沒湊出十塊錢。
一家捐個幾毛錢,最多也就是一塊的,這都是見棒??蓱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