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總沒有出軌,我們是和平離婚?!?/p>
“他今晚有事,所以由我和蔣母代為發(fā)布聲明?!?/p>
“靠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但我想,現(xiàn)在沈氏的財報已經(jīng)足夠給你答案了?!?/p>
蔣硯笠反應過來。
為什么蔣母無論如何都要他留下,就連臨走的時候我也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這種場合,他應該在。
不該徒留我一個人,頂著過敏的不適。
面對媒體的拷問和八卦,面對外界對女性的有色眼鏡,處理一切。
蔣硯笠原本是想要見我的,給我發(fā)了好兩次消息。
但我始終沒時間。
兩家離婚,對沈氏的影響還是存在的。加上沈氏商業(yè)版圖擴張,一睜眼成千上萬的事兒需要我拿主意、給意見。所以那段時間,別說見面了,我連睡覺都是奢侈。
等到時間終于寬裕些的時候,也差不多了到了三十天的冷靜期結(jié)束。想著約上蔣硯笠,順手把離婚證領了。
信息剛發(fā)完,他卻不請自來地主動上門了。
蔣硯笠大力地推開我辦公室的門,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我道:
“沈未央,你的心就那么狠嗎?”
“非要這樣針對南喬,一點活路都不給她留嗎?”
我被問得一臉懵。
“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但蔣硯笠只認為我在裝傻,反而更為惱火:
“虧我這些天,為你愧疚得輾轉(zhuǎn)反側(cè)。”
“結(jié)果你嘴上說著忙工作,心里全忙著害人是吧!”
我被他罵得更加一頭霧水。
蔣硯笠也懶得跟我說那么多了,一把將我拉倒林南喬的工作室對質(zhì)。
原來沈氏剛剛?cè)牍闪艘患腋叨嗽O計集團,通過設計比賽來招聘新銳的個人設計師進行合作。林南喬參賽,卻被人誣陷抄襲,差點名譽掃地。
好在最終在蔣硯笠的幫助下,調(diào)查清楚了真相。
結(jié)果那個王八羔子一口咬定是我讓她這么干的。
“沈總,我知道。這點設計品或者這份工作在你這種千金大小姐眼里可能不算什么。但對于我一個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是畢生不可多得的機會了?!?/p>
“我?guī)缀醺冻隽巳啃难团?,您不能這么對我!”
林南喬哭的梨花帶雨,委屈地控訴我。
蔣硯笠一邊忙著安慰她,一邊嫌惡地掃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