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轉眼已是兩年。這兩年程默還是不斷的在呼喊系統(tǒng),各種方法都了用了個遍,系統(tǒng)就是沒反應。最終程默也認命了,看來自己真的沒系統(tǒng),不是啥天命主角。
青藤小學的演武場上,清晨的陽光灑落。程默隨著方清影教習的口令,一絲不茍地演練著《文氣精微導引》——那套被他私下吐槽為“雛鷹起飛異界青春版”的動作。兩年了,這幾乎成了每日必修課。程默的目光掃過前方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心中依舊忍不住嘀咕:
“方老師這‘伸展運動’……做得是越發(fā)賞心悅目了,腿是真長啊……咳!程默,格物致知!要感應文氣流轉!……不過話說回來,能天天看美女老師跳操,這學上得也不算虧?” 他趕緊壓下那點旖旎心思,專注于體內(nèi)奔騰的文氣。
這兩年,星塵令的滋養(yǎng)加上自創(chuàng)的《程氏養(yǎng)氣術1.0》(第九套廣播體操究極優(yōu)化版),讓程默的修為坐火箭般躥升。他成功突破至小學五年級巔峰!在青石城,已是頂尖之列。
他并未敝帚自珍。在確保不暴露地球底牌的前提下,將《程氏養(yǎng)氣術1.0》的核心呼吸法和優(yōu)化節(jié)奏,以“偶有所得,互相印證”的名義,私下分別傳給了方清影和林清。而兩女也是很感動,并向程默保證不會傳授給第三個人。因為在文氣大陸,這等能大幅提升修煉效率、精煉文氣的導引術,堪稱無價之寶,足以引發(fā)血雨腥風。
對方清影:動機復雜,始于顏值(腿精),陷于才華。兩年的朝夕相對,程默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只敢偷瞄的少年。他深深折服于方清影的驚才絕艷(實際是被腿折服)。
方清影天賦本就驚艷,得此高效功法如獲至寶,竟在不久前成功破開小學六年級桎梏凝聚劍道文心(初中強者就能凝聚文學),一舉踏入初中一年級之境!成為青石城明面上僅次于縣令(初一巔峰)和小學校長(初一中期)的第三號人物,地位超然。她看程默的眼神,除了師長的期許,更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探究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光。
對林清:動機也很復雜,上學的時候沒早戀,看到清純學妹,青春悸動。林清妹子不僅漂亮,還是縣令閨女,簡直是地主家傻閨女(程默在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
得到這個功法后林清同樣突飛猛進,這位心性堅韌的少女,在“科學體操”加持下,修為也飆升至小學五年級中期!她與程默在學業(yè)上并駕齊驅(qū),配合默契,被學生們并稱為青藤“臥龍鳳雛”。
對此稱號,程默內(nèi)心是崩潰的:“臥龍鳳雛?!我艸!異界人民懂不懂梗啊!在地球這詞兒都快成‘大聰明’代名詞了!有臥龍的地方必有鳳雛……這聽著咋那么像咒我倆一起翻車呢?!” 每次聽到這稱呼,他都覺得臉上臊得慌。
王騰和李牧也勉強擠進了小學五年級初期的門檻。只是兩人年歲已近十八。文氣大陸有鐵律:十八歲前未達小學六年級者,視為潛力枯竭,學宮不再重點培養(yǎng),只能結業(yè)離校。這份壓力如芒在背,讓王騰看向程默的眼神愈發(fā)不爽,小動作騷擾從未間斷(搶靜室、散謠言語),雖不致命,卻煩不勝煩,程默無數(shù)次想用“元素周期表共振術”給他來個全身按摩,但終究礙于校規(guī)和家庭,強忍了下來。
青石城格局依舊:縣令、校長兩尊初一坐鎮(zhèn)。王、周兩家家主則卡在六年級巔峰,尋求渺茫的突破契機。
微妙的是程默與兩位美女的關系:與方清影之間,那份在共同修煉、課堂探討中滋生的情愫,早已超越了單純的師生。一個眼神的交匯,一次指尖不經(jīng)意的觸碰,都帶著心照不宣的電流。然而,文氣大陸風氣雖比地球古代開放,但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仍是禁忌,更何況方清影背景神秘(雖不清楚具體,但學習里的高城對他都很敬畏,估計是城里的孩子出來到大山支教的),程默也需謹守學生本分。兩人只能將那份曖昧深藏于心,于無人處交換著只有彼此才懂的眼神。
與林清之間,則是“臥龍鳳雛”名號下的最佳拍檔,是算經(jīng)推演的對手。林清眼中的傾慕日益明顯,程默并非不知。一邊是禁忌的師生情愫,一邊是青春的躁動,腳踏兩條船這種高難度操作,程默自認火候未到?!胺€(wěn)??!猥瑣發(fā)育,別在感情線上翻車!”他時常警醒自己。
這兩年,程默的“格物”事業(yè)也沒落下。他利用星塵令權限,結合《天工雜俎》和地球物理知識,搗鼓出了:升級版“多頻段聲波記錄分析儀”(基于聆音石陣列)和高精度“風速風向及氣壓監(jiān)測羅盤”以及“文氣環(huán)境擾動探測器”……一切都為了那個終極目標——破解北邙山外圍的“鬼哭”之謎。萬事俱備,只待出發(fā)。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在程默摩拳擦掌的時候,準備擇日前往北邙山外圍時,青藤小學校長親自宣布的重磅消息,如同驚雷炸響:
青河郡五年一度的小學排位大賽,于三月后在郡城舉行!
這是青河郡頭等盛事,關乎各個小學未來五年的資源配額!獲得勝利的第一名的學校,將會獲得最多的資源和最強小學的稱號,這些東西都能夠增加小學的生源!而參加比賽的學生也能獲得最強小學生的稱號,這是無數(shù)學子夢寐以求的。
青藤小學立刻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校內(nèi)選拔賽激烈異常。程默(五年級巔峰)、林清(五年級中期)憑借絕對實力,毫無懸念鎖定兩個核心名額。王騰(五年級初期)、李牧(五年級初期)也勉強擠入名單。最后一個名額的爭奪,則聚焦在周家那位極少露面、被家族傾注海量資源秘密培養(yǎng)的少主身上。
最終選拔日,演武場中央。當那位身著華貴錦袍、面容俊朗、氣息沉凝的青年在周家?guī)孜婚L老的簇擁下緩步走出,展現(xiàn)出小學六年級初期的磅礴文氣時,全場嘩然!
校長朗聲宣布:“最后一位代表,周家,周潤發(fā)!”
“周……周潤發(fā)?!” 程默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如同被一道雷劈中天靈蓋!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我艸艸?。。“l(fā)哥?!賭神高進?!小馬哥?!許文強?!哪個片場的?!這名字是認真的嗎?!” 程默內(nèi)心掀起了滔天巨浪,無數(shù)地球影視經(jīng)典形象在腦海中瘋狂刷屏!
他死死盯著臺上那位氣度不凡的周家少主,越看越覺得……那眉眼,那輪廓,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沉穩(wěn)氣度……臥槽!跟地球那位傳奇影帝周潤發(fā)年輕時候起碼有七八分神似!只是氣質(zhì)更冷峻,帶著世家子弟的矜貴。
“不會吧……不會吧?!發(fā)哥也穿過來了?還成了周家少主?這劇本也太魔幻了吧?!” 程默心臟狂跳,有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
名單確定,五人小隊集結。方清影作為領隊,召集隊員在靜訓室首次會面。
周潤發(fā)(六年級學歷)作為學歷最高者,自然站在首位,神情淡然,雙手插兜,一副世界第一的樣子。程默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他身上。
“哦,周師兄,久仰大名!早就聽說你是青藤最強小學生了?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程默按捺住激動,率先開口,臉上堆起“真摯”的笑容,伸出手,“在下程默,以后還請多指教!”
周潤發(fā)微微頷首,禮節(jié)性地與程默一握,道:“程師弟,幸會。這些都是虛名,不必在意 ” 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異常。
程默不死心,趁著方清影講解比賽規(guī)則的間隙,湊近周潤發(fā),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飛快地丟出一句:“天王蓋地虎!”
周潤發(fā)眉頭一蹙,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側頭看向程默:“程師弟,何意?此乃某種暗語口訣?”
“呃……沒,沒什么!隨口一說!”程默心中一沉,趕緊擺手??磥聿皇牵侩y道只是巧合?
過了一會兒,程默假裝整理衣襟,又湊過去,模仿著賭神出場的架勢,用氣聲哼道:“噔~噔噔~噔噔噔~(賭神出場BGM旋律)”
周潤發(fā)這次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程默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怪人:“程師弟,你……可是文氣運轉不暢?為何發(fā)出如此怪異音節(jié)?需不需要方教習……”
“不用不用!我好得很!”程默老臉一紅,趕緊縮回去。看來音樂梗也不行。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程默走在最后,看著周潤發(fā)挺拔的背影,心有不甘,快走幾步追上,在他身邊用極快的語速小聲念道:“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要親手拿回來!”“其實我是警察?!薄俺晒Γ课也艅偵下钒?!”
周潤發(fā)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俊朗的臉上帶著明顯的不解和不悅:“程默師弟!你究竟在說什么?這些話語前言不搭后語,是何功法要訣?還是……你在消遣于我?” 他周身六年級的文氣微微波動,帶著一絲壓迫感。
看著周潤發(fā)那貨真價實、充滿本土修士困惑和慍怒的眼神,程默終于死心了。他尷尬地撓撓頭,露出一個無比“憨厚”的笑容:“啊哈哈,周師兄誤會了!小弟只是……呃……家鄉(xiāng)俚語,表達對師兄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對,就是這樣!師兄慢走!” 說完,他腳底抹油,溜得飛快。
程默內(nèi)心哀嚎:“空歡喜一場!果然只是同名同姓外加長得像!異界人民起名也太隨意了吧!害老子白激動半天!不過……這發(fā)哥(周師兄)看起來是個正經(jīng)人(古板臉),應該比王騰那個攪屎棍靠譜點?”
他看了一眼旁邊憋著笑的林清,以及遠處王騰那帶著幸災樂禍的眼神(顯然看到了程默“騷擾”周潤發(fā)吃癟),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著桌上那些為北邙山準備的、暫時要蒙塵的儀器圖紙,程默認命地將其收起。
“北邙山啊……看來咱倆的約會得推遲了?!彼嗔巳嗝夹?,“先陪這位異界‘發(fā)哥’,還有王騰那個憨批,去郡城打打這勞什子‘最強小學生’爭霸賽吧!希望別把‘臥龍鳳雛’的名號給整實錘了……”
青河郡的風云,因這支匯聚了“臥龍”、“鳳雛”、“發(fā)哥”、“狗腿”、“攪屎棍”與絕世美女領隊的隊伍,而悄然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