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澤銘憤怒的雙眼,我慌亂解釋??蓪ι习诐摄戧廁v的眼神,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
“啪——”白澤銘抬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臉頰又紅又腫?!疤K玲玲,
你怎么變得這么惡毒?”“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我都告訴你張溪鳶是個才畢業(yè)的小孩,
你一個**十歲的女人還和她斤斤計較什么?”“現(xiàn)在就給我滾!”“還想要賠償,
想都別想!”當著整個辦公室熟悉的同事,以及我的下屬,白澤銘絲毫沒有給我留面子。
我捂著臉落荒而逃。就在我不知道該去哪里時,收到一條短信:“蘇小姐,
有興趣來我們公司嗎?”我看著熟悉的電話號碼,有些猶豫,
但最后還是順從內(nèi)心按照地址去。到了我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宴會。白澤銘也在參加宴會,
看到我,他蹙眉不悅:“蘇玲玲,你竟然跟蹤我到這里來了?”“你快回去,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一個老板走過來和白澤銘打招呼:“白總,
聽說您和張總的千金好事將近了,
到時候記得請我們喝喜酒……”宴會上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恭喜奉承。我腦袋一片空白。
我的男友要和其他女人結(jié)婚了,我這個正牌女友卻是最后一個知道?
白澤銘離開前用眼神狠狠警告我不要亂說。我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再次在廁所門口蹲到白澤銘時,我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來:“既然你要結(jié)婚了,
那我們分手吧?!卑诐摄戸久迹骸疤K玲玲,你在鬧什么?”“我都說了這一切都是逢場作戲,
為了拿下訂單?!泵髅饕呀?jīng)決定離開,可看到白澤銘無所謂的態(tài)度,
我的心口還是忍不住抽痛。我渾渾噩噩想要離開,張溪鳶卻沖出來抓著我,
咬牙切齒:“蘇玲玲,你真是陰魂不散,竟然追到這里來。
”“現(xiàn)在我就讓你知道白澤銘到底愛誰!”她把我拉到舞臺中央,我奮力掙扎。就在這時,
有人大叫一聲:“快跑,燈松了——”我猛地抬頭,
巨大的水晶吊燈朝著我和張溪鳶直直掉下。千鈞一發(fā)之際,白澤銘猛地沖過來,
牽著張溪鳶的手就往外沖。水晶燈砸在我身上時,我看到張溪鳶得意地沖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