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俗的尼姑妻子一年不和我同床,聲稱祈福期間不能破戒。
她常駐的云棲寺突遇山火。
作為京圈太子的我,心急如焚,發(fā)動了黑白兩道的勢力撲火。
轉(zhuǎn)頭我在外網(wǎng)上刷到了一個不雅視頻。
火光映天的樹林里,男女交疊在一起,女人是我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妻子——蘇清顏。
“小妖精,我要把你吃掉,讓你欲死欲仙……”
"幸虧我放了這把火,不然這輩子不知道在火場浪漫的滋味……"
男人我也臉熟,是妻子壇下的香客周堯。
蘇清顏嬌聲回應(yīng),
“好熱,好燙,好喜歡,我想給你生孩子,不要帶了好不好…”
我五雷轟頂,讓手下停止搜索和撲火,
結(jié)婚七年,我第一次不管她的死活,轉(zhuǎn)身給哥們打去電話,
“德子,七年前倒追我的慈善家女大佬,現(xiàn)在還單著呢么?”
......
凌晨四點,秦宅的大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蘇清顏灰頭土臉地到家,
開口就是冷如蛇蝎的質(zhì)問,
“秦野,你是要看著我燒死在山上么?”
“我看到你的短信了,你還敢我提離婚?你不怕秦氏集團破產(chǎn)么?當(dāng)初請我出山三拜九叩,現(xiàn)在忘本了?”
“你就不怕我讓你家破人亡?”
我看到她脖子上一片片的紅印和裙子上的濁液,心中絞痛。
結(jié)婚七年,她都不肯跟我同房,少數(shù)的幾次,我要穿三層小雨傘,她要吃十片避孕藥,才肯放心……
可是眼下,她竟然允許別的男人把濁液弄到她身上!
她注意到我的視線,語氣略微慌亂地解釋,
“一個小孩蹭上的鼻涕,你別想歪了!”
撒謊都不打草稿,山上都著火了,哪個家長能把孩子送山上去!
如鯁在喉,我攥緊拳頭,
“蘇清顏,離婚吧!”
回憶的畫面走馬燈一樣閃現(xiàn),我早該懷疑這個周堯的。
蘇清顏自稱佛母在世,說周堯是她最虔誠的香客,每天在給云棲寺給她磕一千個頭,每個月都會捐一堆物資。
我天真地把周堯當(dāng)成了妻子的信徒。
可是那段視頻……讓我心口被烈火灼燒殆盡。
我將怔愣的蘇清顏丟在客廳,轉(zhuǎn)身回了臥室,重重地摔上了門。
我躺在浴缸中,將水開到最大,任憑蘇清顏如何瘋狂砸門咒罵,我就是全然不理。
我不能心軟,我給過蘇清顏太多機會了。
七年前,秦氏集團風(fēng)雨飄搖,我被仇家一路追殺到云棲寺。
身受重傷奄奄一息之際,一個柔軟的胸脯貼上我的頭,清麗的聲音隨即傳來,
“你大限將至,我甘愿用佛母之力讓你起死回生?!?/p>
債主追到時,她一襲青袍,袒露肩頭,
“怎么?你們這群孽障要看佛母沐???一個個是想死后下地獄?”
一夜之后,我愛上了這個女人。
再后來,我?guī)е麄€集團跪在云棲寺門口,祈求蘇清顏嫁給我。
她臉頰緋紅,羞澀點頭。
卻沒想到,那一天,只是七年災(zāi)難婚姻的開始罷了。
結(jié)婚之后,我盡全力滿足蘇清顏的一切要求。
她說周堯這樣虔誠的香客實在是百里挑一,是個有佛緣的人,她要多花時間庇佑感謝。
我竟然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以身相許的庇佑和感謝。
后來幾次夜不歸宿之后,我終于忍不住質(zhì)問,
蘇清顏惱羞成怒道,
“周堯有夜晚恐懼癥,必須有佛母庇佑才能夜夜安眠,我沒有每天抱著他睡覺,已經(jīng)是很對不起他了!”
“你一個凡人把一個佛母霸占在家里不說,還不允許我普渡眾生么?”
思緒回到眼下,趙德的微信剛好發(fā)來。
我點開一看,好家伙。
京圈最年輕的女慈善家——林溪的所有資料都被他打包發(fā)來的。
三圍,血型,口味,愛好。
我剛要夸他活干的漂亮,一個匿名的視頻發(fā)到我手機上……
是第一視角的不雅視頻,拍攝人應(yīng)該是周堯。
視頻中的蘇清顏,面色緋紅,扭得像個水蛇,主動的像個賣的……
她的叫聲隔著手機都快要刺破我的耳膜……
浴缸的熱水仿佛瞬間失溫,我的周身因為憤怒變得冰涼,耳朵仿佛失聰了一樣聽不到門外蘇清顏持續(xù)的辱罵聲,
下一秒,兩條匿名的挑釁短信發(fā)過來,
“還什么京圈太子爺,連一個佛母都搞不定!想不到吧?在你面前冰清玉潔的蘇清顏在我身下叫的像只狗……”
“實話告訴你吧,云棲寺是我燒的,因為蘇清顏說想在火光中試試……聽說你大費周章?lián)淞撕镁玫幕鹉亍蝗挥滞A耸且驗榭吹绞裁匆曨l了么?”
我心口隱痛,巴掌重重拍在浴缸里的水面上。
這對狗男女,真是不要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