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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厲司寒人還沒有醒。
蘇盼已經(jīng)換上了婚紗,站在鏡子前看著蛻變的自己,唇角勾起一抹笑。
“蘇盼,這是你應(yīng)得的。”
她喃喃自語著,回想起一切。
一個月前她本該婚配,卻突然有介紹人到她家來,說是有戶大戶人家的少爺昏迷不醒,想要她嫁過去沖喜。
當(dāng)時介紹人給二十萬的聘禮。
那可是一筆不菲的金額,畢竟村里娶媳婦只要兩三萬,二十萬對她爸媽來說是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最終她跟著介紹人出了大山。
一路從鄉(xiāng)間泥路,到瀝青公路,再到高樓大廈,不斷地刷新她的認(rèn)知。
原來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精彩。
后面她見到了厲司寒,男人雖然昏迷不醒,可他那精致硬朗的五官,以及那不凡的氣質(zhì)深深吸引了她。
那是她第一次產(chǎn)生了悸動,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
根據(jù)介紹人的培訓(xùn),她和厲司寒當(dāng)晚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隔天,厲司寒果然醒了。
可誰知他還有個未婚妻,而且還毅然決然地送走她。
因為有天價的補償,她父母也沒有任何怨言,可她卻成為了村里人人唾棄的棄婦,最后連家人都嫌丟臉。
一個被破了身的女人,想要正常再嫁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得不認(rèn)命,聽從安排嫁給一個七旬老頭。
幸好,最后一刻厲司寒出現(xiàn)了。
人不僅跟她領(lǐng)了證,還將她再次帶出了那座大山,遠(yuǎn)離了那些枷鎖,當(dāng)時她就發(fā)誓永遠(yuǎn)也不要再回去。
后來,她逐漸得到厲司寒的寵愛,可越嘗到甜頭內(nèi)心就越不甘心,不甘心和要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
所以便產(chǎn)生想要獨占的念頭。
至于溫言希,更怨不得她了。
恍惚間,厲司寒不知何時醒來,從身后抱住她:“寶寶,你好美!”
蘇盼一愣,抬起眸笑了笑。
然后轉(zhuǎn)過身乖巧地說:“哥哥,你快些去洗漱,我們盡早走完流程,別耽誤了你跟溫姐姐的婚禮?!?/p>
厲司寒今天安排了兩場婚禮。
中午就陪蘇盼走個流程,而下午便是是和溫言希的婚禮。
這個安排是蘇盼求來的,她說不需要宴請四方只想有個儀式,厲司寒覺得委屈了她便答應(yīng)了。
順便也是滿足了自己的私心。
看著她這般乖巧模樣,厲司寒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然后應(yīng)了聲:“好。”
吃完早午飯后,兩人便出了門。
厲司寒帶著她去了教堂,他們在牧師的主持下,彼此宣示了結(jié)婚誓言,交換了戒指,最后深情地?fù)砦侵?/p>
這下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良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厲司寒摩挲著她的唇,啞著聲說:“寶寶,時間差不多了,我先送你回去然后再過去希希那邊。”
“好。”
蘇盼喘著氣柔聲地應(yīng)著。
眼底卻閃過一絲妒恨,但表面依舊平靜乖巧,牽起男人的手走去停車場。
可一上車,她就跨坐在他身上。
隨即捧著他的臉,熱情又笨拙地吻上他的唇,邊親邊流下淚:“哥哥,你再陪我一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