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低血糖,你要每天檢查阿澤包里有沒有糖果,要提醒他吃早餐?!?/p>
“阿澤說想要和我生一個小阿澤和一個小枝枝!”
“阿澤喜歡寶寶,可是醫(yī)生說,阿澤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一定要幫他實現(xiàn)這個愿望?!?/p>
這里每個字都是愛,但許映枝的愛已然偏離軌道,離我越來越遠。
一滴淚悄然暈染紙面,我苦笑著吸了吸鼻子,合上蓋子,也放下了她的愛。
......
許映枝挺著肚子回來了,白梓軒欣喜地迎上去。他接過許映
枝手中的點心盒子,捧到我面前,要跟我一起分享。
我神色冷冷沒有接話,許映枝見狀幫著白梓軒討好我,
“阿澤,梓軒只是想跟你和好,好兄弟哪有隔夜仇?”
兄弟!
我心中劇烈顫抖,苦笑著接過點心。
很快就能離婚了,我不想被任何事情影響。
許映枝放松一笑,她靠在我懷里,深情地注視著我。
我避開他的目光,余光瞥見白梓軒眼里的不甘和嫉妒。
許映枝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目光太過熾熱,她松開我,抿了抿唇,猶豫著開口,
“阿澤,梓軒的頭疼病很嚴重。你每天晚上幫他按摩按摩吧?!?/p>
我的心猛然震顫,他把我當什么了?丈夫,愛人還是她白梓軒的按摩師傅?
我在心里默默倒數(shù)離開的日子,緊緊握著拳,咬牙答應(yīng)下來,跟著白梓軒去了房間。
一關(guān)上臥室門,白梓軒即刻抽出離婚協(xié)議交給我。
我看到許映枝的簽名釋懷地笑了,分開并沒我想象的那么難。
“阿澤,我?guī)土四阋淮?,”我抬頭看向白梓軒,他的神色忽然陰冷,
“你也該幫我一次吧!”
不等我反應(yīng),他驚叫一聲,一頭猛撞在墻上,鮮血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了,他痛苦地表情扭曲,“阿澤,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我看著流淌的鮮血手足無措,“白梓軒你干什么!”
隨即,許映枝破門而入,他怒目看我,“夠了!”
然后輕柔的扶起地上的白梓軒,白梓軒眼淚大顆大顆流下了,“不怪阿澤,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p>
我這才恍然這是白梓軒的一出苦肉計。
不等我解釋,許映枝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扶著白梓軒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