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言最近忙得晝夜不分,喝酒應酬成了家常便飯,我得給他做些養(yǎng)肝護胃的吃食。
“酸奶配堅果、老鴨湯、還有胡蘿卜炒五花肉……”我精心規(guī)劃著每一道菜。
沒想到秦景言卻早早回了家。
“宋清,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放江瑤鴿子?”他的話語帶著不滿,皮包往沙發(fā)上一扔,發(fā)出不小的聲響。
我手里拿著鍋鏟,從廚房走了出來。
“我不想去,也覺得沒必要去?!蔽抑毖圆恢M。
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不是秦景言一直堅持,我根本不會答應去見江瑤。
或許是我的語氣不太好,秦景言的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
“可你當初答應得好好的,現在不去也不太合適吧?!?/p>
“她現在在樓下的甜品店,你去見見她吧?!?/p>
我皺了皺眉,用力甩開了秦景言的手:“我說過了,我不想去!”
“你真的不去?”秦景言再次追問。
“不去!”我斬釘截鐵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