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懿傳之懿癥清除計劃 月光吧 110222 字 2025-07-04 01: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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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蒙蒙的雨幕籠罩著圓明園。

      雨水順著女子的睫毛滴落時,在青石板上的積水倒映出一張陌生又精致的臉。

      杏眼櫻唇,膚若凝脂,活脫脫從古畫里走出來的美人。

      這張臉的主人本該是裕嬪身邊的三等宮女。

      如今卻在今晨被安了個"偷竊御賜金鐲"的罪名,鞭笞十次后又被罰跪在雨中。

      "要死了還擺出這副狐媚相!"

      裕嬪的掌事宮女柳絮抬腳踹在女子腰側,力道之大讓女子整個人撲倒在積水中。

      "娘娘說了,跪不滿一個時辰不準起來!"

      女子本就身嬌體弱,又受了十次鞭刑,再也堅持不住,身形一晃,昏倒在積水中。

      再睜眼此林瀾非彼林瀾!

      怎么回事?

      誰打的自己?好痛!

      林瀾下意識摸了摸脖頸處猙獰的鞭痕,屬于原主的記憶碎片涌入腦海。

      她本是二十一世紀,歷史系的研究生,看到最近新出來的電視劇《如懿傳》據說是耗資幾個億的大制作,結果嚴重偏離歷史也就算了連基本的人物邏輯都不能自洽,她忍不住上網留言吐槽,結果被眾多明星的粉絲群嘲了,說她根本不懂歷史!

      林瀾與網友互噴到凌晨,突然電腦短路,居然被電死了!

      再睜眼就成了這個與自己同名的小宮女,被罰跪在雨中。

      林瀾還未來得及細想,腰側又是一陣劇痛。

      "裝什么死?"

      柳絮尖細的聲音刺入耳膜,宮鞋狠狠碾過林瀾的手指。

      “啊!”林瀾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

      然而那只踩在她手指上的腳還在不斷地碾動。

      林瀾被踩的生疼,卻仍倔強地瞪著對方:"柳絮,你對我濫用私刑,裕嬪娘娘知道嗎?"

      柳絮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抬手就是一耳光要扇過來。

      林瀾強撐著身體,躲開了柳絮的手,她高聲道:

      “誰不知道裕嬪娘娘最是和善,只是罰我10次鞭刑,以及跪在這里一個時辰,你卻陽奉陰違對宮女濫用私刑,敗壞娘娘的名聲,傳出去還以為娘娘濫用私刑?!?/p>

      她當然知道,裕嬪也不是什么好鳥。

      一個下人敢對她動手,背后必有主子的授意。

      但現在她別無選擇。

      這具身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原主又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若不想繼續(xù)挨這頓毒打,唯有借裕嬪的名頭暫作擋箭牌。

      畢竟此處雖偏,卻也不是什么隱蔽角落。

      這深宮里的骯臟勾當多的是,可再猖狂的惡行也得裹層遮羞布,誰也不敢把陰私明晃晃地攤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還敢提裕嬪娘娘?如果不是你勾引五皇子,還勾的五皇子不好好讀書,我才懶得收拾你這個賤蹄子!"

      天菩薩,誰勾引五皇子?

      在原主的記憶中,自己就是個老實本分的宮女,每日只是按部就班當差,勤勤懇懇做個打工人而已,連和五皇子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柳絮還要繼續(xù)動手時,雨幕中,一個小宮女匆匆跑來。

      慌張道:"柳絮姑姑,裕嬪娘娘口諭,命林瀾即刻去明佑殿伺候四阿哥弘歷。"

      柳絮愣了愣,冷笑一聲:"算你命大,不過……"

      "誰不知道四阿哥那兒最是艱難?前幾日才有個嬤嬤中毒死了,你猜是不小心還是……"

      話未說完,便意味深長地笑了。

      四阿哥弘歷?!林瀾心頭劇震。

      她太清楚這個名字的分量,那是未來的乾隆帝!

      可史書記載的弘歷不該是備受寵愛的皇子嗎?怎會淪落至圓明園偏僻一隅?

      "宿主生命體征已穩(wěn)定,時空坐標校準中。"

      一道機械音突然在林瀾腦海中閃過。

      什么聲音?

      還來不及仔細思考,柳絮嫌惡地踹了林瀾一腳,然后對身旁太監(jiān)擺手:

      "拖去明佑殿,別在這兒礙眼。"

      林瀾垂眸掩住眼中復雜,穿越必遇主角定律果然不假!

      誰能想到那個在史書中風光無限的乾隆帝,此刻竟是個任人欺凌的落魄皇子?

      這些賬她記下了,而現在,她一定要抱上那個未來將君臨天下少年的大腿。

      ……

      遠處。

      圓明園最偏僻的明佑殿,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這里是圓明園里最破敗的角落,住著連太監(jiān)都能欺負的落魄皇子。

      他的月白長袍洗得發(fā)白,腰間連塊像樣的玉佩都沒有,唯有那雙鷹隼般的眼睛亮得驚人。

      "四阿哥,這丫頭就交給您了。"

      宮人將林瀾重重摜在青石板上,積水濺起三尺高,"裕嬪娘娘說橫豎您這兒缺人手。"

      沒等四阿哥回應,林瀾聽見幾聲促狹的竊笑漸漸遠去。

      啪嗒——啪嗒——

      一雙皂靴碾過積水,停在她眼前。

      林瀾艱難地動了動手指,雨水已經浸透粗布衣裳,寒意刺得鞭傷火辣辣地疼。

      正思索著如何才能讓弘歷收留她,一只靴尖挑起林瀾垂落的手腕。

      力道不重,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審視。

      "裕嬪這是要我做收尸的活兒?"少年的聲音比秋雨還冷三分。

      "奴婢不是死人。"

      少年皇子瞇起眼睛,目光冷峻地審視著這個被扔到他殿前的"禮物"說道:"本阿哥這里不需要人手,你去其他宮殿里伺候。"

      一個渾身濕透、傷痕累累的小宮女,能有什么用處?

      林瀾慌了神。

      眼下她只能留在弘歷身邊,這倒不全是因為對方將來會當皇帝。

      而是因為她實在撐不住了,渾身沒一點力氣,原主無依無靠,在這圓明園連個能投奔的親友都沒有。

      如果離開這兒,身上的傷不僅僅熬不過去,還得被活活凍死不可!

      "求四阿哥收留。"林瀾可憐兮兮說道,企圖喚醒弘歷的惻隱之心。

      見他沒有說話,林瀾又道:"四阿哥行行好!奴婢渾身是傷,外頭雨下得像潑水,實在走不動路了,再出去怕是活不成了。"

      弘歷掃了她一眼,林瀾心里暗喜,以為有轉機,沒想到他開口就像淬了冰:"要死別死在我這兒,別把晦氣帶進來!"

      這話聽得林瀾腦子"嗡"地一聲。

      這人怎么這么狠心?

      她一咬牙,顧不上臉面,伸手攥住他的褲腳。

      她指尖沾著雨水,在他靴面上迅速劃了幾筆。

      “放肆!”弘歷猛地后退半步。

      卻在看清那個水痕時頓住了,那是半個的“皇”字。

      此時此刻,林瀾深感慶幸,幸好她研究生所學的專業(yè),是清朝的文字以及文獻,所以書寫起清朝的繁體字,亦是游刃有余。

      “奴婢讀過書,會寫字,能背詩。還能幫阿哥抄錄書籍。”

      她狀似無意地瞥了一眼弘歷的腰間,那里隱約露出一截《資治通鑒》的書角。

      一個被冷落的皇子,卻在研讀治國方略,這意味著什么,她很清楚。

      弘歷神色依舊冷淡,緩緩收回腳:“本阿哥不需要書童?!?/p>

      林瀾氣得直咬牙,心里卻一刻不停地盤算。

      眼前這個少年日后會當皇帝,但眼下,弘歷不過是個沒闖出名頭的皇子,在這步步驚心的后宮里,他到底缺什么?

      想著想著,林瀾突然靈光一閃,現在的弘歷,最缺的不就是能真心幫他、在這復雜環(huán)境里站穩(wěn)腳跟的自己人嗎?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老天爺給機會,既然想明白了這一點,林瀾一咬牙,決定換個說法試試。

      “四阿哥明鑒。奴婢這一身傷,正是拜裕嬪和她手下的爪牙所賜。而奴婢聽說您這里管事嬤嬤離奇喪命,裕嬪身為圓明園主事卻置之不理?!?/p>

      林瀾直視弘歷,眼中是孤注一擲的決絕:“要么是她下的毒手,要么就是她知道下毒手的人是誰!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弘歷眸光微動:“你膽子不小啊。”

      林瀾叩首,額頭抵在冰冷的石磚上:“奴婢別無選擇,與其在裕嬪手下茍且偷生,不如賭一把,追隨真正的明主?!?/p>

      殿內燭火搖曳,雨聲漸歇。

      弘歷盯著林瀾的看了很久,他倒不覺得這女子說的條件吸引自己,而是覺得她骨子里的韌勁像棵野草。

      任霜雪摧殘仍不肯放棄認輸!

      自己拒絕她三次,還不放棄,野草般燒不盡的生命力,像極了在圓明園求生的自己,倒讓他生出幾分惺惺相惜之情。

      思及此處,弘歷輕笑一聲:“你可知上一個這么說話的宮女,現在何處?”

      “奴婢不知。但奴婢知道,若四阿哥肯收留奴婢,他日奴婢必定豁出性命報答四阿哥對奴婢的恩情?!?/p>

      弘歷點頭,轉身走向殿內:“也罷,你如果能站起來,就跟上?!?/p>

      成了!

      林瀾的眼睛“嚯”的亮起,不管渾身劇痛,跟進了明佑殿。

      然而明佑內的陳設卻差點讓林瀾驚掉下巴,她剛剛就聽柳絮說過弘歷這里過的不好,但是沒想到比預想中的還要破敗。

      不僅連一個太監(jiān)宮女都沒有侍奉在身側,甚至連檐角都破的掉漆,窗紙也有破損,唯有一張書案擦得锃亮,上面整齊擺放著筆墨紙硯。

      一個皇子,這得多不受重視,才能過成這樣。

      弘歷隨手丟過來一件粗布衣服和幾瓶傷藥,打斷了林瀾的思緒。

      他沖旁邊的小屋子一揚下巴:“你以后就住那兒。先去換身干衣服,傷口自己處理?!?/p>

      林瀾趕緊說了幾聲,“謝謝四阿哥”,抱著衣服鉆進小屋子。

      關上門一脫衣服,她才發(fā)現背上的鞭痕早就和布料黏在一起了,咬牙去撕的時候,疼得她直抽冷氣,眼淚不受控地往下掉。

      自己哪里遭過這種罪,心里又委屈又后怕,但好歹算是留在這兒了,總比在外面等死強。

      好不容易處理完傷口,林瀾抹了把臉,她知道,這才只是第一步。

      要是想以后不再任人欺負,就得把弘歷牢牢抓在手里!

      這么想著,林瀾挺直腰板推開房門,朝著弘歷所在的屋子走去。

      此時弘歷坐到書案后,頭也不抬地問:"《論語》會背多少?"

      林瀾脫口而出:"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

      "停。"弘歷眼底閃過精光,"《為政篇》第二句是什么?"

      "為政以德,譬如北辰。"林瀾放下傷藥,蘸著茶水在案幾上寫了個篆體的"德"字,"《資治通鑒·周紀三》有言:'德者,才之帥也;才者,德之資也。'"

      當林瀾寫到"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時,弘歷終于抬頭,對她說:"明日,我要看到《春秋》前十章的注解。"

      可是這一抬頭,也讓弘歷終于看清楚了林瀾的模樣。

      畢竟她之前倒在雨里的時候,頭發(fā)糊在臉上,衣裳破得不成樣子,根本看不清長相。

      這會兒洗凈臉、換了身干凈衣服,弘歷才發(fā)現,此刻的林瀾仿佛洗盡鉛華。

      松松挽起的青絲垂落肩頭,被燭火鍍上柔金,襯得眉眼宛如水墨點染,杏眼含波,鼻尖微翹,花瓣似的唇還帶著傷后的蒼白,卻更添楚楚動人。

      濕衣換成素色中衣后,玲瓏身段若隱若現,脖頸處蜿蜒的鞭痕非但未損半分美貌,反而在瑩潤肌膚上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殘缺美。

      弘歷在內心感嘆,如此美貌,怪不得被她被裕嬪的人欺負。

      要知道在宮里,長得好看又沒靠山的女人,向來活得艱難。

      思及此,弘歷鬼使神差地伸手,把人拽到跟前,手指輕輕擦過她脖子上的鞭痕。

      這動作越了規(guī)矩,他知道,林瀾也知道。

      “怎么傷的如此嚴重?”

      林瀾低著頭,臉頰泛紅,假裝害羞不敢說話。

      她能感覺到弘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灼熱。

      這下她心里有數了,這四阿哥,是個貪色的。

      但她明白,紫禁城里的女人,最怕的不是以色侍人,而是以色侍人后被遺忘。

      林瀾見過太多例子,那些因一時情動就委身于男人的女子,起初或許能得幾句甜言蜜語,可一旦新鮮勁兒過去,便會被隨手拋在腦后。

      弘歷是未來的天子,身邊從不缺投懷送抱的美人,若她今日隨便從了他,明日便會有更嬌媚的女子取代她的位置。

      而且若自己此時無名無分地跟了他,日后即便他登基為帝,她也未必能得個正經名分。

      宮里的女人,位分就是命!

      若連個答應、常在的名頭都沒有,日后連爭的資格都沒有。

      她必須讓弘歷求而不得,讓他心甘情愿地許她一個名分,而不是一時興起后的露水情緣。


      更新時間:2025-07-04 01: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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