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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極寒末世之寒刃 墨允千 8893 字 2025-07-04 04: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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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生了,重生在極寒末世降臨三十天前。掌心觸到熟悉的棉布床單時,我渾身劇烈顫抖。

      窗外蟬鳴刺耳,七月的陽光透過紗簾,在木質地板上烙下斑駁光影。

      這是災難前最后一個盛夏,而我的記憶還停留在冰棱刺穿腹部的瞬間。手機屏幕亮起,

      顯示日期2035年6月1日。距離那場改變世界的太陽黑子爆發(fā),還有整整一個月。

      上一世,我們全家擠在車里逃亡,燃油耗盡時,父親把最后一件羽絨服裹在我身上,

      他睫毛上的冰霜凝結成珠,墜入永夜?!俺燥埩?!”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帶著蔥花炒蛋的香氣。我赤腳下床,看見餐桌上擺放著溫熱的白粥,

      父親正往咸菜碟里倒香油。這個畫面曾在我瀕死之際無數次回放,

      此刻卻像被按下暫停鍵的電影,每一粒米都清晰得可怕。我深吸一口氣:“爸媽,

      把家里的錢都取出來,買發(fā)電機、保暖物資、太陽能板,越多越好。

      ”父親的筷子懸在半空:“小念,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是太陽黑子?!蔽疫o桌布,

      指甲幾乎掐進掌心,“NASA三天后會發(fā)布預警,但那時就來不及了。

      全球氣溫將在三個月內驟降至零下六十度,電力系統(tǒng)癱瘓,所有內燃機都會凍結。

      ”母親伸手試我額頭的溫度,我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媽,我沒發(fā)燒。

      我們要囤壓縮餅干、抗生素、防風帳篷。地下室得裝上雙層保溫板,還有——”“夠了!

      ”父親拍桌而起,瓷碗在桌面震動,“你最近游戲玩太多了?明天跟我去醫(yī)院看看!

      ”我沖進臥室,翻出塵封的日記本。

      麻麻記錄著末日求生經驗:雪地挖洞的角度、人體失溫的征兆、如何用汽車蓄電池改裝暖氣。

      當我把本子摔在父母面前時,母親的眼淚突然落下來?!澳钅睿嬖V媽媽,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抱住母親單薄的肩膀,

      在她發(fā)間嗅到熟悉的茉莉香:“這次聽我的,求你們了。

      ”接下來的三十天像一場瘋狂的賽跑。父親動用全部積蓄,在城郊租下廢棄的冷庫。

      我們戴著草帽在建材市場奔波,買下成噸的巖棉板、柴油發(fā)電機。

      當我在五金店搶購防寒膠帶時,老板狐疑地打量我:“姑娘,你這是要去北極?”第七天,

      NASA發(fā)布太陽風暴預警。網絡開始流傳“末日論”,但大多數人仍在觀望。

      我每天盯著新聞,看著超市貨架逐漸被清空,加油站排起長龍。

      父親沉默地往卡車上搬運罐裝煤氣,母親把維生素片分裝成小袋,

      他們不再問我怎么知道這些,只是機械地重復著準備工作。第二十九天,

      我站在加固后的冷庫前,望著整齊碼放的物資。太陽能板在屋頂折射著刺眼的光,

      柴油發(fā)電機的轟鳴聲混著蟬鳴,恍若末世前最后的喧囂。父親遞來一杯涼茶,

      杯壁凝著水珠:“小念,其實那天晚上,我偷偷查了你的日記本?!蔽液韲蛋l(fā)緊,

      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安还芪磥頃鯓?,”他的手掌覆上我的頭頂,

      “我們一家人都要在一起。”凌晨三點,我被手機震動驚醒。推送消息跳出來時,

      窗外的蟬鳴突然消失了——NASA宣布太陽黑子爆發(fā)提前,預計七十二小時后抵達地球。

      我披上外套走向倉庫,月光下,父親正在檢查發(fā)電機,母親整理著醫(yī)藥箱。

      貨架上的罐頭泛著冷光,成卷的毛毯堆得像小山。這一次,

      我不再是那個蜷縮在父親懷里等死的女孩。寒氣終將吞噬世界,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遠處傳來第一聲驚慌的尖叫,我握緊口袋里的瑞士軍刀。這一次,我要親手斬斷命運的寒刃。

      發(fā)電機的嗡鳴在寂靜中陡然清晰,父親猛地抬頭,月光照亮他眼底的血絲?!疤崆傲??

      ”他聲音發(fā)啞,卻沒等我回答就轉身拽起扳手,“我再去加固下輸油管,零下六十度,

      任何一絲縫隙都會凍裂。”母親把最后一盒頭孢塞進防水箱,指尖在藥盒上摩挲:“念念,

      退燒藥夠嗎?我記得你小時候一發(fā)燒就說胡話……”她話音未落,

      遠處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緊接著是汽車失控的尖叫。我抓起墻角的消防斧:“媽,

      進冷庫。”加固后的冷庫門厚得像銀行金庫,合上時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保溫層隔絕了外界的混亂,只有溫度計的數字在緩緩下降——22℃,18℃,15℃。

      父親打開柴油暖風機,橘紅色的火苗舔著金屬網,映得我們仨的影子在墻上搖晃?!斑青?。

      ”電力系統(tǒng)在凌晨五點準時中斷。城市徹底陷入黑暗,原本該泛起魚肚白的天際線,

      被一種詭異的鉛灰色籠罩。我趴在觀察窗上,看見樓下有人穿著睡衣狂奔,

      嘴里喊著“下雪了”。真的下雪了。七月的雪片大得像鵝毛,落地卻不融化,

      反而在柏油路上迅速積起白霜。不過半小時,樓下的轎車就裹上了一層冰殼,

      車窗上的霜花蔓延得像蛛網?!皽囟冗€在降。”父親盯著溫度計,“現在零下五度,

      按你日記里寫的,這只是開始?!蔽宜洪_壓縮餅干的包裝:“第一天最危險,

      很多人會以為是普通寒潮,等發(fā)現水管凍裂、燃氣中斷時,已經來不及收集物資了。

      ”話音剛落,冷庫外傳來砸門聲,伴隨著嘶啞的哭喊:“開門!求求你們開門!

      我女兒快凍僵了!”母親的呼吸頓了頓,我按住她想去開門的手。上一世,

      就是因為心軟給鄰居開了門,他們搶走了最后半桶柴油,父親為了護我,

      被推搡著撞在冰棱上……“對不起?!蔽覍χT板低聲說,“我們也救不了所有人。

      ”砸門聲持續(xù)了十分鐘,漸漸弱成嗚咽,最后徹底消失在風雪里。

      暖風機的嗡鳴成了唯一的背景音,母親背過身去抹眼淚,父親把毛毯往我們這邊推了推,

      自己裹緊了那件洗得發(fā)白的棉襖。第三天清晨,溫度計指向零下三十七度。

      觀察窗外的世界已經變成冰雪王國,曾經的高樓被凍成灰白色的冰雕,

      廣告牌的殘骸在風雪中發(fā)出嗚咽般的聲響。我用望遠鏡看見遠處有人拖著雪橇,

      在雪地上留下蜿蜒的血痕——那是失溫者的血,在極寒中會迅速凝固成暗紅色。

      “發(fā)電機該換柴油了?!备赣H起身時踉蹌了一下,我才發(fā)現他眼底的青黑比昨天更重,

      “我守了兩夜,怕暖風機停了。”“今天我守?!蔽医舆^他手里的油管,“你和媽睡會兒,

      后面有的是硬仗要打?!彼麤]推辭,只是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記得每隔兩小時看一次油壓表。

      ”當第一縷陽光艱難地穿透雪霧時,我突然聽見一陣奇怪的響動。不是風雪聲,

      是金屬摩擦的“咯吱”聲,從冷庫的通風口傳來。我抄起消防斧走過去,

      看見通風柵欄被撬開了一道縫,一只凍得發(fā)紫的手正往里伸?!袄锩娴娜寺犞?/p>

      ”外面?zhèn)鱽泶謫〉暮鹇?,“把吃的交出來!不然我們砸門了!”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上一世他們組成了搶劫團伙,用鋼管砸開了不少避難所的門。我示意父母躲到物資架后,

      自己握緊斧頭貼在門后。通風口的縫隙越來越大,能看見外面攢動的黑影,

      還有他們手里揮舞的撬棍?!敖o你們三分鐘!”我深吸一口氣,

      突然想起父親昨晚說的話——“一家人要在一起”。指尖觸到斧柄的冰涼,

      像握住了重生的勇氣。“爸,把暖風機的進風口對準通風口!”我喊道,“媽,拿防寒膠帶!

      ”當撬棍第一次砸在門上時,父親已經把暖風機調轉方向。滾燙的熱風順著通風口噴出去,

      外面?zhèn)鱽硪宦晳K叫。我趁機沖過去,用消防斧死死抵住柵欄,

      母親則瘋了似的往縫隙里貼膠帶?!盁麄?!這群畜生!”父親紅著眼加柴油,

      暖風機的轟鳴震得耳膜發(fā)疼。外面的吼聲變成了咒罵,夾雜著皮肉燒焦的氣味。

      不知過了多久,砸門聲停了,風雪重新接管了世界。我癱坐在地上,

      看見掌心被斧柄硌出的紅痕,突然笑出聲來。母親抱住我,她的手還在抖:“念念,

      我們做到了……”父親靠在門框上,掏出皺巴巴的煙盒,卻發(fā)現打火機凍住了。

      他干脆把煙扔了,彎腰撿起地上的膠帶:“我再去貼幾層,保險點?!标柟饨K于穿透雪幕,

      在冰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我望著溫度計上的零下六十度,知道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但這一次,我們有暖風機,有足夠的罐頭,有彼此。我摸出那把瑞士軍刀,

      在陽光下打開又合上。金屬的寒光里,映著父母忙碌的身影。寒刃或許能斬斷過往,

      但斬不斷攥緊希望的手。零下六十度的世界,連時間都仿佛被凍得遲緩。

      我們開始嚴格執(zhí)行作息表:每天清晨由父親檢查發(fā)電機油量和太陽能板積雪,

      母親負責清點物資消耗,我則守在觀察窗前記錄外界動靜。罐頭成了主食,

      壓縮餅干被分成均等的小塊,連喝的水都要省著用——雖然冷庫自帶儲水罐,

      但誰也不知道這場極寒會持續(xù)多久。第十天,觀察窗上結了層厚冰。

      我用刀片刮出一小塊透明區(qū)域,看見樓下有幾個裹著厚厚衣物的人影在徘徊。

      他們手里拖著雪橇,上面堆著些模糊的輪廓,像是在搜尋能燒的東西?!笆?棟的老張他們。

      ”父親湊過來看了一眼,眉頭緊鎖,“上禮拜還見他們在樓里敲別人家的門。

      ”我想起上一世,老張一家是最早組成生存小隊的,靠著搶來的物資撐了三個月,

      最后卻因為分贓不均自相殘殺。“別讓他們發(fā)現這里?!蔽彝L機里添了點柴油,

      “太陽能板太顯眼了,得想辦法遮住?!碑斕煜挛?,

      我們用防水布和積雪把屋頂的太陽能板蓋得嚴嚴實實。父親踩著冰梯爬上爬下時,

      母親在下面緊緊拽著安全繩,嗓子都喊啞了:“慢點!踩穩(wěn)了!”夜幕降臨時,

      遠處突然亮起一團火光。那火光在雪地里格外刺眼,隱約還能聽見歡呼聲。

      母親擔憂地望著窗外:“是有人點燃了什么嗎?這么冷的天,

      能燒的東西早就凍透了……”“是木頭?!蔽页谅暤?,“附近的家具市場,

      上一世有人在那燒家具取暖,結果引來了狼群?!惫唬蟀胍褂^察窗傳來細碎的抓撓聲。

      我握緊消防斧貼過去,看見幾只瘦骨嶙峋的狼在冷庫外徘徊,它們皮毛上結著冰碴,

      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皠e出聲?!备赣H捂住我的嘴,

      指了指墻角的獵槍——那是他年輕時打獵用的,這次被翻出來擦得锃亮。

      狼群在外面游蕩了整整一夜,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離去。母親癱坐在地上,

      后背全是冷汗:“要是它們闖進來……”“不會的?!蔽野勋C槍遞給父親,

      “這冷庫的門連卡車都撞不開,狼咬不動?!比兆釉趩握{的重復中流逝。

      我們學會了用柴油發(fā)電機的余熱烤土豆,學會了在有限的空間里做簡單的運動防止肌肉萎縮,

      甚至學會了聽發(fā)電機的聲音判斷是否出了故障。一個月后,

      收音機里突然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信號。滋滋的電流聲中,

      一個沙啞的男聲在播報:“……幸存者請注意,北緯30度建立臨時避難所,

      有供暖和食物……重復……”父親猛地站起來,眼里迸出光:“避難所?政府的人?

      ”我卻想起上一世的騙局——所謂的“臨時避難所”不過是幾個暴徒設下的陷阱,

      他們靠著廣播引誘幸存者送上門,掠奪物資后就把人扔在雪地里等死。“別信。

      ”我關掉收音機,“是假的?!薄翱扇f一……”父親還想說什么,卻被母親拉住了。

      她搖搖頭:“聽念念的,她比我們懂?!蹦翘焱砩?,父親翻來覆去沒睡著。

      我聽見他在低聲跟母親說:“我就是想,要是有政府管著,是不是能好點?你看這日子,

      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我裹緊毛毯,望著暖風機跳動的火苗。是啊,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上一世我撐了八個月,最后死在春天來臨前的那場暴風雪里。不知道這一世,

      我們能不能等到冰雪消融的那天。凌晨時分,觀察窗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我瞬間驚醒,看見外面站著個雪人似的人影,正用肩膀瘋狂撞門?!伴_門!開門!

      我知道里面有人!”是老張的聲音,他嗓子啞得像被砂紙磨過,“我看見煙囪冒煙了!

      給我點吃的!不然我燒了這里!”父親抄起獵槍,母親把我往物資架后推。我卻按住她的手,

      指了指墻角的消防斧:“他不敢燒,柴油罐就在旁邊,他不想同歸于盡?!弊查T聲越來越響,

      門板上的膠帶被震得簌簌掉渣。老張的咒罵混著風雪傳來:“你們這群自私鬼!都該凍死!

      我兒子快餓死了!就給我一個罐頭!一個就行!

      ”母親的眼淚掉了下來:“他兒子才五歲……”我咬了咬牙,從物資架上拿下一罐午餐肉。

      父親想阻止我,我搖搖頭:“給他吧,不然他會一直鬧下去?!蔽掖蜷_一道門縫,

      把罐頭扔了出去。老張像瘋了似的撲過去搶,

      懷里突然掉出個凍得硬邦邦的小布包——是個孩子,已經沒了動靜。老張抱著罐頭和布包,

      突然癱坐在雪地里,發(fā)出困獸般的哀嚎。我迅速關上門,后背抵著門板滑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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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時間:2025-07-04 04: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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