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夢中,元恒那句話一遍遍在我耳邊重復。元恒,這輩子我不愿和親,我想要離你近些,
可你為何卻避之不見,當真要親手將我送去漠北?4醒來時我滿臉淚痕,一雙眼腫得滑稽。
拓跋炎怕事遲生變,遞了帖子讓我一早就出發(fā)。這次慕容憐到是不急了,
靠著親手給我梳頭的機會一下下撕扯著我的頭皮?!澳饺輱?,本以為你是個本分的,
把你嫁給阿炎我能放心,卻不想你是個悶在水里的騷葫蘆!我真是看錯你了!
”“早知你是這般浪蕩性子,我就不該讓阿炎娶你!”她發(fā)完狠,又來警告我,“慕容嵐,
你想活命就給我離阿炎遠些,不要想著用你下三濫的手段魅惑他!”我冷笑,“阿姐說笑了,
我侍奉夫君自當盡心竭力,伺候好夫君,他才能對中原有所改觀,不再進犯,不是嗎?
”我將最后幾個字咬得很重,慕容憐被人戳穿了心思,臉色白了幾分,
隨即派人拿了一碗藥來。她湊近我的耳邊,冷冷看著銅鏡中我的臉,“慕容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