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也阻擋不了我工作。我風(fēng)里來雨里去,每天按時上班,我要讓董事會刮目相看。
家里的司機每晚都停在同一個車位等我,家里車好多輛,司機偶爾換車也是很正常的,
上了車后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有人從背后拿帕子捂住我的嘴,我陷入了黑暗。再醒來時,
我被人捆著手臂掛在天臺上,江少城居然在我隔壁,也被掛著。
看起來像是我們兩個同時被綁架了。只是這場景,按照電影演的,
下一秒綁匪應(yīng)該會讓人二選一了。江少城比我醒得早,
他陰森森的目光略過我的臉落在我的肚子上,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江少城,
咱倆現(xiàn)在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們應(yīng)該先想辦法逃出去,再提我們的恩怨。
”他根本不聽,沒有一絲害怕,反而閉目養(yǎng)神,嘴里還哼著小曲。事出反常必有妖。
婆婆來的很快,她見到我和江少城被掛在半空,嚇得臉都白了?!澳銈兿胍裁?,只要我有,
都給,別傷害我的兩個孩子?!甭勓?,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他笑得很是諷刺,“大媽,
做人不能這么貪心,這兩個人你只能選一個,你選誰?”“我有錢,你開個價吧,
兩條命我都要。”婆婆面色凄慘,但是后背扔挺得很直,我看見婆婆捏了捏特助的手,
特助不動聲色的下樓了?!皠e想搞什么把戲,我警告你!否則我現(xiàn)在就割了繩子,
你要是選不出來,我替你選?聽說那個男的是你的親兒子,就把他扔下去怎么樣?
”男人漸漸向窗邊后退,婆婆的心也跟著他的腳步聲一起被吊了起來,她哀嚎一聲,“不要!
”“不要,那就是讓另一個死了?”男人站到我身邊,我才看清他的臉。
他輕佻的用刀抬我的下巴,“哎,這個大媽選你死呢,那你死之前,要不要和她說說話,
或者求求情?!蔽夷抗庠谒樕嫌芜S久,一反常態(tài)的笑了,“你是想要我罵她無情,
還是想要我說服她把自己親生兒子扔下去,然后和我產(chǎn)生隔閡呢?”見我沒有按常理出牌,
江少城率先對著婆婆喊道,“媽,我知道我讓你失望了,就算你不選我我也認了,但是媽,
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兒子,之前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集團,我真的知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