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瓶多少錢?”
我又指著那打碎的花瓶,出聲問道。
“最多五萬塊錢!”
經(jīng)理立馬出聲說道。
這些東西,他自然清楚。
偶爾也有客人打碎過,因為那些都是???,加上平日里在會所的消費不低,很多時候,都不需要賠償。
也是因為如此,所以,經(jīng)理很清楚這些東西的價值。
我聽到了這,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了顧舟舟。
而此刻,顧舟舟等人則是完全愣住了。
“沈南青,你和這家會所的經(jīng)理認(rèn)識?”
這一刻,顧舟舟看著我,出聲問道。
“這是我們沈總,我們這家會所都是沈總家的!”
聞言,經(jīng)理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們會所欺負我們老板!”
聽到經(jīng)理的話,顧舟舟等人都是愣住了。
他們原本以為我是個鄉(xiāng)巴佬,可是,如今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
“報警!”
我冷冷的開口說道:“這里有人故意打破花瓶,對我進行敲詐勒索!”
“同時,我懷疑他們還要對我進行人身傷害!”
我話音剛落,經(jīng)理立馬就打電話報警了。
顧舟舟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急切的喊道:“沈南青,我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怎么可以報警?”
我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話,逼著我下跪道歉,現(xiàn)在告訴我,這是玩笑?
更何況,打碎花瓶的是王浩,他們都看到了,而那個時候,他們硬生生的栽贓給我,我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見我沒有說話,顧舟舟的表情更加的慌亂了。
“沈南青,你怎么那么小氣?”
“你這樣小氣的人,誰還敢嫁給你!”
我聽著顧舟舟的話,冷笑出聲。
“顧小姐,我的事情,也不需要顧小姐擔(dān)心!”
“更何況,顧小姐你本來也沒有準(zhǔn)備嫁給我!”
聽到我的話,顧舟舟的表情頓時就是一變再變。
她冷淡的開口說道:“那還不是你,誰讓你裝窮的!”
“如果你早就告訴我,你的身份,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對待你?”
我聽到她這么說的時候,則是冷笑道:“從始至終,我從未說過我窮!你又怎么會認(rèn)為我是窮人?”
我的話音剛落,顧舟舟的臉色頓時一變,她轉(zhuǎn)頭看向了王浩道:“是王浩說的!”
“王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舟舟看著王浩,憤怒的大喊道。
而王浩則是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此刻的顧舟舟,也明顯看出事情不對了。
就連我也是如此。
畢竟,我家和顧家肯定是認(rèn)識,甚至,是指腹為婚的。
所以,顧家對我不可能不了解。
可是我一到這,所面對的遭遇,都讓我覺得莫名其妙。
顧舟舟明顯可以拒絕,卻要這么做?
“王浩說,我爸爸在海外打電話給我!告訴我,你們家破產(chǎn)了,是來依附我們家,讓我想個辦法讓你欠我們家一大筆錢,然后趕走你!”
顧舟舟低著頭,出聲說道。
而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則是微微一愣。
隨即,我滿臉的疑惑,轉(zhuǎn)頭看向了顧舟舟問道:“他說什么你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