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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舟最近辭去了很多工作,一直在陪著夏梔青燒掉的別墅慢慢恢復。
這里就算恢復如初,也和以前沒有任何關系。
或許是因為夏梔青這段時間忙著監(jiān)督房子,傅遠舟覺得她很辛苦,特意請來合作方,辦了一個招商的宴會。
傅遠舟知道她是女強人,最喜歡的就是簽合同那一瞬間的感覺。
招商會上來了很多人,他們都畢恭畢敬的給夏梔青敬酒,周圍也都是他們討論的聲音。
“副總真的太愛夏總,特意舉辦了這場招商會。”
“這里有好幾個上億的單子,都是傅總親自送給夏總,這兩個人真的太匹配了。”
“這場宴會上還準備了很多飾品,都是傅總送給她的禮物,真的太讓人羨慕了?!?/p>
夏梔青只是端著酒杯,假笑的扯了扯唇,實際上并沒有很高興。
這一幕被傅遠舟發(fā)現(xiàn),他上前詢問:“梔青,你怎么還生氣啊,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氣消?”
“那天真的是我下意識反應,畢竟云夕是我的妹妹,當初也是你說看她可憐要資助她。”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讓我做什么都愿意。”
夏梔青扯了扯唇,她說資助可沒說讓他們結婚,輕笑了起來說著:“那你把她開除離開傅氏?!?/p>
傅遠舟臉色微變,急切的說著,“云夕畢竟是我妹妹,她在傅氏工作合情合理,而且你讓他出去能找什么工作呢?”
夏梔青看著她這個樣子就覺得有些可笑,她只是順口說了一句要開除,可他卻反駁了這么多。
剛剛還說什么都愿意做,辭退一個人都不愿意。
夏梔青轉身就想離開,傅遠舟突然接了一個電話。
對面?zhèn)鱽砹衷葡Ρ罎⒌目蘼暎骸斑h舟哥,你救救我,有人想要把我送到合作商的床上,我的肚子好痛......”
傅遠舟帶著怒氣的一把抓住夏梔青的手。
“你做什么?”夏梔青有些生氣的看著他。
傅遠舟有些生氣的說著:“梔青,你把云夕送到哪里去了?”
夏梔青看著他冷冷的說著:“傅遠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p>
傅遠舟無論怎么給電話回撥,對面就是打通不了。
“梔青,除了你還有誰能夠讓傅氏的人去陪酒?你告訴我云夕在哪里,好不好?”
夏梔青卻笑了起來,無論她怎么說,對面的男人都認定這一切是她做的。
“傅遠舟,你覺得我會有那么空閑嗎?”夏梔青說話的聲音還發(fā)著顫,“你都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懷疑是我做的?!?/p>
傅遠舟皺了皺眉解釋著:“只是她說有人要把她送到合作商的床上,能做出這樣安排的人傅氏不多。”
“而且對面情況緊急,應該早點找到她,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吃她的醋,她是我妹妹?!?/p>
夏梔青忍不住笑了一聲,“傅遠舟你覺得我會因為這種人吃醋嗎?你也說了是你妹妹,可我怎么感覺你們的關系不一般......”
傅遠舟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打著電話,并且讓人將這里所有人攔了下來,不準離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面的電話從能夠撥通到已經(jīng)關機的狀態(tài)。
傅遠舟也越發(fā)沒有耐心,直接扣住夏梔青的手,“夏梔青,我已經(jīng)說過懲罰了她,你到底要怎么樣?”
“云夕肚子里面還懷著孕,萬一孩子出事怎么辦,而且這關乎著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你快說她在哪里,不然的話!”
夏梔青的手被他拽的發(fā)青,依舊重復著這幾句話:“傅遠舟,我說過,不知道?!?/p>
傅遠舟有些生氣的一把將夏梔青從位置上拉了起來,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云夕要是出事,我是不會放過夏家的?!?/p>
“夏梔青,你陌生的讓我感覺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
夏梔青愣在原地看著他,傅遠舟卻上前狠狠的推了她一下。
夏梔青不小心摔到桌子,上面的紅酒杯全部灑落在地上,她整個身子重重的摔倒在這些杯子上面。
玻璃碎片劃破了她的皮膚,在場其他人叫喚著。
“傅總,夏總受傷了?!?/p>
可傅遠舟就跟沒聽見一樣,拿起手機就打電話報警,隨后讓助理去查。
夏梔青被人攙扶起來,他們想送。她去醫(yī)院,卻被傅遠舟安排的人攔了下來。
夏梔青只覺得身上的痛根本不算什么,現(xiàn)在她心里的痛就跟被扎了一萬根針一樣。
鮮血從她的額頭滑落下經(jīng)過她的眼睛,一時間她都分不清,流的到底是血還是眼淚?
只是默默的看著傅遠舟遠去的方向,夏梔青忍不住大笑起來。
當初說會護她一生一世的人,現(xiàn)在卻召集另外一個女人。
反而在不停的傷害她,甚至她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所謂的一生一世,原來都沒有超過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