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jié)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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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一場車禍后,老公突然失憶,而他與肇事司機(jī)竟然互生情愫。

      他看著我,眼神里帶著疑惑

      “你是哪位?”

      我震驚我與他五年多的恩愛,就這么化為烏有。

      幾天后,我去民政局更新我的戶口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我的婚姻狀態(tài)一直都是未婚。

      我愣在原地

      突然想起,五年前,老公去海外連續(xù)工作了大半年都未歸。

      我心神巨震之下,白月光給我發(fā)來了微信,醉得不輕。

      “李薇薇,這輩子你有沒有可能回頭看看我?”

      我看著手里的戶口本。久久沒有回答。

      1.

      我的內(nèi)心一陣苦澀,打車回到律師事務(wù)所,正準(zhǔn)備進(jìn)去處理案子.

      自從陸念生“失憶”后,這里就成了我唯一的避難所。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我卻聽到陸念生的聲音從里面清晰地傳了出來。

      我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身體僵在原地。

      另一個聲音帶著幾分嘲弄:“陸總,為了個金琴,連裝失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值得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

      陸念生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卻字字如刀:“她為我生了孩子?!?/p>

      “那李薇薇呢?你那愛了五年的小律師,就這么扔了?”

      我死死捂住嘴,指甲掐進(jìn)掌心。

      “薇薇的父母,畢竟是她撞死的?!?/p>

      “那又如何?”

      陸念生的聲音帶著寵溺。

      “她那時候年少輕狂,不懂事,無證駕駛只是想體驗(yàn)一下開車的感覺。”

      “撞死人也不是她故意的,單純就是個意外?!?/p>

      轟的一聲,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當(dāng)時的我看著父母在我眼前被撞飛,那一幕一直是我的夢魘。

      那畫面使得我不知道多少次從噩夢中驚醒。

      而他的下一句話,將我徹底打入地獄。

      “我只是想要陪著孩子長大才假裝失憶?!?/p>

      “等孩子大一點(diǎn),我自然會‘恢復(fù)記憶’,之后再來陪伴薇薇?!?/p>

      “她那么愛我,會原諒我的。”

      那人發(fā)出一陣大笑,笑聲里滿是鄙夷。

      “陸總真是好算計(jì)!”

      “可萬一她知道了呢?”

      “我不會讓她知道的。”陸念生的聲音語氣篤定。

      又一個聲音傳出。

      “就算知道又怎樣?這么多年來,她家又沒人了,集團(tuán)全靠陸總撐著,她根本鬧不起來?!?/p>

      “而且啊,她就算知道了也只會自欺欺人過下去。”

      陸念生的輕笑傳出來。

      我的胸口瘋狂的起伏著,卻幾乎無法呼吸到空氣。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我站不住,扶著墻。

      原來五年恩愛是假,失憶是假,連我的工作和對他的好,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

      我才是那個最大的笑話。

      我轉(zhuǎn)身,踉蹌著逃離。

      周圍同事的問候聲,我都聽不見了。

      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鳴響。

      我拼盡全力沖出公司大門,剛沖出門就感到一陣眩暈。

      天旋地轉(zhuǎn)間,我再也支撐不住。

      身體一軟,我直直地昏倒在地。

      恍惚間有人把我抬上擔(dān)架。

      醫(yī)生在我耳邊急切說著:“快通知病人家屬?!?/p>

      我壓下了喉頭腥甜,平靜道:

      “不用通知,我家只有我一個人?!?/p>

      2.

      我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醒來,護(hù)士說我昏迷了三天。

      我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腦海里不斷閃過那些對話。

      他只是為了他和金琴的孩子才假裝失憶。

      可是想著想著,我竟然想起了最初的他。

      那時候的陸念生,為了陪我熬夜研究案子,眼睛熬得通紅。

      “薇薇,你休息吧,我來看這些文件?!?/p>

      他總是這樣,把最累的活攬到自己身上。

      公司剛起步的時候,我們連個像樣的辦公室都沒有。

      就在我家的書房里,一張桌子,兩臺電腦,開始了我們的律師事務(wù)所。

      “薇薇,你說我們能成功嗎?”

      他那時候還會在深夜里問我這樣的問題。

      “當(dāng)然能,我們這么拼。”

      我記得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那時的他眼里有光,看著我的時候,眼里色彩總是讓我沉溺其中。

      我們一起熬過了多少個通宵達(dá)旦。

      一起吃過多少次泡面當(dāng)宵夜。

      一起為了拿下一個案子,連續(xù)工作七十二小時不合眼。

      “薇薇,有你真好?!?/p>

      他抱著我說過這句話多少次。

      那時候的公司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

      每一個客戶都是我們親自接待,每一份合同都是我們一字一句斟酌。

      從無到有,從小到大。

      我們是真的攜手走過來的。

      可現(xiàn)在呢?

      我拿起手機(jī),顫抖著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陸念生,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消息很快就回了。

      “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你。醫(yī)生說我失憶了?!?/p>

      “如果我們之前有什么業(yè)務(wù)往來,麻煩你聯(lián)系我的助理。”

      短短幾行字,客氣得像陌生人。

      我的手在抖。

      這就是我們五年的感情?

      這就是我們一起打拼的歲月?

      我差點(diǎn)把手機(jī)摔了。

      這時候,微信又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

      打開一看,是一張張照片。

      瑞士的雪山,豪華的酒店,還有他們相擁的合影。

      金琴穿著我從沒見過的昂貴羽絨服,笑得燦爛。

      而陸念生,正溫柔地幫她整理帽子。

      照片的時間顯示,就是他上次出差的日期。

      緊接著,金琴發(fā)來了語音。

      “李薇薇,看到了嗎?這是我們?nèi)ツ甑娜鹗恐?,還有前年的馬爾代夫,大前年的法國普羅旺斯?!?/p>

      “你以為他真的在出差?”

      “他每一次的出差,都是陪我旅游。”

      “你這個傻子,還真以為他愛你?”

      我的心徹底碎了。

      原來這五年,我一直活在謊言里。

      那些出差,是去陪別的女人度假。

      金琴的語音還在繼續(xù)。

      “哦對了,我們現(xiàn)在就在瑞士滑雪呢?!?/p>

      “你在醫(yī)院里躺著,而我在雪山上撒嬌?!?/p>

      “你說,這對比是不是很有趣?”

      “你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病房里怨天怨地。”

      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回了語音過去。

      “你和我發(fā)這些,陸念生知道嗎?”

      “你又算什么呢?知三當(dāng)三就很得意很受寵嗎?”

      我自嘲地笑了笑。把手機(jī)丟在一旁。

      陸念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是我的夢魘。

      每次從噩夢中驚醒后,我都會撲在他的懷里一次一次的訴說。

      我翻出通訊錄,找到了一個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號碼。

      沈笙。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

      最終,我還是撥通了這個電話。

      “沈笙,是我?!?/p>

      3.

      我出院后,恰好趕上集團(tuán)的周年慶。

      現(xiàn)場燈火輝煌。

      我穿著一身黑色晚裝,獨(dú)自站在角落里。

      周圍的賓客們?nèi)齼蓛傻鼐墼谝黄?,低聲交談著?/p>

      “李總和陸總當(dāng)年真是一對璧人啊。”

      “是啊,那時候他們兩個人形影不離,恩愛得很?!?/p>

      “陸總對李總那個寵愛,我們都看在眼里?!?/p>

      “可惜現(xiàn)在......”

      我握緊了手中的香檳杯。

      曾經(jīng)的甜蜜,現(xiàn)在聽起來都是諷刺。

      “薇薇姐!”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金琴穿著一身紅色禮服,挽著陸念生的胳膊走過來。

      陸念生的表情很淡漠,看著我的時候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

      “這是我們特意給你帶的禮物?!?/p>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

      是一個瑞士的音樂盒。

      我的手開始顫抖。

      這不就是她之前發(fā)給我的照片里,那個雪山小鎮(zhèn)的紀(jì)念品嗎?

      “還有這個。”

      每一個都是他們旅游時買的紀(jì)念品。

      “你們真有心。”

      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心里已經(jīng)在滴血。

      金琴眼里帶著得意。

      “應(yīng)該的,畢竟薇薇姐對我們這么好。”

      我不想再看這些東西,轉(zhuǎn)身走向蛋糕臺。

      我拿起刀子,準(zhǔn)備切下第一刀。

      就在這時,金琴突然尖叫一聲。

      “啊!”

      她整個人跌進(jìn)了蛋糕塔里。

      她坐在地上,滿身狼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薇薇姐,你為什么要推我?”

      金琴的眼淚嘩嘩地流。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啊?!?/p>

      我愣住了。

      金琴指著我,聲音越來越大。

      “大家都看到了,是她推的我!”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李總怎么會做這種事?”

      “可能是因?yàn)殛懣偸浀氖虑榘?。?/p>

      “女人啊,一旦嫉妒起來什么都做得出來?!?/p>

      就在這時,金琴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她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不,不可能的,我的寶寶......”

      她掛了電話,跪在地上看著我。

      “薇薇姐,我求求你了,孩子是無辜的。”

      “你要報(bào)復(fù)就報(bào)復(fù)我,不要傷害孩子好不好?”

      “他還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你在胡說什么?”

      “綁匪剛才打電話了,說寶寶已經(jīng)被綁架了?!?/p>

      金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除了你還會有誰?薇薇姐,我跪下求你了?!?/p>

      “我馬上離開念生哥哥,我什么都不要了。”

      “你放過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了。”

      陸念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大步走過來。

      他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嚨。

      “李薇薇,你瘋了嗎?”

      “孩子是無辜的,你憑什么傷害他?”

      我用力掙扎著。

      “陸念生,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他的眼神里滿是怒火。

      “你嫉妒琴琴,所以要報(bào)復(fù)她,報(bào)復(fù)我們的孩子?!?/p>

      “李薇薇,我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惡毒。”

      “是我惡毒?你們在律師事務(wù)所的對話我都聽到了?!?/p>

      “你說什么?”

      “你說為了陪孩子長大才假裝失憶,你說等孩子大一點(diǎn)就會恢復(fù)記憶?!?/p>

      陸念生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松開了手。

      我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琴琴,我們走?!?/p>

      陸念生扶起金琴。

      “去找孩子?!?/p>

      金琴回頭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滿是得意。

      “薇薇姐,你會后悔的。”

      他們離開了會場。

      我一個人坐在地上,周圍的人都在指指點(diǎn)點(diǎn)。

      “沒想到李總是這樣的人?!?/p>

      “連孩子都不放過,太狠了?!?/p>

      我想站起來,但腿軟得根本使不上力。

      就在這時,我感到腦后一陣劇痛。

      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識。

      4.

      再次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廢棄的倉庫。

      臉上、身上,全是灰塵和蛛網(wǎng)。

      我動了動,手腳都被粗糙的麻繩捆著,勒得生疼。

      倉庫的大門被猛地踹開,陸念生和金琴走了進(jìn)來。

      他們身后,還跟著那個孩子。

      金琴抱著孩子,哭哭啼啼:“寶寶別怕,爸爸會救我們的?!?/p>

      那個孩子,卻突然伸出手指著我。

      “就是她!”

      “是她綁架了我!”

      “她還綁架了薇薇阿姨!”

      陸念生猩紅著眼沖過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lǐng)。

      “李薇薇在哪兒?”他怒吼著,“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我張了張嘴,想要告訴他,我就是李薇薇。

      可喉嚨里卻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只能發(fā)出嘶啞的、破碎的氣音。

      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的喉嚨......被他們毒啞了!

      陸念生見我不說話,眼里的怒火更盛。

      “嘴還挺硬!”

      他冷笑一聲,從旁邊提起一根浸透了鹽水的鞭子。

      “我看你能撐到什么時候!”

      “啪!”

      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皮開肉綻的劇痛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鹽水滲進(jìn)傷口,像是無數(shù)根針在扎。

      我痛得渾身痙攣,卻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音。

      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昏過去。

      金琴在一旁假惺惺地勸著。

      “念生哥哥,別打了,萬一打死了,我們就找不到薇薇姐了。”

      她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聲音里帶著惡毒的快意。

      “其實(shí)啊,我當(dāng)年不止是無證駕駛,”

      她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們能聽到的聲音說,“我還是酒駕呢?!?/p>

      “他們死得可慘了?!?/p>

      聽到“李薇薇”的名字,陸念生的動作更狠了。

      “說!薇薇在哪里!”

      他一腳踹在我心口,我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

      喉頭一甜,血從嘴角溢出。

      我就這樣昏迷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拖上了一艘船。

      海風(fēng)腥咸,吹在我的傷口上,又冷又痛。

      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我被

      綁在船沿,腳下就是深不見底的黑色海水。

      “我最后問你一次,李薇薇在哪兒?”陸念生死死地盯著我。

      我看著他冰冷的臉,腦海里卻閃過多年前的畫面。

      那時的我還不習(xí)水性,意外落海。

      是他,想都沒想就跳下來,拼了命地把我托上岸。

      他抱著瑟瑟發(fā)抖的我,聲音沙?。骸稗鞭保瑒e怕,有我在?!?/p>

      可現(xiàn)在,這個曾經(jīng)救我于水火的男人,卻要親手把我推向死亡。

      他見我依舊不語,眼里的最后的耐心也消失殆盡。

      “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猛地一推。

      我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拋進(jìn)了冰冷刺骨的海里。

      身體不斷下沉,意識漸漸模糊。

      恍惚中,我看見一艘船與他的船擦肩而過。

      一道人影朝著我的方向伸出手。

      5.

      他回到船上,一腳踹在船艙門上,發(fā)泄著怒火。

      可就在他抬腳的瞬間,有什么東西從他的鞋底掉了出來。

      那是一枚戒指。

      一枚再熟悉不過的,我戴了五年的戒指。

      他彎腰撿起,臉色瞬間變得復(fù)雜。

      “這戒指......”他喃喃自語,“怎么會在那個女人身上?”

      金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她立刻撲了上去,擠出幾滴眼淚。

      “念生哥哥,這還用問嗎?那個女人心腸那么歹毒,肯定是她從薇薇姐手上搶走的!”

      陸念生眼里的那一絲清明,瞬間被怒火覆蓋。

      他瘋了一樣沖回我和他的家。

      那個曾經(jīng)充滿我們歡聲笑語的地方,如今死寂得可怕。

      “薇薇!李薇薇!你在哪兒?我來救你了!”

      他的吼聲在空曠的客廳里回蕩,無人應(yīng)答。

      金琴輕聲提醒:“我去警察局調(diào)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薇薇姐失蹤前最后聯(lián)系的人,是沈笙?!?/p>

      陸念生瞳孔驟縮。

      “你說誰?”

      金琴嚇得一哆嗦,柔聲勸道:

      “薇薇姐會不會不是被綁架,而是…”

      “閉嘴!”陸念生厲聲打斷了金琴的后續(xù)。

      他不敢想,如果是李薇薇直接離開的。她還可能會回來嗎?

      他推開臥室的門,沖到衣柜前。

      “唰”地一聲,他拉開柜門。

      里面空空如也。

      他又發(fā)瘋似的拉開一個個抽屜。

      什么都沒有了。關(guān)于李薇薇的一切。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床頭的垃圾桶里。

      那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個被剪得粉碎的皮夾。

      他打電話給助理。

      “給我查!查沈笙現(xiàn)在在哪兒!”

      助理的電話很快回了過來。

      “陸總,查到了,沈總今天一早的飛機(jī),去了瑞士?!?/p>

      “瑞士?天哪!薇薇姐不是一直說,她這輩子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瑞士的雪山嗎?”

      她挽住陸念生的胳膊,聲音里帶著哭腔。

      “他們......他們肯定是私奔了!”

      6.

      陸念生血紅的眼睛里,燃起滔天怒火。

      他一把揪住旁邊正在假意安撫他的金琴。

      “你在胡說什么!”

      金琴嚇得花容失色,“念生哥哥,我沒有啊...”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金琴臉上。

      “賤人!”

      三天過去,他根本尋找不到我的音訊。

      因?yàn)槲业氖й?,李氏集團(tuán)股價直線暴跌。

      陸念生完全不在意,他在空蕩蕩的家里酗酒。

      他對著空氣喃喃自語:“薇薇,你回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p>

      而金琴徹底慌了。她偷偷地去警局申請李薇薇的死亡證明。

      只要我死亡,她就能名正言順地分到我的資產(chǎn)。

      金琴回到家,看到陸念生拉著孩子。

      他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金琴。

      “他身上的淤青和傷口呢?

      金琴慌張的回答:“孩子恢復(fù)得快,已經(jīng)消了”

      “放屁!怎么可能幾天就消了!你在騙我?”

      他突然意識到什么,如果這些都是假的。

      那所謂的綁架呢?他們稀里糊涂的上床呢?她的意外懷孕呢?

      這些

      從頭到尾,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局!

      他開始后悔。

      他一把掐住金琴的脖子。

      “我們離婚。”

      他當(dāng)著金琴的面,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立刻準(zhǔn)備新聞發(fā)布會?!?/p>

      “對外宣布,我的失憶癥已經(jīng)被治好了?!?/p>

      “還有,告訴所有人,我要把我虧欠的一切,都還給我的太太?!?/p>

      “我要把陸太太的名分,親手還給她!”


      更新時間:2025-07-04 16:4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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